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些,姬昊都没有在多看长风长老一眼,转身就欲走。
如今的他,可以说,对于这位长老,真的是好感全无,非常失望。
不过,刚迈一步,一道深寒的声音,便是传进了他的耳中,下意识的,也是停下了脚步。
“伤了我姬家的人,你还想活着走出这里?”白衣青年面色阴沉,眸光很冷,话语更是吐露着森寒杀意。
“你当自己是什么东西?!”姬昊转身,露出了一张冰冷的面容,很不客气的说道。
“小祖!”
原本淡漠望着这一切的那个黄裙女子看到姬昊的面容后,顿时大惊,声音中透露着激动还有喜悦的情绪。
“嗯?”姬昊眼神一凝,很是疑惑的看着她。
“休要乱语,一年多前,他的魂灯就已经熄灭,怎能还活着?”
别说是这个黄裙女子,就是这个白衣青年,当看到姬昊的面容后,也是刹那惨白无血色,似乎受到了过度惊吓。
不过,这一切,都是转瞬即逝。
下一刻,他又点指姬昊,对着这个黄裙女子大声喝道:“你看清楚了,他最多不过就是跟小祖长的相似而已,你认为那个天生绝脉,注定无法修道的废物,不过一年的时间,能成长到他这一步?”
他的声音冷幽幽的,虽然嘴上说着小祖,但却毫无敬畏之心,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浓浓的不屑。
“你……你这是大不敬!”黄裙女子被气得已经快要说不话,怒指着他,手臂都在颤动。
“你要知道自己的身份,虽然我不得不承认你的修道天赋,但你终究也不过是哪个废物的侍女而已,身为奴仆,居然敢喝斥我,是想死吗?”白衣青年看着她,神色淡漠,声音透露着一股浓烈的杀意,但却没有动手。
“一年前,他确实……”
一旁,长风长老还想说什么,但在白衣青年那一道冷冽的目光扫视过来后,顿时闭了上了嘴巴,浑身更是被冷汗打湿。
而那个被姬昊一招便击败的少年,此时,也是站起了身,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略显狼狈,看着白衣青年,道:“二哥,现在也是可以确定了,该动手,为大哥扫清障碍了吧?”
说这话,他的目光又是停留在姬昊的身上,冷冷的开口,道:“真没想到,魂灯都灭了,你还未死,更是走到今天这一步,看来,真是留不得你了!”
“你什么意思?!”那个黄裙女子瞪着他,眼睛很大,心里有一种不妙的预感。
这个少年直接就撕破了脸皮,彻底暴露原型,冷冷的看着这个黄裙女子,道:“你应该知道,斩草要除根,他的魂灯都已经熄灭,但却未死,而且,在不过一年的时间,就走到如今这一步,你不认为,这是一个很大的隐患吗?”
他说的很直白,已经明说,就是要杀了姬昊,消除一切隐患。
而这,也是侧面的肯定了,姬昊的身份,正是黄裙女子口中的小祖无疑。
随着他的声音落下,整个大厅内的气氛也是都变得剑拔弩张,所有长老的目光,都是集中在那个白衣青年身上。
因为,他们在这个白衣青年的身上,都感受到了一股浓烈的肃杀之意。
“唉,原本还不想这么早撕破脸皮,既然你这么心急,那就,随你吧!”他说的很是漫不经心,就跟在说一件非常平淡的事情。
说完这话后,他又是扫视四周,淡淡的开口,道:“别怪我心狠,要怪就怪你们收留了不该收留之人,今日,云宗,可以在这个世界除名了!”
他的声音中,有灵力加持,因此,具有穿透性,传进了在场所有人的耳中。
此外,一股令他们深感窒息的灵力威压,也是降落,让他们浑身都是不自觉颤栗。
长风长老看着他,无比恭敬,问道:“姬公子,你这是何意?”
“说起来,我还要感谢你,若是没有你的通知,我还不知道他居然隐匿在这等偏僻荒芜之地。”
说到这里,他的话锋又是一转,爆发出可怕杀机,对长风长老,道:“作为感谢,那就从你开始吧!”
“噗!”
话音的落下,死亡也是随即来临,有攀龙附凤之心的长风长老原本还以为搭上姬家,自此可以飞黄腾达,但如今,却都来不及反应,便已然毙命,血溅当场。
而他的头颅,更是被一道剑光所斩落,与躯干分离。
身躯倒下,他的头颅滚落在地,这一幕,异常醒目。
在看着白衣青年的目光,都是如临大敌,刚刚哪一个刹那,所有人都难以忘记。
他真的很强,不过是拔剑顺势一击而已,便毙杀了云宗的一位太上长老,这等战力,令人绝望。
“下一个,是谁?”他的目光冷森无比,声音透露着杀意,扫视四周,在大厅内,每一位长老身上扫过。
但凡被他盯上的长老,身体都是瞬间被冷汗打湿,这可不是随便说说,而是寓意着,下一个谁要死!
一股绝望与恐慌的情绪在这大厅内蔓延,笼罩在每一位长老的心头。
甚至,个别的几位长老,更是因过渡惊吓,想要逃离。
但却发现,他们居然已经动弹不得,浑身酸软而无力。
在看着满脸戏谑之色的白衣青年,一位长老终于忍不住大声怒吼,道:“你对我们做了什么?”
“噗!”
白衣青年看着他,根本不屑言语,又是拔剑一击,寒光闪过,鲜血喷涌而出,这个长老的头颅,直接就被轻而易举的斩落。
接着,他径直走到其他长老面前,神色冷漠,拔出长剑,带着剑罡,一剑劈杀一个,干净而利落,轻而易举。
这一刻,白衣青年宛若白衣死神,肆无忌惮的收割着生命,不过几息的时间而已,这些长老,便全都倒在了血泊当中。
“唉,真是引狼入室啊,看来我云宗五千年的基业,就要在今日彻底断绝了!”望着眼前这一幕幕,白展长老的神色,尽显凄凉。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对于长风长老所作所为,他没有过多的恨意,活了百余年,经历的够多,自然可目空一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