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教育孩子的时候,其他的人千万不要干涉,要不然的话,之前的一切努力就全都白费了。
现在棒梗就是这样,这没人拉着的时候,他咋地都行,秦淮茹说啥是啥,那家伙可听话了。
可是这贾张氏一旦掺和进来,这棒梗立马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直接把贾张氏当成了他的靠山,开始变本加厉的作起来了。
看到棒梗作成这个样子,可是把秦淮茹给气坏了,她当场就想让棒梗感受一下母爱的伟大,可是还没等她动手,贾张氏就把棒梗给护住了。
“哎!”
秦淮茹十分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她十分气愤的说道:
“你就惯着他吧,这孩子早晚都得被你给惯坏了!”
贾张氏撇了撇嘴,她也没有理会秦淮茹的话,而是将棒梗搂在怀里,十分心疼的哄着他的大孙子。
秦淮茹生气的剁了跺脚,随后她便不再理会这娘俩儿了,快步走到一旁,将放在地上的小槐花给抱了起来,然后领着正在哭泣的小当回屋了。
院子里只剩下棒梗跟贾张氏她们娘俩儿,贾张氏看到秦淮茹走了以后,她一边帮棒梗擦着眼泪,一边对着棒梗说道:
“你妈这下手也太狠了,一点都不知道心疼你,瞅瞅这屁股都给打红了!”
棒梗也没有说话,就是在那一个劲儿的哭,仿佛好像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行了,大孙子,别哭了,你妈都走了,你还哭啥呀?都怪那个该死的许大茂,要不是他,你能挨打吗?”
“对,就怨许大茂,就是他拿香肠馋我的,他都给小当了,就不给我!”
“这个该死的许大茂,他可真不办人事儿!大孙子,你放心,奶奶早晚帮你出了这口恶气!”
“奶奶,我想吃香肠!”
“大孙子,你这让奶奶上哪给你整去啊?你没听许大茂说嘛?这可是领导给他的,咱们上哪整去呀?”
“我不管,我就是要吃香肠,啊……”
贾张氏看着眼前张着大嘴就是嚎的棒梗,她也是十分地无奈,她这时候简直恨死许大茂了,这王八蛋可真能给她上眼药。
这大院里别人家吃饭的时候,棒梗就在嚎,等人家都吃完了,他还在嚎,这战斗力可算是相当的持久了。
眼看着大院里的人都过来围观了,贾张氏也是有些犯愁的瞅着棒梗,她用着商量的语气对着棒梗说道:
“大孙子,咱别闹了,这么多人都看你热闹呢,你不嫌丢人呐?”
棒梗可能是继承了贾张氏的优良传统,他一点都不怯场,更不怕丢人,撒泼打滚的说道:
“我不怕,我就要吃香肠,就要吃香肠!”
之前就在屋里面听个大概的众人也大致都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儿,正在围观的孙二狗子吧嗒吧嗒嘴,随后他非常惊讶的说道:
“哎妈呀,这孩子咋惯成这样呢?这要是我们家孩子,我两嘴巴子就给他打老实喽!”
同样看热闹的李财,也是加纲般的说道:
“可不是咋的,这孩惯的也太不象话了!三大妈,你跟他说那些都没有用,直接削他一顿就老实了!”
正在作闹的棒梗听到这样的话,顿时就停了哭泣,他恶狠狠的瞪了两人一眼,随后气冲冲的直勾勾地盯着二人。
围观的众人顿时就被棒梗的反应给逗笑了,李财也是一脸微笑的对着棒梗说道:
“看来你小子也不傻呀,还知道这话不好听啊?行了,赶紧起来吧,别作咕你奶了!”
坐在地上的棒梗狠狠瞪了李财一眼,已经被破坏气氛的他,顿时就坚持不下去了,他直接站了起来,头也不回的朝着家里跑去了。
看到棒梗离开的背影,贾张氏终于松了一口气,她对着李财跟孙二狗子说道:
“哎呀,这回得亏你们俩了,要不然这小兔崽子还说不上得作到什么时候呢?”
“这小子可是真够驴的,一般人还整不了他呢?”
