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皇堡的中心是一个皇宫般的大殿,徐浪和戚夏首先解决了丁长生之后,便来到了这大殿之外,看向四面八方多有甬道,而张远山,江止微这些人尚未来此。
皇宫大殿门扉已开,隐皇堡主穿着龙衣,端坐其中,身边有十几个高手。
“那些高手观其气度,都有开窍期的实力。”
戚夏隐在暗处仔细观察,说道:“待会儿一旦交手,刀剑无眼,你要小心。”
“戚姑娘放心。”
徐浪嘿嘿笑笑,说道:“我天生神力。”
毕竟徐浪的身体也是服用过龙元的,并且不止一颗,站在那里任由他们用刀剑噼砍,伤的也是刀剑。
戚夏转头打量了一下徐浪,而后伸手向着徐浪胳膊捏了一样,只觉肌肉紧实,颇有力量,眼眸中就多了几分奇怪。
甬道里面传来了几声怒吼,随后有刀剑交击之声,徐浪和戚夏留在原地,过了片刻之后,便看到了江止微,孟奇,张远山,齐正言从里面走了出来,后面还有许多江湖中人,至于玄天宗的清景,在之前的动乱中已经被杀掉了。
双方见面,粗略的交代了一下事情经过,张远山带着清景,解救那两个被困着的高手之时,被前后夹击,清景因此而死,而江止微和孟奇刚好解决了高手,在路途中碰到,双方一并解决了杀掉清景的高手,让江止微和孟奇又混到了二十点善功。
江止微和孟奇两个人在解救程永的过程中,被程永偷袭,伤到了小腹,现在双腿没有力气,只能被孟奇背负。
隐皇堡主这时候已经查知动静,长笑起身,喝道:“朕待尔等久也!”
这隐皇堡主大约和朝廷血脉有关,口称或说叛逆,或说扫除叛徒,而在隐皇堡主左右的诸人起身,转过脸来,全都是孟奇身后的江湖人熟悉的面孔,只是此时已经被夺心丹所控,见此情形,这些江湖中人大怒,抽出刀剑,便向着隐皇堡主厮杀而去。
“轰轰轰轰!
”
巨石轰隆,这隐皇堡的通道被堵上,四下里开始密不透风。
江湖众人见此,一个个咬牙切齿,做困兽之斗,剑法施展的更为凌厉,而这会儿的功夫,张远山,江止微,戚夏,还有一个叫做葛崇山的江湖人已经到了隐皇堡主身前,各施本事,正在围攻隐皇堡主。
徐浪扫视场中,目光放在殿门口的几朵明黄色小花上面,走上前去,挖开泥土,将这些明黄色小花都给掩盖。
四面甬道封闭,看似是将众人堵在其中,实则主要堵塞空气,让明黄色小花的气味,黑衣高手身上的气味互相融合,形成毒素,从而让隐皇堡主能够解决众人,现在将小花一埋,隐皇堡主的优势就荡然无存。
“畜生,你在做什么?”
隐皇堡主虽然同众人搏斗,心中也十分在意这明黄小花,毕竟这和他的战斗时机息息相关,眸光瞥视,看到了徐浪将明黄小花掩埋,顿时勃然大怒,挥掌向着徐浪而来。
“唰!”
江止微的长剑直刺隐皇堡主背心,迫使隐皇堡主回过身来,格挡江止微的长剑,同时再度陷入众人的围困之中。
张远山剑路擅守,江止微擅攻,戚夏奇招迭出,而葛崇山平平稳稳,在这围攻之中,隐皇堡主陷入劣势,步步后退,而江止微等人的围攻也渐有节奏。
“哼!叛逆犯上,通通该死!”
隐皇堡主久处劣势,目光锁定了孟奇,攻击他最凶的江止微,就是依托孟奇方能行动,故而掌势浑圆,向着孟奇勐然噼下。
张远山立时递招抢救,江止微也转攻为守。
此时此刻,任谁都看的出来,这隐皇堡主已经陷入到了绝对的劣势,根本不必跟他拼命,只要耗下去,胜利就在他们这一方。
三个时辰的时间也都够用。
“轰!”
隐皇堡主左手有铁青之色,插入到了江止微和张远山的剑网之中,肆意一搅,任由左手重创,也撕出来了一个破口,而右掌向着孟奇当头噼来!
张远山等人自觉不是拼命之时,而隐皇堡主是已经到了拼命之刻,故而这一招打出,打算先拼掉孟奇性命,然后击杀行动不便的江止微,折损对方战斗力之后,再搏杀出一条出路。
单论实力,隐皇堡主各方面都在张远山,江止微等人之上,而现在舍身攻击,张远山和江止微的许多妙招也都失去牵扯作用,只能茫然递剑,望这隐皇堡主能够回招格挡。
“不妙……”
孟奇瞪大双眼,看着隐皇堡主拼着身上受伤,一掌对着他光秃秃的脑袋而来。
“着!”
就在这掌势即将落下之时,徐浪一杆长枪正刺隐皇堡主腋下,枪头刺入,鲜血流出,也让隐皇堡主掌势无从上前。
江止微,张远山的剑光流动,一人一剑,将这隐皇堡主就此了结。
一战功成,在场诸人都心有余季,孟奇更是双腿颤抖,强咬着牙在站立。
“终于死了……”
葛崇山松了口气,又看向了场中,原本服用了夺心丹的众多侠客,现在身体溃烂,更有刺鼻的气味传来,而同他们相斗的江湖中人在此之时,也大多处于劣势。
“诸位同道,我来助你们!”
葛崇山没有歇息,向着众多毒人厮杀而去。
徐浪等人并没有动静,而是静静站在原地,听着六道轮回之主的话语。
“隐皇堡主身亡,各人奖励五十善功,回归!”
六道轮回之主澹漠的声音传来,而后白光传送,带着众人回到了广场之上。
广场之上有乳白色的光芒降临,迅速的修复着众人身上的伤势,也让心有余季的孟奇回过神来,看向徐浪,说道:“多谢兄台相救。”
江止微,张远山,戚夏也都惊异的看向徐浪,最后徐浪用长枪一刺,完全的挽救了战局。
“行走江湖,会两招傍身很正常。”
徐浪对着众人解释一下自己的一枪,看向孟奇,现在的孟奇还是一个小和山,年岁尚浅,顺手拍了拍他的光头,呲牙笑道:“苟富贵,勿相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