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沉鸣感觉电话里蝙蝠侠的声音有点颤抖，还有点喘。
沉鸣也没在意，蝙蝠洞到哥谭的距离一点都不近，蝙蝠侠肯定需要跑步，喘一点很正常。
“贝恩已经被我抓住了。”
沉鸣表示自己已经成功完成任务，同时手中澹金色光芒闪烁，开始搜索贝恩的记忆：
“那些在哥谭不断游走的货车都是假的，真正的核弹在哥谭市政府前面的一辆大货车里。”
“好，三分钟之后到。”
咽喉癌晚期的声线传进沉鸣耳朵，然后蝙蝠侠就主动挂断了电话。
听到电话里传来的忙音，沉鸣眉头一皱，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电话挂断之前的瞬间，他好像听见了“吧唧”一声……
摇摇头扔掉脑海里乱七八糟的想法，沉鸣低头一看，发现本来躺在地面上吐血的贝恩，现在居然眼神发直。
看来刚才搜索记忆的过程有点粗暴，对贝恩的伤害可能大了一点。
“不过应该没事。”
想到贝恩这些天对哥谭造成的巨大破坏，沉鸣觉得贝恩被他弄的智商下降也不是什么坏事，没准市民们得知这件事后，还会特意发言感谢他呢。
至于蝙蝠侠之前对贝恩的安排，转眼间就被沉鸣扔到了九霄云外。
随手打开传送门，沉鸣拎着呆愣的贝恩抵达哥谭市政府附近的角落，将贝恩塞进一处垃圾桶，而后拿出步枪开始清理杂兵。
砰！砰！砰！
哒哒哒——
沉鸣拎着步枪，开着无双，嘴角微勾，一步一个脚印的在政府大楼里横冲直撞！
整整撞碎了几百……十几个贝恩安排在这里负责守卫核弹的罪犯。
咳咳。
其实本来这里是有几百名罪犯的，但见到沉鸣穿着警服大杀特杀的景象，这些罪犯秉持着哥谭市的淳朴生活经验，果断把枪一扔，各凭本事逃之夭夭……
所以枪声停止那一刻，沉鸣看着脚下的十几个倒霉蛋，把步枪一扔连连摇头，为他们感到非常惋惜：
在黑门监狱这种人才辈出都地方呆了那么久，居然连一丁点的生活经验都没学会！
轰——
就在这时，政府前面大楼的广场上，一辆崭新的蝙蝠飞机终于落了下来。
“不愧是蝙蝠侠。”
看着又换了一身崭新战甲，崭新头盔，崭新披风，崭新……好多崭新东西的蝙蝠侠，沉鸣嘴角一抽：“钞能力果然无解！”
没有理会沉鸣鄙视的眼神，这种眼神布鲁斯见多了，但穷比的想法他从不在乎，何况现在他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
“核弹在哪？”
“就在那辆货车里。”
带着蝙蝠侠走到广场旁边的一辆货车旁边，沉鸣一巴掌打掉锁头，拉开货仓大门，一个带着屏幕，整体看来造型像海胆的核弹就在里面。
此时屏幕上面的红色倒计时还在继续：00:01:15:45
“呼——”
蝙蝠侠松了口气，嘴角终于忍不住上扬了一下，然后从兜里掏出一个黑色的小盒子，对沉鸣说道：
“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来得及。”
“所以你抓紧时间把价值十个亿的黄金给我准备一下。”
“……”
见到蝙蝠侠不搭理他跳上车厢，沉鸣嘴角一撇耸耸肩，默默下定决心，如果蝙蝠侠敢食言而肥，他就去把韦恩庄园再炸一遍。
把蝙蝠洞都炸塌的那种。
咳咳。
于此同时，蝙蝠侠拿着小盒子，摆弄一番之后将其放到核弹旁边，屏幕上面的红色倒计时瞬间停止。
可就在沉鸣也走上前来查看的时候，下一秒，屏幕上红灯一跳，倒计时的速度瞬间变快！
不仅如此，时间还缩短了一大截：00:00:30:05
“……”
“……”
见到蝙蝠侠呆愣几秒，而后突然看向自己，沉鸣微微一愣，眉头一皱问道：
“看我做什么？我都没碰到这颗核弹！”
我知道你没碰它，但怎么你一来它就跳的这么快？！
蝙蝠侠一肚子的MMP，急忙蹲下研究控制核弹的黑色小盒子。
见到蝙蝠侠满头大汗的研究半天，却没有什么作用，沉鸣有点疑惑：
“怎么弄的这么困难？这个盒子不是你研究出来的吗？”
“不是我，是福克斯和米兰达研究出来的。”
“……谁？”
听到一个熟悉的名字，沉鸣下意识思考了几秒，而后回忆起来名字主人的身份，沉鸣嘴角一抽，一巴掌拍在蝙蝠侠肩膀，不可思议的问道：
“你说的是米兰达-泰特？你找她研究这种东西？！你还不知道她的身份吗？”
“她的身份？她有什么身份？”
“她是雷霄古的女儿！也是操控贝恩炸毁哥谭的幕后黑手！你不知道？”
隔着面具都见到了蝙蝠侠懵逼的表情，沉鸣比他还懵逼。
这时沉鸣突然发现蝙蝠侠胸前的漆黑铠甲上，居然有一道澹澹的口红印！
想起不久之前电话里若有若无的“吧唧”声，沉鸣嘴角抽搐。
以他的聪明才智，瞬间就猜出蝙蝠侠在抵达市政府大楼之前经历了什么。
……只不过这一系列的时间都不到十分钟，蝙蝠侠这么快吗？
“你之前怎么不说？！”
想起刚才自己在韦恩大厦里拿到控制器时，米兰达的倾情吻别，蝙蝠侠嘴角一阵抽搐。
他终于明白了那一吻，为什么给了他永久吻别的错觉。
现在看来，那根本就不是错觉！
“我以为你已经知道这件事了！”
沉鸣双手一摊，其实自己已经忘记这件事的真正情况绝对不能承认，同时想起部分女孩子的惯用伎俩，沉鸣立即回怼蝙蝠侠：
“你不是哥谭的黑暗骑士蝙蝠侠吗？这种事还需要我提醒？”
00:00:23:32
“……”
见到时间又消失不少，蝙蝠侠不再说话浪费时间，只是狠狠的瞪了沉鸣一眼，而后再次低头研究黑色的小盒子。
就在这时，车厢外突然传来人群的吵嚷声，沉鸣走出去一看，原来是戈登和布来克带着一大群警察跑到了这里。
“沉-克雷？你怎么在这？”
戈登看到沉鸣有点惊讶，但是看到蹲在车厢里研究黑盒子的蝙蝠侠，他恍然大悟：
“看来你们已经抓住贝恩，也控制住了核弹，对吗？”
“一半一半。”
见到布来克等警察站在戈登旁边，听到戈登的话都一脸骐骥的看着自己，沉鸣咧嘴微笑，果断朝他们泼了一脑袋凉水：
“贝恩被我打败了，就躺在那边的垃圾桶里。但核弹并没有被蝙蝠侠搞定，我看看啊……非常好！核弹预计在21分钟后爆炸！”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