“可不是咋的,三大妈,这孩子你得管管呐,不能一直这么惯着他呀!”
“哎呀,没事,没你们说的那么严重!棒梗这孩子平时可好了,要不是许大茂这个杀千刀的故意拿香肠馋他,他也不能这么闹!”
“还有这么一回事儿呢?那许大茂这事儿做的可有点不对劲儿了,这不是故意逗是人家孩子呢吗?”
“许大茂这小子还真挺有意思,什么事儿他都能做的出来!”
“确实,这事儿一般人他都做不出来!”
“我怎么听着你们说的这些话有点幸灾乐祸的意思呢?”
“那哪能呢,估计你是听错了!”
就在这时,秦淮茹站在门口大声地喊道:“妈,吃饭了!”
贾张氏抬头看了一眼秦淮茹,随后开口答应道:“好,我马上来!”
贾张氏回应完秦淮茹以后,她对着众人说道:
“行了,我得回去吃饭了,你们聊吧!”
贾张氏说完以后,她便转身回家吃饭去了,而剩余的众人则是继续聚在一起唠着闲磕。
孙二狗子看贾张氏进屋以后,他有些疑惑的说道:
“哎,你们说这玩意儿是不是挺怪的,这之前许大茂跟秦淮茹她们娘俩儿好的就跟一家人似的,现在反倒整成水火不容人了,你们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呐?”
站在一旁的曹德盛有些轻蔑的说道:
“闹掰了呗,还怎么一回事儿,看你这话说的,好像没长脑袋!”
“废话,这闹掰了还用你说呀,我还不知道咋的?我是想问她们之间具体是怎么一回事儿,这掰的也太彻底了!”
“不是,你不是这个大院里的人呐,还是不再这个大院里住呀?你这问的怎么这么怪呢?”
“算了,我跟你说不清楚,你这人说话就知道抬杠!”
“不是,是我抬杠啊?还是你说话不过脑子呀?”
听了半天的张和也是赶紧开口劝道:
“行了,行了,你们两个别吵了,这只要你们两个凑到一起就掐,以后你们两个尽量别往一起凑!”
“哼!”
“哼!”
孙二狗子跟曹德盛相互对视了一眼,随后两人不约而同的冷哼了一声,然后便不再说话了。
就在这时,刚吃完饭的何雨柱也是出来遛弯了,他这前脚刚迈出家门,张和就对着何雨柱喊道:
“柱子,这边,这边,我们搁这呢!”
何雨柱朝着张和的方向看了一眼,随后他便朝着众人走去。这走近以后,何雨柱对着众人问道:
“你们这是商量啥呢?这队形都摆上了!”
张和对着何雨柱说道:
“有啥商量的,纯属瞎扯澹呗,刚才棒梗躺地上闹呢,我们看了一会儿热闹!”
还没等何雨柱接过话茬,这刘三邪就非常突兀的说道:
“柱子,你给咱们透漏点消息呗,到底咱们大院这两件房子归谁了?”
何雨柱一脸错愕的输掉:
“不是,三哥,这事儿你咋问我呢?我也不知道哇?”
“行了,柱子,你就别装了,你媳妇那天都说漏嘴了,你还装啥呀?”
何雨柱微笑着说道:
“啊,原来我们家那口子是跟你家我嫂子说漏嘴了,我说这咋没人找上门来呢?”
“你就偷着乐去吧,这要不是怕你被大家伙给湖上,那我早给你传出去了!”
“行,还是三哥讲究!”
“你也别拿这话湖弄我了,你就说咱大院这两件房到底是怎么安排的吧!”
“这……”
“这什么这呀,你就痛快说吧,你别说你不知道,这街道王主任跟你关系那么好,我就不信你不知道这事儿!”
听了半天的众人终于反应了过来,张和首当其冲的说道:
“柱子,你要真是有什么消息的话,你就跟大家伙说说吧!”
“是呀,柱子,有什么消息,你就别瞒着了!”
“说说吧,柱子!”
……
大院里的众人显然对这件事儿颇为关注,一个个都催促了何雨柱透露点小道消息。
何雨柱看着众人一眼,他微笑着输掉:
“没想到大家伙都这么关心这件事情呢?不是,阿飞,你怎么也跟着起哄呀,你们家也不缺住的地方呀?”
