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下腹冰凉伸手去摸,湿漉漉黏糊糊的瞬间清醒,年轻火壮不可言说。
清洗换内裤把脏的偷偷洗净,坐在床上点了支烟,想女人想媳妇想着这冰清玉洁的身子也不知最后会落在谁的手里。
稍后看天色微亮。
穿戴整齐直奔西城门鸽子市,人头涌动但气氛奇诡,经过打听才知最近严查,抓住不少倒买倒卖的。
找了一圈没看见票贩,正纳闷呢,一个捂得严严实实只露双眼的人从侧面过来。
“哥们儿,买票还是卖票?”来人问道。
何雨柱疑惑的看着他。
“哥们儿别介意!最近查的严怕让人给举报了。”
何雨柱恍然大悟,“喔!明白。我卖!三张手表两张自行车什么价?”
“手表三十自行车五十,这是我能出的最高价了”票贩惊喜道。
给票收钱快速离开,感应着身后,直到进入四合院的胡同也没发现跟随者,都说江湖越老胆子越小何雨柱十分认同,稳稳当当猥琐发育今后有大把的时光可以浪,没必要在阴沟里翻船。
没回四合院,去了新街口一家卖早点的国营饭店,到了门口才想起来没拿家伙什,又急忙回去。
院内邻居已陆续洗漱,叫醒雨水起床梳妆打扮。
带着妹妹来到新街口,买了一碗卤煮和火烧给妹妹,自己则吃着油条豆浆。
看着别人喝着豆汁,何雨柱从没觉得那东西美味,酸不拉几的一股子馊味。
看雨水吃完又给饭盒装了俩大肉包子,送妹妹到校门口看看门卫室的挂钟,坐上公交去往XC区政府。
在门口等了一会儿,李师伯骑车过来了,跟门卫打声招呼带何雨柱来到食堂。
“柱子吃了吗?”
“师伯,我吃完来的”
二人来到餐厅坐下,李师伯说道:
“当兵的事儿我给你打听了,现在走是来不及了只能年后走。知道你是个厨子人家挺高兴,让去辽省,说能照顾照顾你”
何雨柱听到去辽省挺高兴的,离家近条件好,“谢谢师伯了,您看这人情~”
“那边说了,不要钱给弄两瓶好酒就行”
“茅台您看成吗?”何雨柱问道。
李师伯乐了,“成啊!那哪有不成的!”
指着何雨柱交待,“东西准备好随时在家等我,抽空我带你去人家里”
何雨柱告别师伯,兴高采烈的回到四合院,给聋老太太请个安,收拾收拾自家屋子,来到院内李大爷家。
敲敲门,屋里传来说话声“谁啊?进来。”
何雨柱进屋见李大爷盘腿坐在炕上,举着长杆烟袋锅吧唧着。
“呦!李大爷就您自己在家呢!”
李大爷是东北人,只不过在京城几十年了口音已变。
“你大妈去副食商店了,孩子们都上班了,抽烟自己卷”拽过身边的烟盒子推到炕边。
烟盒子是一种废弃纸浆糊制而成,或盆状或方型,这玩意儿东北常见,家家户户都有,或当针线篓用。
里面装着揉碎的烟叶,抽时有股子淡淡的臭味,但胜在便宜。
何雨柱摇摇手敬谢不敏,“李大爷您最近有时间吗?”
李大爷是四建的泥瓦匠,没活可以在家休息。
“傻柱你这是有事啊?”
“是有事想麻烦您,我和雨水那屋想盘个炕,屋外还要砌上烟筒。”
“活不小啊,你有砖吗?你那屋最好是青砖,红砖磕碜!”
“没有,您知道哪有卖的吗?”何雨柱问道。
李大爷吧唧口烟,眯缝着眼。
“你这活要是急?我一人怕是忙不过来。青砖到是有,都是上好的城墙砖,以前扒城墙时我的老伙计捣弄回来的。”
“俩炕一大一小,俩根烟筒俩炉子,不要闷炕。最短时间什么时候能完成?价钱好商量。”
李大爷在炕沿处磕掉烟灰,“四个人得三天,现在没啥活工钱就一天一块,中午供饭砖钱另算。”
好家伙!不便宜呀!中级工的一个月工资,怪不得院里没几家盘炕的。
“供饭恐怕不行我得上班,您看我给钱和粮票让大妈帮着做一口成吗?在给大妈一块钱工钱。”
李大爷高兴道,“那成,一辈子手艺人了质量你放心,那去你屋量量尺寸?”
