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打了,去和九悠汇合!”国师心事重重,担忧之色尽显。
“怎么了国师?”惊羽踌躇不已,想着要不要把俞小俞丢在这里。
国师随手掏出铜钱往地上一丢,卦象不稳,所现不吉,大凶!
*
“好久不见,过来,让姑姑看看。”
一道身影落下,轻咳了两声,御景和九悠连忙止步,持剑在手。
“岩岩?”御景的目光望向御紫身后,眉头紧锁,“岩岩,过来!你在那里做什么?”
“殿下,对不起,”岩岩愧疚的低下头。
御紫抬手摸了摸岩岩的头,慈爱道:“傻岩岩,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和你哥哥客气那么多干嘛?”
岩岩头皮一紧,不由自主的向后仰去,结结巴巴道:“娘,我知道了。”
御景面上虽然镇定,但心里面还是被敲了一下,难受至极,岩岩与岚儿自幼与他一起长大,他身边眼线众多,他怀疑过所有人,唯独没有怀疑过岩岩与岚儿,岚儿与陈生玉有缘,那便只有岩岩一人常伴身旁,可为何……
为何偏偏是他……
御紫拍了拍手,笑道:“叙旧也叙得差不多了,那么,请进入正题吧!”
岩岩惊慌的望向御景,突然大喊到:“殿下快跑!!!”
“什么?”
二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地上一阵晃动,昏头转向间,密密麻麻的石像大军冒出来,身穿铠甲,手握长枪,发起进攻。
“九悠快跑!”
御景看见九悠反其道而行之,心中一紧,喝道:“九悠!你疯了?”
“景儿!你先走!”
御景毫不犹豫的停住脚步,转身一同前往,喝道:“小心!“
石像大军停住脚步,机械转身,巨大的动静让地都忍不住抖了三抖,然后又呼啦啦的对准九悠而去,一步一震动,长枪挥舞,脑袋滴溜溜的转动,嘴角向下,扯出一个诡异的微笑。
寒光晃过,九悠如同猎豹迅猛的穿梭在其中,御景紧随其后,冲向御紫。
御紫镇定自若,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道:“御景,你手里有玲珑黑子,我手里有玲珑白子,这白子的威力如何?”
瞬息间,一抢刺往九悠的后背,眼看着就要刺入心肺,千钧一发之际,御景一跃而起,一剑劈下。
御景心中骇然,玲珑棋子竟然是机关术的核心!不对!她手中的黑白子都是真的,不会有假,会不会有两副棋子?
九悠和御景已经奔至御紫眼前,御紫笑意不减,瞬息间退到百步之外。
招数落空,二人一愣,又连忙退步,九悠来不及考虑,又冲上去,复而又落空,“怎么回事?她不是身体羸弱,不会武功吗?”
之前御景所说,一人会武,一人聪慧,可眼下这又是怎么回事?
九悠与御紫缠斗,御紫咳嗽连连,只躲不进攻,唇角的弧度不减,假笑道:“你不会以为,今日的局面是我一人所为吧?好心提醒你,内鬼不止岩岩一人哦~”
九悠一愣,“还有谁?”
御紫身形晃动,“你猜。”
“你们无事吧?”国师松开手,把惊羽和俞小俞丢在一旁的石柱上,跳入石像中间,俞小俞迷迷瞪瞪的,一睁眼就看见诡异又恐怖的一幕,一开口就是叽里呱啦,尖叫道:“靠!大白天的见鬼了!救命!”
“闭嘴!”惊羽心中焦急,呵斥一声,他不会武功,进去也帮不了什么忙,只能在一旁干着急。
有了国师的加入就轻松多了,国师一脸严肃,出手果断,御景正挥着剑,突然间胃中翻涌,忍不住干呕了起来。
“景儿!你怎么了?”九悠正与御紫缠斗,一分神,冷不丁就被一枪刺中肩膀,石像诡异的笑起来,似乎在为自己高兴,九悠一脚踢翻石像,咒骂一声,用力拔出长枪。
暗卫和岩岩异口同声惊呼。
“主子!”
“殿下!”
“太女!”
暗壹挡住石像,幽泉跳起一击,暗卫们纷纷冲上来护着她们,“殿下!你们先走!”
御紫偏了偏头,温声道:“诸位,祝你们好运哦~”
“靠!这死女人又在搞什么鬼!”国师忍不住咒骂。
御景用剑支撑着身体,腿脚发软,面色逐渐惨白,国师一脚踹开身旁的石像,道:“会不会是有孕了?”
“屁!”御景正想说他这几日并未同房,身体却不受控制的倒了下去。
“景儿!”
九悠扑上来接住他,奈何肩膀受了重伤根本举不起来,一只手无力的垂着。
“我来吧,快走!”国师顾不上男女大防了,一把抱起御景,跳离此地。
眼下局势不可挡。
俞小俞惊恐道:“喂喂喂!你们是不是忘了什么?那我们呢?喂!”
国师突然顿住脚步,烦躁的又跑回来带上二人。
这一幕属实是有些滑稽,怀中抱着御景,背上背着俞小俞,腰上还坠着惊羽。
她在残恒断臂间跃来跃去,竟然丝毫不费力。
倒不是惊羽和俞小俞跑不了,而是二人不会武,更别提轻功了,等她们自己爬到安全的地方还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
国师在混乱中寻了一处躲藏地点,玄清柔石像的侧面。
放下御景,国师头上青筋暴起,怒吼道:“你们两个要挂到什么时候?!!”
惊羽连忙跳下来,歉意的低头道歉,俞小俞却紧闭双眼,像个八爪鱼似的抱紧国师,死活不肯下来。
“俞小俞!你给我下来!”
俞小俞连忙摇头,鬼吼鬼叫道:“今天你就是把我弄死了我也不下来!”
开什么玩笑!外面全部是石像!可怕得要死!谁敢?
国师脸一下子就青了,不停的告诫自己,忍住!忍住!人是她带来的,她得忍住!
可俞小俞还在鬼虎狼嚎的,国师实在是忍不了了,抬手就是一个爆栗,“闭嘴!再说我把你丢下去!”
九悠落了地,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脸色铁青,“国师,我感觉不太对劲……”
国师连忙给她把脉,又掀开伤口一看,伤口发黑,“中毒了,别运功!”
九悠却来不及关心自己,连忙追问道:“那御景呢?他怎么样了?”
国师道:“中了软经散,并无大碍,想来是岩岩放的药,下得轻,一会就好了。”
“没事就好,”九悠松了口气,“嘭”的一声,直挺挺向后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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