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平安最终还是败在了焦科长的三寸不烂之舌下同意了他的提议,当然这种事情还不是马上就能办的,具体事宜还要慢慢的操作,初步预计怎么也要在年后才能办妥。
房平安感觉自己怎么还能在逍遥一段时间,可惜事与愿违房平安第二天一早便被白干事给堵在了门口。
房平安看着白干事好奇的问道:“你这一大早不去上班跑我这来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许大茂他爸妈怎么办?”白干事无奈的说道。
本来将这两人抓回来就等焦科长回来处理了,可惜昨天白干事等到下班都没看到焦科长,今天一大早来找焦科长却让自己来找房平安拿主意。
此时还不知道房平安要扶正的白干事完全看不懂焦科长这是什么迷之操作。
“焦科长不是回来了吗?问他去啊!找我干嘛”房平安一边开着自己的门锁一边诧异的问道。
“就是焦科长让我来问你的。”白干事无奈的一摊手。
“呃…”这老头,还真是说撂挑子就撂挑子啊,事还没办妥就开始给自己放假了,房平安在心中复议着。
“进来说吧。”打开门的房平安将白干事让了进屋。
进了屋子房平安本想自己先将炉火拢起来,可是没等他动手白干事便主动的给他拢起火来了。
本来身为领导的焦科长和房平安自己生火的,但是因为焦科长和房平安的办公室里放着的东西,让他们两对自己办公室的安全十分重视。
这两位正副科长的办公室全都是加了防盗窗的,而且办公室的大门在东西放在办公室里时都是锁着的,虽然房平安的东西被他放在了空间里可是还是要装个样子将自己的门锁上。
拢上火,将水壶坐在炉子上白干事才在房平安对面坐了下来。
“他俩昨晚上怎么样?”房平安想要先了解一下情况在做决定。
“呃…那俩骂了你一天。”白干事迟疑一会才眼神飘忽的说道。
“骂我?”房平安一脑门子问号,这怎么又拐到他身上了。
“嗯,这俩老东西翻来覆去就一个意思,你不念旧情要整死许大茂,现在还不放过他们老两口,一直骂到后半夜才睡过去。”白干事看着房平安试探的说道。
实际上许家的老两口骂房平安的话可比这难听多了,可是白干事怕房平安冲动之下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所以才有所保留的说道。
实际上房平安要是说一点也不生气那是骗人,可是要说失去理智那还不至于,毕竟许家这家子人是什么样房平安可是太了解了。
“成我知道了,竟然这俩有这力气看来还能挺住,那就再管他们几天,等他们什么时候没力气了骂了在放他们出来。”房平安无所谓的说道。
反正保卫科也不差这两双碗筷,就关着呗,省着让人以为自己真没脾气那,虽然实际上也关不了几天。
白干事见正事办完了也不在久留,点了点头便起身离开了。
打从这一天开始,房平安就告别了自己平静的生活,保卫科的大小事情焦科长都开始一点一点的都交给了房平安手上了。
告别了自己悠闲生活的房平安一时之间有些不适应,毕竟原先自己只需要在保卫科里面当个吉祥物就好,现在却要开始操心科里的大事小情了,甚至还要代替焦科长去和厂领导们开会去。
就这样时间在房平安忙碌的时候飞快的流逝,转眼间就到了和沈爷约定的日子。
房平安昨天特意和焦科长请了假,这还是房平安到保卫科之后第一次请假,以前房平安那是想走就走想去就去,可现在就不行了,在工作时间出厂大门房平安就要请假了,这一改变让房平安之分后悔同意接焦科长班。
因为和沈爷约定的时间在中午,所以房平安便在家睡了会懒觉,在九点多的时候才起床简单的收拾了一下,骑着自行车去找沈爷。
二人在沈爷家碰头之后便一起骑车奔着目的地出发。
“今天这位爷姓金,据说祖上曾经有为嫁到过宫里去,家里有些个好玩意,但是这老头嘴忒臭,要是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咱冲着他手里的东西也忍一忍。”一路上沈爷向房平安介绍着这个卖主。
“放心吧,咱是做买卖的,东西到手才是真的,其他的都放一边。”房平安不在乎的说道。
毕竟要说道嘴臭,以前在小破站做UP主的房平安什么样的阵仗没经历过,就不信这老头能比过后世那万千大侠们。
沈爷得了房平安的保证,便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也不在说什么,领着房平安静静的骑着车子。
二人又骑了半个钟头眼瞅着到了饭口才到达目的地,房平安站在原地看着沈爷,也不说话就是一直摸着自己的肚子。
“甭,看我,这位爷中午管饭。”说着话沈爷走到二人面前的四合院的门前,伸手“梆梆梆”的扣响了大门。
轻轻的敲了几下之后沈爷就停下了手,站在原地静静的等着,不一会随着“吱”的一声四合院的大门便被一个汉子费力的推开了。
房平安看着累的直喘气的汉子,又看了看旁边的小门,有些搞不懂为啥不走小门非要走大门。
“你们也是老头子找来买东西的吧?”这个汉子在原地喘了几口气之后看着沈爷和焦科长问道。
“对,我们俩和金爷说好了来看东西。”沈爷点了点头回道。
“进来吧。”这汉子见是来看东西的人也不在多问,转身就在前面带路,领着二人向院里走去。
三人穿过前院刚进中院便见一群穿着粗布衣服的汉子在中院里喝着酒,一位坐在中间的汉子看着领房平安进院的汉子使了个眼色,见他冲自己点了点头就有开始和边上的人喝起酒来。
穿过中院汉子领着沈爷二人来到后院的一间大屋内,此时屋里围在一张大圆桌坐着六个人,有老有少,穿着打扮也各不相同。
坐在主位上的老头一身黑大褂阴沉着脸,在他后面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耷拉着脑袋静静的站在那。
这老头左面坐着一个穿着不定衣服的老头,这老头穿着双拖鞋此时正将一只脚放在椅子上扣着脚趾。
在他对面两个穿着体面的中年人正在交头接耳的说着什么,听到开门的动静其中一人抬头看了进门的沈爷和房平安点了点头便有继续着二人的话题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