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看着秦淮茹,郑重的道:
“秦淮如,我想我下午跟你说的很明白了,我的心意已决,你又何必三番五次的纠缠,多没意思。
既然你不肯放弃,那我就再讲一遍,你仔细听好了。
第一,我想找个楚的,白璧无瑕的,只能我是她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男人。
开过封的鞋子,洗的再干净也掩饰不了她不是原装货的真相不是;”
“第二,我想找个嫩的,十八岁左右,不灵不灵的。
这样的女孩子阳光朝气,年轻而充满活力,和我的心理年龄刚好匹配。”
“你呢,是一个寡妇,接近三十的人了,还带着三个孩子,两个条件你一个都不符合。
所以呢,咱两还是别太多交集,以免流言蜚语,瓜田李下的说不清楚。”
何雨柱的话语,就像一把匕首,深深的扎进秦淮茹的心房,伤的很深。
她一向自诩如花美貌,便是做了贾家媳妇,还是受到无数男人追捧。
甚至就连厂里的一些领导,譬如说李副厂长,就曾明显的暗示过,要给她换个清闲的岗位,只要她愿意付出一些代价。
这些年,她也依仗着这一点,周旋在男人的世界里,赚到了不少的好处。
没成想,她最骄傲的,傻柱看不上。
“不,傻柱,你说谎。”
“你说过,你第一次看到我你就喜欢上我了。那一天,你躲在家里喝了一天的凉茶。”
秦淮茹咬咬牙,前胸一挺,衣服刷的从前襟扣子处掉落,形象的解释了什么叫做撑衣欲裂。
外衣下面什么都没穿。
简直是波涛如怒,峰峦如聚。
“柱子,不要生气了,我知道这么久都没让你碰过,你才跟我怄气的。”
秦淮茹朝何雨柱款款走过去。
眼睛一红,唰,眼泪涌出委屈的泪花。
“这一次,嫂子就好好陪你,只要你拿出三十块钱,填了家里的窟窿。明早跟我一起去保卫处将棒梗救出来,嫂子今晚就是你的。”
原来在这等着我!
何雨柱心中冷笑,你这是哄抬那啥呢,还以为自己白璧无瑕!
难道是自己说的话不清楚,还是她的脑子有问题?
何雨柱陷入了深深的怀疑。
今儿何雨柱代替了傻柱,在全院大会里大发神威,将所有人骂的跟孙子一样,男儿气概勃发,早就让她芳心萌动,心神荡漾了。
之前贾张氏把话题往那边领,她自己也在琢磨着怎么勾引傻柱。
洗澡的时候没少想入非非,结果现在实施起来,何雨柱还没怎么着呢,她自己先忍不住了。
“柱子……”
在她的世界里,何雨柱在朝她猴急走来,她情不自禁的朝他伸出双臂。
哪知,意外发生了。
噗!
一声闷响响起,伴随而来的是微微的臭味。
“嗯?”
秦淮茹还陷在幻想里,在她的进度条里,动作戏已经快进到了三十分钟的内容了好嘛。
脑袋混沌的她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
噗!
噗噗!
噗噗噗!
好在何雨柱很快就让她明白了一切。
其实何雨柱也无奈,狗日的洗髓液在这个时候发威了。
他只觉得肚子一痛,先是憋了几秒钟,到最后再也忍不住,一转身屁股底下像安装了喷射器一样,持续不断的向外面发射。
他根本就拦不住好嘛。
一直持续了一分多钟,几十个有余,肚子这才停止闹腾。
何雨柱又感觉身子一阵发痒,伸出手臂,这才发现,皮肤上已经黏了一层黄的白的,刷浆了一般,都发出刺鼻的恶臭。
“我草,洗髓液真的有效果,排毒效果这么明显,我能变回平平无奇的美男子了!”
何雨柱内心狂喜。
可怜他从小就是德华成武彦祖叫大的,自打入学以来,班草校草之类的排行榜名单就没落下过,穿越成傻柱这个鸟样,心里不知道多痛苦。
本以为这幅皮囊就要伴随自己一生了,没想到峰回路转,终于看见曙光了。
何雨柱差点感动的眼泪掉下来。
“咦,秦淮茹你干什么,你别装晕啊。”
何雨柱勐一回头,就发现秦淮茹摇摇欲坠,好像中了毒一样,心中就警惕起来,这娘们可不是啥好人呐,可别再整出啥幺蛾子。
“臭,好臭!”
秦淮茹终于从遐想中回过神来,捏着鼻子后退,刚要说话,就差点呕了出来。
“秦淮茹,我说你大晚上的有什么事呢!”
“把衣服穿上吧,大白话告诉你,我还是一个黄花大小伙子,第一次肯定要用在未来老婆身上,你就别幻想了,我是不可能给你的。”
“你走吧。”
何雨柱根本不给秦淮茹说话的机会,特娘的,打屁不丢人,但是打屁差点把人熏晕了就丢人了,连忙就把话题转到她勾引自己上面去。
挨了何雨柱噼头盖脸的一顿训斥,秦淮茹才回过神来,自己被拒绝了。
更过分的是,傻柱居然说自己垂涎他的身子,他是不可能给自己的!
她的脑袋懵了。
什么世道,这话不该是我的台词么?
秦淮茹彻底凌乱,刚要争辩,嘴刚张开,哪知道何雨柱的肚子再次咕噜咕噜的响,第二波攻势再度袭来。
“卧槽,真的把人熏晕了,嗯,好臭!”
何雨柱自己也忍不住了,打开门发现四周没人,赶紧把秦淮茹提熘起来,送到了贾家的门口,这才朝外面的河流跑去,他今儿得洗个澡先。
跑到了河边,他这才停下来。
无可否认,秦淮茹是美丽的,不然一个寡妇也勾引不到一个未婚少男,还让许多男人围着他转。
不过,何雨柱一点都不会不好意思,他垂涎的是郝蕾,跟秦淮茹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像秦淮茹这种三观扭曲的绿茶,他是碰都不会碰的。
更何况,这样的女人要是碰了,必定甩都甩不掉,就等着被她当长期饭票,养她的三个白眼狼吧。
算了,洗澡先吧。
何雨柱跳进了小溪中,令他奇怪的是,回首望去,四合院里热闹起来了。
“这么晚了,干嘛呢他们?”
何雨柱百思不得其解,然后看着小溪中不断翻肚皮的鱼陷入了沉思。
这年头鱼会杂技的么?
还是北方的鱼跟南方的不同?
何雨柱可是记得,南方的鱼很怕生呢,绝对不会把肚皮晒给被人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