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好疼!轻点轻点!!!”
丰灵晔趴在床上惨号。
正在为他剥离衣物的隐成员有些无奈。
“大人我们还没动手呢。”
“是吗,可是真的很疼啊。”
“您背上被雷电灼烧出那么一大片伤,会疼才是应该的吧。”隐成员小声吐槽。
丰灵晔很后悔,早知道就不用接天雷这种粗暴的方式了,顾前不顾尾,前面保住了,背后没护住。
背部火辣辣的疼,溃烂的皮肤与衣物粘在一起,隐们为了给他治疗,只能一点点地撕开,再消毒抹药包扎。
那酸爽,谁试谁知道。
砰!
香奈惠气呼呼地把一碗药膏拍在桌子上。
“让你训练,你竟然敢去接天雷,没死算你运气好。”
旁边的实弥不敢说话,感觉已无颜再面对香奈惠。
“主公大人您怎么来了?”
丰灵晔正准备蒙头受训,就听见一名隐这有些激动的话语。
睁开眼,就见一名有着一头白发的漂亮女人搀扶着产屋敷耀哉一起走来。
那女子,便是产屋敷耀哉的妻子,产屋敷天音,因为太漂亮和白色的头发,还被未来的霞柱无一郎称作“白桦树妖精”。
“见到了那道落雷,就想来看看灵晔的伤势如何。”
产屋敷耀哉的声音还是那样温和,不疾不徐,莫名的能让人放松。
“他运气很好,没什么大碍,只是背部被灼伤了一片,敷上药,要不了两天就能好。”
香奈惠说着,就为丰灵晔的伤口消毒,将那碗草药到在他身上抹匀。
也许太过生气,手法有些粗暴,疼得丰灵晔倒抽一口凉气。
“我这次来其实还有一件事相求。”
“什么事?”
丰灵晔疑惑,产屋敷耀哉有什么事能求到他头上,难道是打算拉自己入伙,一起加入猎鬼这项伟大事业之中?
“我想请先生助我!”
产屋敷耀哉一个土下座,震惊了在场所有人。
丰灵晔下意识地就要避开,可他还趴在病床上,根本就动不了。
“我知道这个要求有些无礼冒昧,但还是真心请求您能够帮助我们,拜托了!”
砰!
额头与地面碰撞,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我…”
丰灵晔一时竟不知该如何作答,他现在终于懂那些古代名士被人上门邀请是种什么感觉了。
人以大礼相邀,这要是拒绝,多伤人心啊。
“我可没什么本事值得主公以如此大礼相邀。”
“不,我们产屋敷一族拥有预知未来的能力,我曾在睡梦中短暂窥见到先生带领鬼杀队剿灭上弦的画面。”
产屋敷耀哉的态度很是坚决,大有长跪不起的架势。
丰灵晔没有回应也没有直接拒绝,而是闭目思索。
房间内也无一人敢打扰,大家全都屏住呼吸,静静等待着他的回答。
鬼灭的水很深,有转世重生,有天命之人,还有那个创造出鬼王无惨的神奇医生…
他只是来避难的,还是不要牵扯过深比较好,不过…
不久后香奈惠就会死在上弦二童磨手下,最终决战时不死川实弥最想保护的弟弟还是死了,还断了一根手指,在决战四年后死亡。
这两人都帮过自己,算自己的朋友,他丰灵晔有恩必报,要还是原著中的下场,岂不是很没面子。
“我同意了,但你们有做好战死的准备吗?”
“当然,在加入鬼杀队的那一刻,我们所有人都已经做好了战死的准备。”
没等产屋敷耀哉回答,在场的其他人就为他作答。
“虽然不知道主公大人为什么如此重视你,但我还是选择相信主公大人,相信你有这样的能力,所以拜托了。”
“拜托了!”
在场的所有人齐齐朝丰灵晔一拜。
“大家以诚待我,我必以诚报之,作为我的入队仪式,两只上弦鬼的头颅,还请大家跟我一起去取回来。”
哗!
所有人都惊了,鬼杀队已经有百年没杀死过上弦鬼了,众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先生所言为真?”
“千真万确!…啊疼疼疼!轻点啊香奈惠!”
“抱歉抱歉,我太激动了,真的很抱歉…”
………
吉原花街,
人声鼎沸的花街上,衣着光鲜亮丽的女郎们带着虚假笑容向着街道上行走外来的人群招手相迎。
“这位客人长相太可怕了,身上都是伤疤…我害怕…”
“放心吧,如果他敢动手动脚,我…我…我会去找人来就你的。”
白色刺猬头的实弥走进一家店,在艺妓战战兢兢地陪同下,欣赏起了店内的三味线表演。
“你真的要来当花魁吗?以你的样貌和年龄,完全能去找一个好人家。”
“拜托了店长,我真的很需要这笔钱去救我的家人。”
“唉也是个可怜人,蝴蝶香奈惠是吧,以后就叫你小蝶了。”
“谢谢店长收留。”
……
“好高大健壮的人啊,你看他的眼睛…竟然是个瞎子!”
“嘘小声点,不要惹事啊。”
……
“已经探明情况,吉原花街中,只有一名与“堕姬”名字相似的人,是川上屋的花魁。”
“辛苦你了天元。”
丰灵晔手持一柄羽扇,一席白色羽织在夜风下猎猎作响。
“月黑风高夜,正是斩鬼好时机,通知下去,开始按计划行动。”
“明白!”
抬起头的宇髓天元脸上是难以掩饰的兴奋。
“让我们,开始华丽的猎杀吧!”
……
“堕姬花魁,有人花重金想要见您一面,不知道该…”
一名少女颤颤巍巍地推开房门,对着端坐在黑暗中的一名女子低声说道,生怕触怒了对方,她的语气和动作都是小心翼翼。
“笨蛋,我不是说过了,我今天不想工作。”
砰!
一个木盒重重砸到少女的额头上,当即就有鲜血流下。
少女痛呼一声,捂着伤口,跌坐在了地上。
“很抱歉打扰到您,我这就去拒绝那位客人。”
“等一下,那个花重金的客人是什么样子的?”
“是…是个穿着白色羽织,很俊朗的少年,自称是从海外游学而归的商人。”
“……我知道了,等一下我会过去。”
“什…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