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顾浪就托口信跟陈梓林请假了,原因是身体不适。
陈梓林自然批准,那晚他并没抬折腾顾浪,很体恤她,不过毕竟是一次
身体原因有一点点,但大多应该是害羞吧,不敢面对他
好在女学员组都是外单位的,临时指派其中一名在区里某单位的女同志,
让她担任女学员组的组长。
倒是傻柱很关心顾浪,问:“林子,顾科两天都没回四合院了,
是不是住院了,我们是不是要去看望她呢?”
陈梓林假作轻描澹写地:“就是感冒发烧,在家休息几天就好了,
你买三转一响,还差多少工业劵?”
傻柱本来差很多,但这段时间帮厨捞了不少外快,隔三差五就去鸽子市换工业劵,
估计也差不了多少了吧,他砸吧着嘴说:“过几天就能凑齐了,
缝纫机不用买,换工业劵特么的真贵!林子,
你可得加紧凑,别临了被人叫冤大头。”
陈梓林笑道:“跟我结婚的,就要勤俭节约,
能省则省,非得弄那么多东西干嘛。”
傻柱冷笑道:“你是领导,做什么都正确。俺们小老百姓结婚,
少了这少了那,会被人笑话的。”
盯着陈梓林洗得发白的军裤,说:“陈主任,您穿着旧衣服,
人家只会夸您勤俭节约。我要是穿一身旧,人家还以为我家遭难了呢!”
陈梓林恨铁不成钢地说:“白学那么久着作,你要做一个纯粹的人,
一个有道德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一个有益于人民的人。”
听到着作,傻柱再混不吝也不敢说怪话了,这段时间厂里搞肆青,
不少人都是因为平常嘴巴不把门,
爱说牢骚话、俏皮话、说怪话被揪出来,挨批评写检讨,
还有的被记过处分、被降级降工资处分
忙笑着说:“我错了,我应该多学着作,
努力让自己成为一个有益于人民的人。”
陈梓林微微有点心情低落,看来以后聊天说话,都要时刻警惕着了。
隔了三天,顾浪才羞羞答答回了四合院,
她想竭力保持以前对陈梓林的态度,可总忍不住害羞,
不敢直视那双令她惊心动魄的眼睛
陈梓林倒是觉得好玩,吃过饭,见顾浪要回屋躲他,
便喊道:“顾科,你请假三天了,来我屋里,学习班有些事要接待给你”
顾浪本不想去,可又怕太漏痕迹,只好咬着牙齿进了陈梓林屋
陈梓林笑嘻嘻地拿椅子请她坐下,还问要不要喝茶,
顾浪白了他一眼说:“白开水就行,省得喝茶又出一身汗。”
外面电唱机响起,老老少少又开始跳舞了,倒也没人注意他们在屋里说话。
陈梓林关心地问:“身体没事了吧?”
顾浪顿时脸红得像晚霞,低头说:“没事了。”
陈梓林对顾浪的感情,跟秦淮茹的不一样,
跟秦淮茹那完全是被动挨打,出于解决个人问题和完成系统任务,虚与委蛇多些
对顾浪则投入了不少情感,是可以当做老婆的人,也是愿意真心呵护的人
看着如此娇美的可人儿,陈梓林哪还不口哗哗:“那晚上我去你家?”
顾浪羞得头都快垂到大灯了,但还是微微点了点头。
陈梓林就只盼望天赶紧嘿、院里的人赶紧睡觉。
好容易晚上学习班结束,陈梓林耐心地在屋里给老连长写了封信,
挑挑拣拣给几位小听众回了信,又练了会大字,
捱到快十点,才去院里洗了个澡
院子里除了他家,都已经熄灯休息了。
陈梓林回去后赶紧灭了电灯,从系统里兑换一套全黑的运动服,
在微暗的星光昏黄的路灯下,多少也能掩饰点身影。
临出门,这才想起要是秦淮茹晚上摸进来,不见他该怎么办?
陈梓林想了又想,没什么好主意,真要被问到,随便再找借口敷衍吧
跟约会对象一样,陈梓林心脏砰砰跳着,拿出侦察技术,
静若处子般四下观察,动若脱兔般借着黑暗蹿向后院。
来到顾浪屋檐,他紧贴廊柱,四下观察着,
耳边只听见啾啾的蛐蛐叫声,蹲下身子,
伸手去推门,顾浪家的门无声开启,他猫腰一闪而进,反手关上了房门。
顿时一道手电光照来,陈梓林连忙面对灯光,免得吓着顾浪
顾浪见是陈梓林,这才心惊胆战地关了手电,却反手把毛巾被裹在身上
陈梓林边走边脱了黑运动服,只穿了个大背心裤头上了床。
摸索着便搂住心爱的人便是亲吻,顾浪挣扎了下也开始了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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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大战,让床上的细篾竹凉席全是汗水,顾浪根本没法动弹
陈梓林喂了她一口凉白开,拿着毛巾被替她擦拭身上的汗水
顾浪羞恼地悄声说:“都怪你,床上都不能睡人了。”
陈梓林笑嘻嘻地说:“没事,垫个干毛巾被就行,还喝点水吗?”
顾浪满足地叹息道:“不喝了,我都动不了怎么办?”
陈梓林得意地说:“不需要你动!”
顾浪做着无效抵抗,
没怎么折腾就看见窗外蒙蒙亮了,顾浪焦急地说:
“叫你走,你就是赖皮,现在怎么办?
估计老太太都起床了,被发现了,我没脸见人了。”
陈梓林说:“你请假三天,我把四周都探查清楚了,
我从后窗出去,翻院墙直接就到了胡同里,
院里人怎么发现得了我?以后我就从院墙外翻进来,都不走院里了。”
顾浪担心地说:“晚上外面黑漆漆的,你、你别摔着了。”
陈梓林轻轻啄了她嘴唇一下,说:“放心,你男人当过兵的,
翻墙算什么。以后你尽管插门,留个窗就行。”
顾浪想起身,却发现浑身酥软,娇嗔道:“看你一晚上没个歇的,我白天怎么去上班?”
陈梓林笑道:“那今天继续请假一天,好好休息。”
顾浪又气又好笑:“没你这样的,今天休息一天,明天怎么办?
我说就不能由着你性子来。”
陈梓林一弯肱二头肌,得瑟地说:“那是你男人雄壮!我走了啊,
再不走胡同打扫卫生的就来了。”
伸手在顾浪丰腴处摸了两把,闻着手香跳出了窗子,
反手关上窗户,看了看院墙,蹲身再一纵,
伸手搭住翻身就出了院墙,落地后四下一看,没见任何人影,
便跑跑跳跳地做着运动,开始了晨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