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找了一处比较凉快的地方,然后席地而坐,宋清认为可以跟獒烈仔细的交流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是不是他们之间可以解除误会?
“你现在就仔细的跟我讲一讲细节吧,因为肯定不可能平白无故的发生这些事情,你那天到底做了些什么事情导致他的误会,而且龙烬这个人应该不是这么没有头脑的吧?”
獒烈瞬间也有些哭笑不得,怎么说呢?他们现在整个一个部落都任性观,认为龙烬还会为难他们,甚至觉得龙烬就是故意的,只是借着宋清当借口把他们给消灭。
“实话跟你讲吧,我们整个部落的人都人心惶惶的,肯定没有时间来对付龙烬,而且也没有必要对付龙烬他们,对付龙烬没有任何的好处。”
宋清石觉就有现在卖的,还要怎么说才能让獒烈明白呢?
但是宋清默默的也不再说话,认为獒烈既然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就摆明了是有人陷害。
还打算张嘴的时候,宋清听到了脚步声,这个声音很熟悉。
而身为犬族的獒烈也是异常的清晰。
“好了,下次如果有机会的话,咱们两个人在聊天,现在我得走了,龙烬出现了。”
说话的功夫獒烈就已经匆匆忙忙的跑走了,宋清整理了一下衣服,认为这件事情不会被龙烬发现,但是龙烬刚站在这里就闻到了不一样的气息。
“他是不是来过了?”
宋清脚趾头想都知道,龙烬说的就是獒烈,獒烈这件事情可能真的有些解释不清楚了,但是咱们还是决定尽力的试一试。
“对,没错,獒烈来过了,但是他已经走了,他并没有伤害我,我们只是谈话。”
“我能够放过一个部落就已经是在看在你的面子上了,现在他居然还私自闯入?”
宋清瞬间就证明了龙烬的思想怎么这么古板,难道所有的人,如果他们这个地方就一定要打打杀杀吗?还是说他就不能安静一些纯粹的报复心理。
“喂,你能不能冷静冷静,獒烈又没做出什么事情,再说了这个獒烈也是无辜的,要不然这个样子以獒烈为诱饵,找出来那个人算账?”
宋清主动的提议并且拦住了龙烬,认为龙烬根本就是故意的。
然后宋清凶巴巴的盯着龙烬,龙烬可是一点都不友好。
“要不然这个样子吧要求也不高,你暂时不要对獒烈动手,咱们仔细的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在这背后捣的鬼,因为你不对野狗部落进行攻击的话,他肯定会着急的。”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龙烬点了点头。
然后也算是对宋清的信任吧,他不想让宋清太难受,毕竟这一切都还有事情发生。
“好,我暂时听你的解释,给他们一个机会。”
但是宋清还是小心翼翼的试探龙烬跟獒烈的态度,因为獒烈并没有伤害他,但是龙烬对他的态度很不友好。
“到底怎么了?如果我不阻拦的话,你是不是又要伤害獒烈,其实獒烈来这里也只是为了找个机会,他知道总是进行相互的试探,没有意思,所以他只能过来找人解释,但是你的脾气又不接受人家。”
“他们整个祖先部落都不是特别的友好,对我们也不友善,为什么我要热脸贴冷屁股?”
龙烬硬邦邦的话语让宋清明白了,这一切肯定还是有误会存在的,并且龙烬向来对这个椰果部落就不是很好的态度。
“还在这里愣着干什么,既然我已经看到你了,赶紧跟我回家吧,我不希望你发生任何的事情。”
龙烬已经被宋清问的有些不耐烦了,甚至对这个野狗部落更是厌烦,宋清就有些不明白了,他们井水不犯河水,干什么要这样相互为难。
“你也是一个部落,他也是一个部落,他们并没有上传你的地盘,只不过是来这里问问事情,为什么你就是不能弄清楚自己的身份呢?”
宋清决定跟龙烬杠上了,他就不相信了,这些事情还能解释不清楚。
脑海里对野狗部落的反感更多了,这算是什么事情?獒烈故意过来糊弄宋清的吗?
“这之间的世界你并不知道,他们从祖辈的时候就非常的阴险狡诈,并且一点都不靠着正当的手段获得食物,我怎么可能对他有好感?”
从祖辈开始的。
那这跟他们有什么关系呢?一代一代的人都不一样,难道要传承祖宗的仇恨?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吧,看人也太狭隘了,就算以后有阴险狡诈之人代言只是极个别的,像獒烈这样的人我觉得并不阴险狡诈吧。”
龙烬垮着一张脸,说什么都听不进去,宋清知道不管自己怎么说估计都白费工夫了,所以他也不能再多说了。
“好了,我就不跟你说这么多了,我知道你肯定听不进去我说的话,要不然这个样子恢复了再说吧。”
另外一边急匆匆的跑走了,但獒烈也没好到哪里去,刚带了一身的疲惫回到部落里面,就被獒风给绑架了。
看着獒风,獒烈有些不理解。
“哥哥这是怎么了?你为什么要绑我?”
本来被龙烬吓的就不轻,獒烈又不是特别性子恶劣的人,所以看着獒风不理解。
“你说是为什么这段时间你跑到哪里去了,必须得接受族人的审判族人对你都有很大的怀疑。”
不由分说直接就把獒烈给绑架了,并且同族的人也都同仇敌忾,獒烈就不明白了,自己可没做错什么事情,并且也是想把这件事情解决的,一个个怎么这个态度。
“好了,现在不要多说了,你已经被所有的人给看管了,到时候出现结果你才能够出来,不然你就没有狡辩的机会。”
獒烈真的是欲哭无泪,自己这才刚回来就已经被族人看押了,那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有机会把一切给弄清楚,张张嘴最终没有说话,獒风只是不耐烦地看着獒烈似乎一点都不愿意搭理他。
獒烈就被这么看住了,没有任何解释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