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牧也跟白可心的新家,就在当初起过火的那栋楼上。
那里是两人相遇结缘的地方,之前白可心一个人住。
等两人结婚后,肖牧也就从父母家里搬出来,跟白可心住在了一起。
武江山开车过来,肖牧也已经等在了楼下,看到他就露出了一排白牙。
“小武兄弟,什么时候来省城的?”
“我过来一个星期了,快到年底了,来店里盘盘帐。”
武江山从后备箱拿了两盒珍品燕窝,还有两盒包装精美的糖果饼干,这是他超市里卖的最贵的补品和礼盒了。
他后备箱里放了不少礼品,预备着偶尔出门办事送个礼什么的。
肖牧也平时不喝酒,也不抽烟,白可心大夫好像也不缺什么。
第一次登人家门,武江山也实在不知道送点什么好,只好选了两盒补品。
“小武兄弟,你这太客气了,快拿回去,我跟可心也用不上。”
“谁说用不上,你们不吃也可以拿回去给老人嘛,这燕窝很滋补的,对身体好。”
“肖哥,你就别跟我客气了,你还不知道我是干啥的?都是店里进的年货,算是提前给你们拜年了。”
听武江山这么说,肖牧也还是有点不好意思拿,武江山也不管他直接塞到了他怀里。
“快,上家里坐,晚饭还没吃吧?可心听说你要来,特意给你加了两个菜。”
武江山笑道:“那我可是跟着沾光了,能尝尝嫂子的手艺。”
“哈哈,我媳妇可会做饭了,你还真是有口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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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沿着干净不少的楼体走廊上到顶楼,自从肖牧也搬过来,没事就跟邻居们讲防火的注意事项。
看见谁家在走廊堆东西,他就去找人家好言劝说。
这楼曾经失过火,虽然经过了维修还能住,但有些地方那些痕迹还在,大家心有余悸也愿意听。
所以楼道内的环境也是越来越好。
白可心家住在顶楼,结婚的时候两人也没有重新装修,就是换了个门,门上大红的喜字到现在还贴着。
敲了敲门,身穿毛衣开衫的白可心带着笑容开了门。
“快进来,外面冷吧?”
白可心家里铺着的是瓷砖,有些旧了但擦的很干净。
她给武江山拿了一双新的针织拖鞋,看到肖牧也手上包着的礼盒也是笑说武江山太客气了,还带东西。
房子并不大,老式筒子楼只有两个屋,一间当卧室,一间隔开了当厨房和小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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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收拾的很干净,也很温馨,厅里一张不大的小桌上,已经摆好了饭菜。
“也不知道你要过来,没准备什么菜,江山别介意啊?”
白可心结婚之后,眉眼之间更加温柔了,她本来就生的漂亮,是那种特别清澈的漂亮。
现在为人妻了,更是多了一分成熟的韵味。
说是没准备,但武江山也看得出来,桌上至少有两个菜是新炒出来的。
他其实吃过了,但人家准备了,也不好拒绝。
于是洗了手就坐到了饭桌上:“刚刚在楼下还跟肖大哥说,今天我有口福,可以尝尝嫂子的手艺。”
白可心面露微笑:“可别听他的,我做饭一般,可赶不上你。”
三人坐下吃饭,边吃边聊,可他们职业不同,便也只聊些家常事。
武江山每见一个朋友,就告诉他们丹娜怀孕的好消息,肖牧也自然也很替武江山高兴,白可心还贴心的告诉了他一些孕妇需要主意的事。
一顿饭吃的宾主尽欢,就是武江山连着吃了两顿,他这大肚汉也有些撑得慌。
吃完了饭,武江山才说明了来意。
听到他是为了项蓝过来,白可心的表情一下子就变了。
“白大夫,您跟项姐是最好的朋友,她最近到底是怎么了?我上次过来,就觉得她脸色不怎么好,当时脸肿的厉害。”
“这一次,我发现项姐瘦了许多,所以我有点担心。”
武江山清楚,自己都能发现的问题,白可心不会不知道。
“江山啊,她不想跟你说,你就别问了。”
肖牧也坐在一旁,表情犹豫,显然他也是知情的。
看着这对夫妻的神色,武江山的心很沉:“项姐病的很严重?”
白可心不说话,武江山有点急:“白姐,您是项姐的朋友,我也是,她还是我的恩人,要没有项姐的帮助,我也不可能做生意做的这么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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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把实情告诉我吧,我也希望有可以帮上她的一天。”
武江山说的诚恳,肖牧也这人容易心软,闻言就帮着开口:“要不,你就告诉小武兄弟吧?省的他乱想。”
“哎...”白可心叹了口气:“你记得上一次项蓝突发疾病,还是你帮忙送去的医院。”
武江山点点头,他哪能不记得呢?
“其实,项蓝的身体早就垮了,她不是得了什么病,而是从前受了太多的罪,把身体给折腾坏了。”
“之前去疗养,其实是去做了个大手术,摘除了...”
“摘除了什么?”武江山急急的追问。
“摘除了子宫,她以后不能生育了。”
武江山心里一紧,随即就是一阵的难受,自己今天还跟她说什么孩子是生命的传承....
“她的身体很差,以前受过很多次重伤都没有好好的疗养过,还有严重的胃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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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这个人要强,不喜欢表现出来。其实,如果一开始能好好的治疗,慢慢的调养,也能一点点康复。”
“可是我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消失了好几年,再回来省城,就什么都不在乎了。”
“她从来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吸烟,喝酒,用超负荷的训练虐待自己,所以才会变成现在这样。”
随着白可心的讲述,武江山脑海里都是两人刚认识的时候,比赛负重越野,爬狐山,那个时候,她的身体已经出问题了吗?
“白大夫...”武江山感觉自己的喉咙发紧:“如果她还是不听劝,继续这样下去,还能活多久?”
白可心摇摇头:“活不了多久,即便我以为我是她最好的朋友,也阻止不了她自己想死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