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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熟睡中被闹钟唤醒,陈梓林睁开眼睛,伸了个懒腰,麻熘地起床洗漱,里里外外换上新衣服,连军大衣也换了新的士兵款式。
抬手撕掉昨天的日历,年二十九了,真的过年了,默默在心中祝福21世纪的爸爸妈妈等亲人身体健康万事如意、祝福三五损友心想事成!
长吁一口气,咧嘴一笑,陈梓林精神抖擞地出了门,继续去厂区练声锻体,彷佛只有让自己忙起来,才能甩掉那些愁绪。
现在的春节放假三天,从年三十开始,初三正式上班。
其实从昨天28开始,厂里基本就出于休假状态了,各车间都已停工,人们都在车间里闲聊天,等着放假的那一天。
只有保卫处更紧张,越是节假日,保卫措施要更严格,不允许有一丝的松懈,所以保卫处的干部们都排了值班,亲自带队进行巡逻防控。
陈梓林是年轻干部又是单身汉,主动请缨担负了大年三十和初二的厂大门领导带班及晚班查岗。
就是说大年三十人家都全家团聚吃团年饭,陈梓林要在厂大门值班两天。
侯处自然是不吝表扬,并在会议上邀请陈梓林去家里过年,陈梓林婉拒,说在院里和邻居们一起热闹热闹就行了。
散会后,陈梓林宣布春节期间安宣工作暂且停止,根据会议安排,吴芳王敏李劲松三十和他一起值班,张泉刘国辉周新军初二值班,值班发放五毛钱加班费。
年轻人欢呼雀跃,差不多一天工资呢!
陈梓林安排完工作,就在办公室里思维沉浸在系统空间里寻找老连长的来信,读者来信实在太多,
空间里存放至少两万多封信了,除去汇款单能直接投递,信件什么的一律装麻袋送。
果然在空间里找到了老连长来信和一些转载《小白杨》的杂志
当然还有不少部队战士的信件,部队信件与地方信件不同,有专门的部队信封和有专门的邮戳很好分辨。
看来以后还得勤快点,多抽点时间处理信件。
先看了老连长的来信,高勇在信里大大表扬了陈梓林一番,说在他的营里,歌曲
《小白杨》成了战士们吃饭、拉歌的必选,鼓励他再接再厉,在信尾特意嘱咐陈梓林年初十中午,
带着信件去xxx疗养院给他爷爷拜寿,切记不要带礼物,带着工人日报就行。
陈梓林很感激老连长的提携,连忙回了信,汇报了近期的工作情况,透露将在三月份再发表一首新歌。
准备装信封,转念想到一些重要的私人信件,总积压在大堆读者来信中,怕耽误事儿,就想了个辙,干脆在信里注明,
以后寄信写范京英名字,在范京英名字后面打个括号,里面写个陈字。
代表着是陈梓林的信,就不会再积压了。待会跟老范打个招呼就行。
拿着信准备去大楼前的邮筒投递,看见后勤的在大楼大门前准备贴春联儿,
勐地想起二大爷阎埠贵给院里邻居写春联要好处的事儿,应该就是今天了。
把信件丢进邮筒,陈梓林去办公室让王敏骑自行车去合作社买五十张大红纸,好毛笔两支,好墨汁两瓶,裁纸刀两把,大瓶的浆湖八瓶,刷子四个,反正过年嘛好事成双!
等王敏把写春联的纸张工具买来,陈梓林便骑车回了四合院,进前院就看见二大爷阎埠贵在家门口摆上了小桌子,忙里忙外地张罗写春联
陈梓林笑呵呵地支好自行车,冲阎埠贵抱拳拱手道:“二大爷,给您拜年啦,祝您身体健康,阖家欢乐!”
阎埠贵心里那个高兴啊,副科级的大音乐家给我拜年呢,也拱手回礼:“陈主任,我也祝您工作顺利,再出佳作!”
陈梓林递了根大前门给老阎,说:“二大爷,劳驾您呐,给咱院里住户都写上春联儿,家伙什都给您准备齐喽。”
阎埠贵对陈梓林那是特拥护,虽然损失了些瓜子花生的好处,但陈主任对我老阎家有恩情,
强笑着说:“陈主任下了指示,我哪敢不从呢,哟,好笔好墨啊,还这么多大红纸!”
陈梓林从挎包里先掏出一袋瓜子花生莫约一斤,又排出两盒大前门在小桌上,说:“二大爷,这是给邻居们写春联儿的润笔啦。您还满意?”
润笔古时候的稿费、书画酬金的笼统称谓。
古之士大夫,讲究“清高”,耻言金钱,非说不可时,称之为“阿堵物”,意思是“那个东西”。
稿费是近百年才有的新词,以前有个雅称叫润笔。《隋书·郑译传》有一则故事:
郑译为皇上拟诏书,有人戏称他“笔干了”,郑答:“不得一钱,何以润笔?”以后把稿费、书画酬金称为“润笔”。
阎埠贵心说林子到底是有文化的、有修养的大音乐家,知道用润笔来说酬劳,而不是以前院里人说写对联的好处,
说明什么,说明林子把我也当成了知识分子,想到当年自己连被打成又π都没资格,心里乐开了花!
阎埠贵笑得眼睛都有点湿润,连忙推辞说:“我都说了你陈大主任下了指示,纸笔浆湖刷子都备齐了,我哪还能厚着脸皮要东西呢。”
陈梓林把瓜子花生烟拿进屋里,道:“按说您是院里管事大爷,邻里间帮忙写春联儿是举手之劳,
可您给人家写春联是人情,大冬天的您耽误时间,还搭进去笔墨纸砚的,总不能让您白忙活,
我现在是诸位管事大爷的领导,自然更加关心院里的事,以后啊,只要我在院里住一天,
我就请您免费给居民们写春联。我不能把您的好名声赚了,还累着您吧。”
阎埠贵心说林子办事说话,就是令人折服,这大概就是天生的领导气质吧。
把大拇哥一挑,敬佩地说:“陈主任,您心胸宽广,有能力有气度啊!”
陈梓林哈哈一笑,说:“解放呢?”
阎埠贵说:“还在懒床呢,找他有事啊?”
陈梓林说:“叫他们几个小伙儿裁纸、贴春联啊,就别让年纪大的人爬上爬下了。”
放开喉咙喊:“阎解放,赶紧起床,把小桌儿抬到阅览室去!”
阎埠贵笑着问:“陈主任,你家大门准备贴个什么春联,有想好词了吗?”
陈梓林大气地说:“工业学大l(庆)农业学大l(寨)横批:祖国万岁!”
阎埠贵一咂摸,不由赞道:“好联,跟上了形势又讴歌了祖国,老朽佩服!”
陈梓林忍俊不住,您五十还差四年,老什么朽呀,
要不是您担心再添个口养不活,二大妈能和媳妇儿一起坐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