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也是你非常厌恶西毒酗酒的原因吧？”
MAX非常乐观，甚至都忍不住开始八卦起来。
“你知道我来自德州吗？”
查克看着她。
美剧破产姐妹中，MAX已经是成熟体了，也没见她有什么身体上的大毛病，所以薛定谔的后遗症，对于极度乐观的她来说，概率云坍塌出来的结果应该是向好的。
“我知道！”
MAX直点头：“很多人甚至称呼你为德州之光呢！”
“你知道更多的人称呼德州人什么吗？”
查克问道。
“呃。”
MAX有些迟疑，但在查克的注视下，还是大着胆子坦诚的说道：“红脖子，老白男！”
说完，赶紧补了一句：“这些都是那些该死的歧视该死的蔑称！别说你脖子一点也不红，一点也不老……”
话未说完，就被查克打断：“我23岁。”
“……”
MAX顿时噎在那里，看着查克的脸，原本一点不觉得，但是当和年龄同时放在一起说后，这一点都不老的话再也说不下去了，只能讪笑道：“你这是成熟硬汉风范！比那些奶油娘炮帅多了！完全没得比！”
“我知道。”
查克知道MAX说的是心里话，理所当然的接受了，看着MAX，继续问道：“那你知道为什么叫老白男吗？这个老字怎么解释？”
“为什么？”
MAX给查克整的有些不会了。
本来她以为她知道。
但仔细一想，她又感觉的确有些问题，为什么非要加个老字呢？
就算德州那边都如查克这样显得早熟，但也是颜值出道即巅峰啊，完全称不上一个老字。
“因为没有年轻人了。”
查克一本正经的说道：“嗑药酗酒，造成不孕不育，畸形儿几率大增，大量的成年壮年又都往人口更聚集的大都市跑，小白男越来越少了。”
“噗！”
MAX正在喝水，听到这话，直接将嘴里的水给喷出来了，一边咳嗽，一边叫道：“这特喵的是什么地狱笑话？”
“你不是德州人不清楚，隔壁墨西哥的人有一句名言，墨西哥离天堂太远，离美国太近。”
查克平静道：“所以你说这是什么地狱笑话？”
“holy shit！”
MAX笑过之后，就有些笑不出来了。
地狱笑话只有身处地狱之外的人听起来才有趣。
而身处地狱中的人，即便跟着一起笑，但内心却是完全笑不起来的。
因为自己也是笑话的一部分，小丑就是自己啊！
不过极度乐观的MAX可真不是盖得，很快她就重新笑了起来，看向查克的眼神里花痴越来越明显。
“你这是故意说笑话给我听的？告诉我，就算我这种情况最后薛定谔的后遗症很糟糕，但其实也不过是很寻常很大众的情况，安慰我不要担心，是不是？”
“你开心就好。”
查克不置可否。
“我当然开心！我太开心了！”
MAX脸上笑开了花：“这要是被伯妮知道，她肯定要羡慕死了！哈哈哈！”
“说什么呢，这么开心？”
就在这时，一个人走了进来笑道。
MAX一见，笑容立刻凝固在脸上。
“你好，我是丽萨！Boss的助理！”
德州大女孩丽萨笑着自我介绍：“你一定就是MAX了。”
“别！你才是MAX！”
MAX看着德州大女孩丽萨的傲人身材和让人目眩的漂亮脸蛋和眼睛，自嘲的吐槽道。
“你可真幽默。”
德州大女孩丽萨立刻会意的一笑。
“你也知道我？”
MAX内心负面情绪一闪而逝，重新恢复了乐观，以女司姬的视角打量起德州大女孩丽萨：“所以是你这个助理负责深查我，然后联系上伯妮她们的？”
“不是。”
德州大女孩丽萨抿了抿嘴：“我这几天就在这间医院当影子医生，听他们提起过你，所以才知道。”
“影子医生？”
MAX毫不奇怪其他人会提起自己，毕竟就她这身材，太有话题度了，放哪都是八卦中心，她好奇的是另外的事情。
“你不是神探查克的助理吗？”
“我是！”
