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本王有意?”佘豹开门见山道。
青衣脸色好像更红了,但并没有否认……
“过来坐。”佘豹笑着拍拍自己大腿。
果然,与以往的抗拒不同,青衣虽然羞郝,却也缓缓走过来坐下。
感受着青衣既有肉感,又弹性十足的大腿,佘豹哪怕久经沙场,仍有些受不鸟。
青衣感受着佘豹反应,心里快恶心吐了,却又生怕面上露出破绽,索性将头埋在了佘豹胸口。
只是,当缩头苍蝇,并不能改变什么……
……
青衣不同于顾秋影,她是真心爱着林时年的。
而不幸的是,佘豹很清楚这点……
此时他正沉浸于一丘一壑的山水间。
如果青衣真的爱他,怕是会情动,但若是不爱……
“抬起头来给爷看看。”佘豹感受着青衣愈发僵硬的身子,突然命令道。
青衣娇躯一颤,却是缓缓将头抬起,而其脸上,竟已布满泪痕……
她这泪水,既是因佘豹羞辱,也是为自己不值……
她除了潜伏林时月身边,并没做过什么错事,也没有真正害过谁。
老天为何这样折磨她?
或者说……这一切都是自作自受!
林时年并不能约束她什么,反倒是她不自量力,爱上了他。
但是,这爱值得她如此付出吗?
付出后,又能得到哪怕半点回应吗?
这一刻,青衣迷茫了,她自己也不知,这爱是对是错……
……
佘豹装作体贴,“你心里不愿意吗?”
“若是不愿,你会放过我吗?”青衣鼓起勇气,眨着泪眼与佘豹对视道。
她也不知自己是真的想反悔,还是在期许什么。
“不会。”
闻言青衣有些心灰意冷,佘豹一直这样可恶。
但紧接着,佘豹温柔的声音响起,“明珠蒙尘了太久,需要我将尘埃拭去。”
边说着,佘豹还用指腹轻轻抹去青衣脸上泪水。
体会着佘豹所说所做,青衣眼里绽放一丝微弱的亮光。
明珠蒙尘……佘豹是这样认为的吗?
可这是心里话……还是情话?
但很快青衣就不纠结了,她想傻一点。
真假又如何?即便是假的,佘豹起码愿意哄她。
可是,佘豹也只是佘豹……
其实她心里早已有打算的。
这次过后,不管是远走天涯,还是找个田野隐居,她都不会再继续跟着林时年蹉跎自己了。
她要为自己活过后半生……哪怕她爱着林时年。
“我愿意的,刚刚只是有些感慨,我很高兴,我真的很幸运。”
幸运两字出口,青衣心里却又涌上酸涩,泪水再次不争气滚落。
但她脸上带笑,却也难以分辨是喜是哀。
既已说开,佘豹又好像按耐不住,青衣知道大概要直入主题了。
这样也好,她也能尽快将虎符拿到手,早点解脱。
……
二十五岁的寂寞女子,佘豹想勾起其几丝欲惗简直不要太容易。
很快,青衣眼里渐渐泛起盈盈秋水,已然情动。
身体、灵魂的放纵,本就是人的本性,再加上青衣有“必须这样做”为借口。
故其内心那点抵触和姓羞耻心,在此时根本不值一提。
“王爷,我想……”搂着佘豹脖颈,青衣目光迷离,声音也是未曾有过的娇媚羞人。
是佘豹刚刚的温柔和此时眼底的爱意,让她鼓起了这番邀请的勇气。
而看着入戏太深的青衣,佘豹脸上的笑意却渐渐消失,双手也突然停止。
青衣缓缓抬头,眼里有些疑惑和不满。
佘豹脸色很是阴沉:“我的女人是服侍我的,不是享受的……”
在佘豹眼里,青衣是为了其他男人,才想爬上他的床。
这样甚至不如任冉,至少任冉是为了她自己。
虽然眼前的一切也是他一手推动,但计划的开始,不就是为了这一刻的折辱吗?
御姐,他更喜欢跪着的!
……
闻言青衣更加困惑,但身体里埋了三十年的火焰已经燃起,此时只在佘豹怀里不停扭动。
但她注定在今天得到不到喧泄……
继续看着佘豹不停开合的嘴唇,青衣许久才明白佘豹所说,而其心里虽燥热,脸色却苍白下来。
这一刻,她才记起自己是做什么,记起佘豹从来不是什么善人……
她眼里的浴火被隐下,最终只剩屈辱。
虽后悔了,但已箭在弦上,自觉离开佘豹双腿,青衣闭上双眼,缓缓蹲下身子……
……
太阳偏西,佘豹才开门离开。
青衣见此赶忙跑去厨房,不停灌下一杯杯冷水,然后催吐。
在灌下,再吐……
但那味道好像仍在胃里,洗刷不去。
而她的三千青丝,也好像要剥离头皮,疼痛难耐……
青衣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无声悲伤着,泪水却早已流干。
这和她想的差别太大了,早知如此,她绝不会和佘豹产生半点关系。
而今天别说拿到虎符了,佘豹离开时甚至比来时更有精神,根本不曾有机会下手。
但那样的屈辱,她绝不想再来一次……
可要就此结束一切离开吗?那她刚刚岂不是白白牺牲了?她不甘。
想了许久,青衣觉得应该是方法不对……
如同佘豹和林时月那样,还要是晚上,佘豹才会会打盹,那应该是正?道。
正想着,外面突然传来林时月呼声。
青衣赶紧整理好衣服,洗去泪痕,这才回到林时月房间。
“青衣姐,你进展如何?”林时月挤眉弄眼,着急八卦。
能如何?舍得孩子没套着狼。
但青衣不敢说不好,毕竟她已决定继续计划,至少为了今天下午不白白牺牲!
“还好,王爷……人很好!”青衣低着头,掩去心底恨意。
林时月闻言松了口气,她还真怕佘豹唐突了青衣呢!
“等王爷下次再来,我就谎称不适,你就可以顺理成章……以后我们便能做姐妹了!”
她是真心替青衣高兴,没有半点丈夫将被瓜分的觉悟。
青衣却是半点都高兴不起来,却又感觉无力,只能盼着佘豹下次能稍微正常些……
……
劳碌了一天,季鹏和任冉尚没有吃半点东西,因为他们,一天只有两餐。
任冉其实还好,毕竟季鹏几乎包揽下全部工作。
瘫坐在地上许久,他们终于等来了晚饭。
只是这晚饭,也不过是俩如同石头般冷硬的面团,实在难以下咽。
但季鹏看着不远处的任冉,哪怕啃这称不上馒头的面团,心里也甜蜜的。
兴许人都是自私的吧,他很高兴,此时还有爱他的人愿意陪他吃苦……
但还未看几眼,又有剑鞘打过来,季鹏慌忙低头,却还是挨了几下。
好不容易啃完,天色已经黑了下来。
季鹏清楚那护卫不可能不睡觉看着他,等他们睡了,他就去陪伴任冉……
但现实总与人愿相违。
刚在马棚找了片干净地方坐下,他的手脚便多了两幅铁链,像栓马匹般,将他锁在了马棚柱子上。
更让他绝望的是,来了两个粗壮仆妇,将任冉连拖带拽拉走。
他刚叫喊两句,却又迎来一阵剑鞘胖揍。
勇气在武力面前很快消散,他嘴里的话被打了回去,只剩眼中愤恨仍在昭示着他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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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早了一次,睡觉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