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蓉蓉也紧张的拉住江宁的胳膊说:“江宁哥,古董圈里的水很深,像这种造假大组织背后肯定有得罪不起的人,你还是别管了,太危险。”
要是放在以前,江宁可能真就不管了,毕竟自身安全最要紧。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江宁有林猛保护,背后还有周将军,他相信一般人动不了他。有了底气江宁摇摇头说:“这件事我不知道就算了,知道了就不能不管。这不是一个人两个人的事,是整个古董界的事,我是一定要管的,莫老有消息的话请您第一时间告诉我。”
莫老思索了半天郑重的点头说:“江宁小友,这件事少不得你出手,既然你愿意管我也就不客气了,有了消息一定通知你。”说罢,又对江宁作揖道:“老朽在此先谢过小友了。”
因为心中都有事,众人也未多呆,都告辞离去。
江宁自上次从古雅轩离开这两日并未再去古玩街,而是每天跟着林猛去拳馆练拳。虽然现在有林猛保护,但是江宁坚信,靠谁不如靠自己。林猛虽然身手了得,但总也有林猛不在的时候,再说双拳难敌四手,万一遇上人多,自己能自保也不会拉林猛后腿。
林猛见江宁有心学拳,自然很高兴,非常尽心的教授江宁。这几天江宁回到家都是浑身酸痛,但是他也并未叫苦,依然坚持。几日相处下来,二人的关系倒是越来越亲密,相互之间非常欣赏。
这一日,江宁和林猛正在拳台上练习对打,江宁被一拳掀翻在地,挣扎着正要站起来。
“叮铃铃,叮铃铃。”电话响了,一看莫老来电,江宁迅速接起。
“江宁小友,你在忙吗?”莫老的声音传来。
“没事莫老,什么事情您说,是那件事有消息了吗?”江宁连忙问道。
“是的,今天那个人回话了,说今天下午可以过去,把聚集地址发过来了,小友可有时间陪我走一趟?”莫老期盼的问道。
“有时间,您把时间地址发给我,我会准时到达。”挂了电话江宁和林猛冲了个澡,换好衣服,在旁边随便吃了几口饭就开车去往约定的地方。
到了地方,不光莫老等在此处,王雅一竟然也在。
打过招呼,没过几分钟,钱胖子带着一个小个儿男人到了。
“怎么这么多人?”小个儿男人有些惊讶。
钱胖子马上说道:“那么多珍品,也不是我们一家能消化的,这不叫了两家有实力的一起啊。”
“那我得问问能不能行。”小个子有些犹豫,说完便拨通电话汇报了一下。得到了肯定答复,小个子才松了口气说:“那走吧,你们跟着我。”
车子在大路上行驶了半个多小时,又走了一段小路,才弯弯绕的来到一栋别墅前。
“到了,都下车吧。”小个男人率先走下车。
江宁下了车四处打量了一下,这是一栋三层楼的别墅,地处偏僻,大门前还有两个站岗的人。
“别乱看。”小个男人训斥道。
江宁顺从的点点头,收起目光。走到大门前,站岗的人问道:“干什么的?”
小个男人点头哈腰到:“大哥,我是“地”字部的,这几位是买主,来验货。李先生同意的。”
“有信物吗?”站岗的人看向小个男人。
“有,有。”小个子连忙从兜里掏出个钥匙坠大小的铜牌递了过去。
男人接过铜牌仔细看了看,又用对讲机和别墅内进行了确认,才让他们几人进去。
走进别墅,里面装修极为奢华,一个抽着雪茄的男子坐在沙发上。看见他们几人进来,用手指了指说道:“请坐,在下姓李,也算是半个古董圈的人吧。”
“李先生,听说您有几幅珍品字画,我们很感兴趣。”江宁也不废话直接说到。
“是,不过不着急,几位先喝茶。”李先生给每人倒了杯茶:“尝尝我这上好的武夷山大红袍,前阵子我亲自去武夷山老树采的。”
莫老端起茶杯,品了品:“果然是好茶。李先生,我们还是先看字吧,茶等看完字,慢慢品。”
“哈哈,还真是心急,也好,那就请几位移步书房,我着人去取。”李先生站起身来和一侧的仆人说:“去把那几幅字拿到书房去。”
李先生带着几人来到书房,当地放着一张花梨大理石大案,案上磊着各种名人法帖,并数十方宝砚,各色笔筒,笔海内插的笔如树林一般。那一边设着斗大的一个汝窑花囊,插着满满的一囊水晶球儿的白菊。西墙上当中挂着一大幅米襄阳《烟雨图》。
江宁也通过系统得知,都是真品。
仆人送上几幅字,挂在空墙之上,是一幅欧阳询的残帖。
字一出,莫老就上前观看,良久才看着江宁说:“江小友,你怎么看?”
江宁不曾动步,也不曾说话,只是微微的冲莫老摇了摇头,莫老见此也收起放大镜,对李先生说:“李先生看看其他几幅吧。”
仆人又换上了一幅黄庭坚的字,莫老仔细端详之后脸色大变:“这是黄庭坚真迹啊。”
王雅一也向前观看,点点头说:“是真迹。”
江宁依旧没有回答,看着李先生说:“还有吗?”
李先生看了江宁一会儿,说道:“这两幅江先生没有看上的吗?”
江宁没有回答,只是说道:“李先生再拿点珍品吧。”
李先生闻言,挥挥手,仆人又挂上一张,看过江宁仍没点头。如此几番,空墙上已挂上了五副,李先生看江宁默不作声不由冷哼一声:“江先生,这几幅可都是绝世珍品,每一幅现世的话价值都要过亿,怎么江先生都看不上吗?”
江宁也笑了:“你这屋里还真有我看上的,不过不是这几幅,而是它。”江宁用手指了指米襄阳的《烟雨图》。
李先生脸色一变,冷声道:“那副是在下心头所好,不卖。江先生还是从这五副中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