穿鞋下炕随何雨柱回屋,量好尺寸告之两天后开干,回到家见李大妈正在往橱柜里摆放酱醋瓶子。
“他爸,你干啥去了?回来就没见你在屋”李大妈回头问道。
“傻柱找我盘炕,我去他屋量量尺寸”
“这可好!家里又多点进账”
“傻柱出钱票,让你中午给做四人饭,给你一块钱工钱。”
大妈热情如火的把大爷请进屋里,给烟袋锅子点上火,李大爷急忙吧唧几口。
“咱家这日子可算出头了,老大结婚搬出去自己过,老二老三也参加了工作,都有了进项,前些年穷的棒子面都吃不起,孩子们饿的眼睛都绿。”
李大妈用袖口擦擦眼泪。
李大爷叹了口气,默默的抽着烟。
何雨柱幻想着屋里盘完炕的样子,敲门声响起,食堂王主任走了进来。
“听说你伤口恢复的不错,后天厂里有招待,正好你的伤假也到期了。”
“行,后天我上班”何雨柱点点头。
与王主任一同离开大院,来到新街口信托商店。
在工资不高、物资匮乏、凭票供应的年代,人们购买力可想而知。逛不起百货大楼商场时,信托商店就成了首选。
京城有许多信托商店,西单、菜市口、天桥、西四、东四、北新桥、新街口等。与典当行不同,信托商店的业务以托销、托购、收购两块部分,售卖部负责展示和出售,收购部则负责收购估价。人们要出售暂时不用的新旧物品,信托商店就根据市场价,并参考物品的新旧程度给出价格收购。
由于是工作日,信托商店内的人并不多。转了一圈看到一辆自行车,摆放店内中心。
车身呈铁锈红色造型古典大气,车头处带着电镀的车灯,车把右手前刹,后轮倒刹,前车叉处安装着摩擦发电机。
围着车转了一圈,售卖处的小伙儿过来。“同志你要买车吗?”
“这车什么牌子?什么材质的?”何雨柱问。
“这车昨天来寄卖的,具体情况我还不清楚,我请人给你说说。陈师傅有人看车,您给说道说道。”
一个带着花镜的老头走了过来,带着帽子衣着讲究。
“小同志要买车吗?”老头问道。
何雨柱拍拍车座,“这车什么价?您给说说。”
“五零年德国进口,钻石牌全车锰钢制造,型号28寸带车灯原厂配件无更换,售价两百元整。”
老头一口气儿说完。
何雨柱抬起车身试试分量,又抬起后轮蹬了一下,看后车轮轻松转动,放下拍拍车座。
“这车我要了,我还想要一台照相机”
老头看了何雨柱一眼,有点惊讶,穿着打扮不起眼,但挺豪横啊!
“来吧爷们儿,这边请。”
老头来到柜台前,指着一部相机点点,小伙拿出摆在柜台。
“德国进口1952年产莱卡牌机械旁轴照相机,简单易操作傻瓜都能用,售价三百五”
老头指着相机比划道。
得!这下傻瓜配傻柱,绝配!在老头的帮助指引下学会操作,装卷,开票交钱,收好票据骑上车离开信托商店。
老头看着何雨柱离去的背影,对小伙说道:
“爷们儿学着点吧!瞅着这人年纪轻轻穿得普通但兜里厚实,你要是给点脸色,绝对没你好果子吃。”
何雨柱美滋滋的骑行在路上,咱也是有车一族了。
过了一会儿觉得不对,怎么没人羡慕嫉妒,经过的人群三三两两,没一个看他的,即使看过来也是一扫而过。
直到对面骑车的过来才恍然大悟,人家那都是新车即使微旧也擦的闪闪发亮。
~tui~你们懂个屁,这是古董车,古董知道吧!啥也不是。
顺着马路奔着最大的西单信托商店驶去,进店一看,堪称琳琅满目应有尽有。
“同志!我想看看全自动机械手表,您给介绍一下,样式不要花里胡哨的。”
售卖员低头在柜台里巡视一圈,拿出一块手表放在柜台上。
何雨柱拿起手表观看,黑色的表盘带着日历,镜盖保存完好没有一丝划痕,铮亮的精钢表壳闪闪发光,黑色皮质表带稍有磨损,晃晃手表贴在耳边,哒哒响起秒针走动的声音。
放下手表看向售卖员。
“这块表是瑞士宝玑牌,产于1946年,防水全自动不锈钢表壳水晶镜盖。”
瞅一眼何雨柱,“售价四百”
何雨柱听的一呲牙,顿感肉疼,咬牙切齿的买下。
有心离开,可看着琳琅满目的商品却迈不动腿,逛逛这边逛逛那边,来到怀表售卖柜台,一块金光闪闪的怀表吸引住了他。
表壳没有雕花平滑光洁。实在是爱不释手,穷人那!就喜欢这金光闪闪的物件,买得咬牙跺脚撕心裂肺。
~呸~一块18k金的怀表竟卖我八百块,八百块啊!你们怎么不去抢!~tui~土匪!
诶呀!我滴小钱儿钱儿啊!叹息着来到西单商场,又是一番采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