德州大女孩丽萨望着MAX的眼神有些复杂：“不过最近因为爱德华·奥斯特医生的桉件，让我重新想起了最初的梦想。
当一名出色的心胸外科医生。
Boss也全力支持我。
我有些犹豫。
毕竟我都这么大了，好久没碰书本了，现在去攻读医学院，没有太多自信。
Boss就建议我别着急下决定，然后帮我安排了在这间医院当影子医生的机会。”
“你最初的梦想是当一个心胸外科医生？”
MAX毒舌黄腔是本性，不自觉的就带出来了：“我理解你！有时候太大真的是一种烦恼，我就幻想过如果我是心胸外科医生，我一定给她们俩瘦瘦身～”
说话间，已经将被子拉下来，低头吐槽着。
“……”
德州大女孩丽萨嘴角抽了抽，提醒道：“心胸外科医生主攻的是心脏手术，不是整形缩胸手术。”
“分的那么细吗？”
MAX嬉笑道：“整形缩胸后，对心脏负担也小嘛！也算心脏手术啦！”
见德州大女孩丽萨看着自己不说话，MAX赶紧转移话题：“影子医生又是什么？”
“就是给不了解医生真正去什么的人，一个了解医生日常工作到底是做什么的机会。”
德州大女孩丽萨解释道：“就像一个影子，她做什么，你就跟在后面看，跟个几天或者一两周，你就对这个职业有了更多的认识，这样能够更好的决定你是否真的热爱这个职业，能接受这个职业的好和坏！未来真做起来不会后悔。”
“这个听起来挺好的。”
MAX羡慕道：“还是你们会玩，这种机会我们听都没听过。”
“你以后也会有很多机会的。”
德州大女孩丽萨意味深长的看着她：“相信我！”
“别安慰我了。”
MAX自嘲道：“我可不像你这么厉害，竟然还想去当医生，我连高中毕业都没做到，是真正的胸大无脑啊。”
“只要你愿意学，没你想象那么难的。”
德州大女孩丽萨笑道：“再说你看起来就聪明，以后没准能成女科学家呢。”
“哈哈哈。”
MAX顿时笑开了花，指着自己的鼻子：“我，科学家？我最擅长做的是纸杯小蛋糕，以后是纸杯小蛋糕科学家？”
“都行。”
德州大女孩丽萨看了查克一眼，笑道：“反正能做科学实验就行！”
“你当这个影子医生当了几天，感觉怎么样？”
MAX笑着问道。
“还行。”
德州大女孩丽萨想了想：“有好有坏，但总体感觉还是比较期待的，这个世界也需要更多有良心的好医生！”
“你去当了医生，不当神探查克的助理了？”
MAX好奇道：“我感觉让我选，我肯定选当神探助理，那既威风，又刺激！”
“或许吧。”
德州大女孩丽萨眼神复杂的瞄了查克一眼：“但人还是要有点梦想，努力学习提升自己的，不然就是一潭死水了。
你知道水这种东西，必须流动起来，才能更有活力。”
“我懂！”
MAX立刻接话道：“更润嘛！”
“是啊，更润更新鲜，也更有趣。”
德州大女孩丽萨看着还有些青涩的MAX，感叹道。
眼前这个少女，颜值和身材，其实都不如她，但胜在一个新鲜上，对于科学实验来说，新鲜就是变量，就是探索未知的乐趣所在。
而谁又能拒绝一个颜值身材都很棒，更关键还满口黄段子的新鲜乐子人呢？
她以己度人，真的拒绝不了啊。
“好了，让她休息吧。”
查克终于开口了：“我们该回去了。”
“好啊！”
德州大女孩丽萨见查克这样说，总算露出了笑脸。
看来自家boss并不是厌烦自己，变相在赶她走了，而是真心想要让她追逐最初的梦想。
她这才终于下定决心，停职留薪，去考医学院，去追逐最初梦想的同时，努力的提升自己，这样才能让科学家本质的boss眼睛里有她这个科学变量啊！
她的前辈和偶尔周末的同窗简·班纳，到底是一名FBI探员啊，看来对方是早早看出了这一点，在姿势走尽，实在想不到自己还有更多其他科学变量时，探员的敏锐触觉让对方主动踏出这一步的。
现在只是压力来到她身上了而已。
次日。
纽约。
哥伦比亚大学。
生物实验室。
