这个时候的卯月夕颜还只是一个少女,虽然说因为战争的需要成为了忍者,不过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忍者而已。
被路西法抓在手上就没办法逃跑了。
“卯月夕颜?”
路西法感兴趣的问道。
“放开我……”
卯月夕颜看着路西法,然后路西法还真的就放开她了。
之前她被叶仓一发九天雷动差点炸死,被路西法看到之后就救了下来,不过既然人家现在要求去死,那路西法也不会强迫她。
他最不喜欢的就是强迫别人了。
卯月夕颜掉到地上才反应过来,叶仓本来还觉得路西法抓了一个漂亮的木叶女忍是有想法,现在看到路西法直接把卯月夕颜从天上丢下来,摔了个灰头土脸之后,她就不知道为什么,内心有种愉悦的感觉。
波风水门使用飞雷神,丢出苦无之后将卯月夕颜送到了安全的地方。
大蛇丸虽然觉得他这么做是在无用功,不过也没有说什么,直接通灵出了自己的大蛇。
“大蛇丸,这一次我要……”
万蛇一出来就要祭品,只是它还没说完,就勐然意识到旁边好像有什么危险的东西。
扭头一看,就看到了叶仓脚踏虚空的强者姿态。
“这,这是这次要对付的敌人?”
万蛇吃了一惊,感觉很是危险的样子,但是它不知道危险在哪里,又不是初代火影那种变态的存在。
叶仓俯视着万蛇,就这?
“电流推动·五十万伏特·杀鲸霸拳!
!”
大蛇丸正准备让万蛇配合自己,然后就看到叶仓忽然之间又念起了他听不懂的咒语,伴随着电闪雷鸣之势,万蛇的脑袋直接炸开!
大蛇丸童孔一缩,眼看叶仓的拳头在贯穿了万蛇之后,抵达了他的眼前,而他根本来不及躲避,就在这时,一把苦无出现在叶仓的拳头前面,时间彷佛在这个时候定格。
连眨眼都来不及的神速,波风水门再次出现,抓着大蛇丸闪身离开。
叶仓这一拳落空,再次给木叶隐村改变了地形!
如同翻江倒海一样的陆地看得波风水门和大蛇丸头皮发麻。
这到底是哪里冒出来的怪物?
“还不错,就是砂隐村太小了,培养不了几个会说强者语的美女。”
路西法对叶仓的表现很满意,就是可惜了卯月夕颜,不过人家不想被强迫,路西法自然也不好强迫别人,忍界那么大,总有几个美女能够找得到来说强者语的。
“要是以后有穿越者过来,不知道会不会被误导……”
路西法笑得很开心,毕竟他离开之后,时间流速还是正常的,到时候的话,真不知道叶仓会把这个世界变成什么样。
这也是路西法给自己留下的后手,以叶仓现在的实力,再加上她修炼的不是查克拉,到时候大筒木一族杀过来,叶仓也能把他们抓住,然后等路西法过来上传。
要不是觉得只有叶仓一个不保险,路西法也不会打算找其他人。
毕竟要是一直等到博人传,路西法寻思自己等不了那么长时间。
而且说不定博人传之后还有其他大筒木一族跑过来呢。
波风水门和大蛇丸很快就逃跑了,两人跑得一瞬间就脱离了叶仓的感知范围,很有可能是波风水门离开的时候做的布置,比如说连环飞雷神传送,要不是他的查克拉量不够,说不定能够直接离开火之国。
不过,目的已经达成,在叶仓的三千雷动的攻击下,猿飞日斩他们都死了,没有看到自来也,估计是在云隐村那边的战场,月球坠落事发突然,还没来得及回来。
当然,就算他回来了,估计也只是一条命而已,纲手就更不用说了。
波风水门已经带走了不少人抵达了安全的地方,只是他没想到下一刻路西法就带着叶仓跟过来了。
这一幕让所有人都感到了绝望。
“旋涡久辛奈,九尾人柱力。”
路西法的目标却不是他们,而是尾兽。
来木叶的两个目的,一个就是合成转生眼,大筒木舍人被路西法上传之后就丢到了一边,转生眼则是给弄下来了。
另一个自然就是为了尾兽人柱力,九尾而来。
波风水门挡在了旋涡久辛奈的面前,却不料下一刻,路西法就站在了他面前,速度快到波风水门根本反应不过来。
“别碍事。”
路西法一巴掌扇飞了波风水门,在木叶忍者们愤怒又隐忍的表情之中,带走了旋涡久辛奈。
毕竟路西法还得合成十尾呢,所以尾兽还得带回去。
“你想要做什么?”
旋涡久辛奈要不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还真不一定这么听话,在路西法和叶仓展现强大实力,完全碾压了木叶之后,她就知道反抗是没有用的。
“没什么,你……嗯?”
路西法刚想说什么,就察觉到来自地底的窥视。
黑绝,你这个大孝子不跑去看老妈,过来作甚?
不过鉴于还需要这个大孝子忙前忙后,放他老妈出来,路西法也就顺势而为了,毕竟他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打开月球,轻轻敲碎……不是,轻轻敲响沉睡的心灵。
话说,地爆天星是物理封印吧,应该不会把大筒木辉夜封印到异空间的吧?
到时候如果失败了,起码得有一个备用选项,而且他还需要黑绝手上的外道魔像来召唤十尾呢。
路西法给黑绝留了一个他不知道的印记,然后就没有理会他,带着旋涡久辛奈直接回到了砂隐村。
不然带着一个大肚子去云隐村好像不方便,反正砂隐村现在深入沙漠地带,又有武者,看管旋涡久辛奈不是问题。
旋涡久辛奈没想到叶仓真的是砂隐村的灼遁叶仓,这里是砂隐村?
但是为什么没有看到一个戴着护额的忍者?
反而只能看到一些给她很危险的感觉的人,这些人身上无一不是穿着蓝色的衣服,然后有大白鲨或者一个上半身是老虎,下半身是鱼的奇怪生物的图桉。
趾高气昂得有些奇怪,不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