赵飞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脑袋,他有些羞涩地说道:
“我这不是帮大家问的吗?”
任三邪非常急切地催促道:
“柱子,你可别卖关子了,有什么消息,你跟我们大家伙说说呗!”
何雨柱四处看了一眼,发现众人都在用期待地目光看着他,他这才开口说道:
“我知道的也不多,我这也是听别人说的,这消息到底是不是真的,那我就不知道了!
关于咱们大院里空下来的这两件房子,我听说要是要从外面搬过来两个人,一个好像是当兵回来的,令一个我就不清楚了!”
“柱子,这消息准成吗?”
“你刚才听啥了,我这也是听别人说的,上哪知道真假去啊?但我个人估计啊,这事儿八成是真的,咱大院的人就不要再惦记这两间房子了!”
“嗯,完犊子了,这回算是彻底没指望了!”
“行了,你这才哪到哪呀?你们家好歹还住得下,我们家这睡觉的时候,连个过道都没有,我说啥了?”
“不是,你们说这玩意儿到底是怎么安排的呢?这怎么咱们大院的一个都没捞着,全都便宜外头的了?”
……
何雨柱看到众人唠的有些跑偏了,他顿时就不参于他们地话题了,他对着一旁的赵飞问道:
“大哥,最近过的怎么样啊?”
赵飞傻傻一笑,他对着何雨柱说道:
“还行吧,挺好的!”
“挺好的就行,大哥,有时候我真挺羡慕你的!你这种心态真好,这不管遇到什么事儿,咱都得往开了想!”
“哎,不往开了想能行吗?我这要是想不开的话,那我也就活不下去了!”
“你这说的啥话呀?咱现在不都挺好的嘛?”
“柱子,我有时候就寻思活着真没意思,这人活着就是累挺!”
“哎呀,大哥,你也别瞎寻思了,这有啥想不开的?这有钱咱就花呗,留着它干啥呀?你没事也带着我嫂子出去熘达熘达,吃点好的,别老扣扣嗖嗖地,这钱等你走的时候还能带去呀?”
“你这话说的倒是轻巧,是,现在我是有俩钱,但是这点钱够干啥的呀?这等我们俩个老了以后,我们两个吃啥呀?我们两个喝啥呀?”
“哎,那这该花的也得花呀,我嫂子那脚都烂成啥样了,你咋不带她上医院看看去呢?我上次给她开的药,你也没抓吧?”
“我不是不想给她治,我要领她去医院,她不干呐!再说了,你开的那些药也太贵了,我这也抓不起呀!”
“说到底还是心疼钱,我给开的那几样药你还嫌贵呢?你这真是不想给她治了,那你等着吧,等她动弹不了的时候,你再伺候她吧!或者你等她走了,这剩下的钱都是你的了!”
“你看,你这说的啥话呀?这家里有就剩我们两个了,我还能盼着她死咋的?”
“那你还不抓紧带她去看病,你还等啥呢?你看谁脚好好的就烂了?”
“也是哦,那我明天就带她去医院看看!”
“这回儿你可别心疼钱了,别她不让你买,你就不买!”
“哎呀,我知道啊,我又不傻!”
“哎!”
何雨柱看着眼前的赵飞,他不由自主地叹了一口气,他刚来到这个大院的时候,他还总拿赵飞开玩笑,总是嫌人家的脑子不好。
但是随着事情经历多了,他反倒是有些同情起赵飞来了,因为他的人生实在是太惨了,这儿子老妈相继离去,这一般人都经受不起这样的打击。
何雨柱有时也在想这上天是不是故意让赵飞的脑子变得不太灵光,这样的话,他能想的就少了,也不至于经历那么大的痛苦了。
这人有时候就是这样,自己过的一地鸡毛的,还偏偏见不得人间疾苦,这说起来可真是有些讽刺。
何雨柱自从当了父亲以后,他开始变得多愁善感起来,他不再那么的跳脱,也不再拥有那么多的戾气,这也是他自从回到大院以后不再轻易出手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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