“shit！这也太惨太渗人了！”
神烦警探和艾米·圣地亚哥警探努力不去看地上的尸体，当看到查克进来时，赶紧长出一口气迎了过来：“查克，你总算来了。”
“怎么样了？”
查克问道。
“见见诺亚·福格尔博士！”
神烦警探浮夸的向后一招手，将身后躺在地上的尸体展示给查克看。
艾米·圣地亚哥警探跟着又看了一眼，赶紧移开，捂着嘴，喉咙一阵阵舒张又收缩，一副想吐的样子。
没办法！
地上躺着的那位，已经完全看不清长相了，浑身爬满了小白鼠。
这是一间生物实验室，一旁明显专门用来关小白鼠的铁架子，已经半倒在地上，而铁架里面一格又一格的笼子里，已经没有一个小白鼠了，全跑到地上这个被称为诺亚·福格尔博士身上去了。
别说密集恐惧症患者了，任何普通人看到这一幕，都觉得异常恐怖难以忍受。
不过查克已经习惯了忍受各种不适，所以面色平静的打量着，对着进来的鉴证科的人吩咐：“将这些小白鼠收集起来关好，重点监护。”
“不至于吧？”
鉴证科的人吐槽道。
“这些也许价值500万美金。”
查克言简意赅。
“什么？！”
鉴证科的人都惊呆了，有个喜欢抖机灵的不由吐槽道：“难道是有人雇佣了这群小白鼠杀人，还花了500万美金？”
“你歧视这些可……这些鼠鼠？”
神烦警探想调侃一句，但可爱这个词语到嘴了，实在无法说出口。
“听神探查克的吩咐，要是出问题了，到时候你们麻烦就大了。”
艾米·圣地亚哥警探提醒。
鉴证科的人无奈，只能一个个将这些小白鼠从死者身上捉走放入笼子中。
“这是恶有恶报？”
神烦警探等这些小白鼠全被捉走后，这才敢直视尸体，打量了一圈，发现没有被人袭击的痕迹，调侃道：“拿这些小白鼠做实验的时候，不小心挪动架子，被架子砸伤砸晕，伤口引来了从倒塌的笼子里自由的小白鼠，上演了一番正义的复仇？”
“传达的意思就是这个。”
查克耿直道：“总比背后中八枪更像是自由的选择。”
“也是。”
神烦警探立刻笑道：“也比狗狗开枪击杀自己主人更有喜剧性，毕竟那算是一个亲人杀了自己的悲剧，而这是动保主义喜闻乐见的喜剧。”
“更比上吊，用绳子挂着自己脖子，然后还怕自己不死，拿着猎枪顶在胸前，一枪崩了自己，长枪飞出九米多远，更像是自杀。”
一旁最先带人过来过来的哥大校警听到这话，也忍不住笑呵呵参与其中。
“你们够了啊！”
艾米·圣地亚哥警探无语的打断道：“说这些上瘾了是吧！”
他们这些口中说的一个比一个奇葩，偏偏这些奇葩的桉子最后都定性为了自杀。
大部分美国人都知道这纯属瞎几把鬼扯，但是官方最后给定了性，他们也没办法，只能将这些当成段子来嘲讽。
艾米·圣地亚哥警探眼看着一旁的哥大校警都参与了，只能赶紧打断，不然让他们这样接龙下去，从上午说到天黑，都说不完，还不带重复的。
“是谋杀？”
让笑呵呵参与了一下的哥大校警出去，艾米·圣地亚哥警探这才看向查克，认真问道。
“背后中八枪的，是不是谋杀？”
查克反问。
“……”
艾米·圣地亚哥警探苦笑：“那也是尹来·沃德瑞基干的？”
“不是他干的也是他的了。”
查克耿直道。
“你是说有人嫁祸给尹来·沃德瑞基？”
艾米·圣地亚哥警探若有所思道。
“还有谁比一个杀疯了的战神更适合背锅的？”
查克平静道：“战神归来，发现大女儿被酗酒名医随手治死了，被嗑药当家护士随手伪造器官移植捐赠卡，要被分尸。
小女儿又卖血给自己工作的研究所，自己当初在战场为国流过血，回来后为研究所流过泪，现在却得到这种结局，一怒之下，血洗都市，这不比背后中八枪更能让人信服？”
艾米·圣地亚哥警探：“……”
这个梗是没完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