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立都以“自己曾在五星级酒店干—过两年厨师”为由,搪塞了过去。
两天前,邹静看着丈夫王立再度在家强—奸一个“靓丽女子。”
她终于忍不住。
邹静把埋藏在心里,对王立的所有怨恨,彻底爆发了出来!
她是一个孕—妇,又怎么可能是犯罪多起的王立的对手?
打斗之际!
王立失手,将邹静勒死了。
他并不想杀邹静,再怎么说,邹静都怀了他的骨肉。
失手将妻子杀死后,王立又将目睹他杀人的失足女捂死。
肢解了失足女。王立抱着妻子的尸体痛哭流涕。
他没有将邹静的尸体肢解。
但是,为了防止他杀人的事情败露。
他将失足女的尸体处理后。
就趁着夜黑风高。
在乡家水库水位最深的岸边。
绑了几块大石头在邹静的尸体上。
抛尸乡家水库!
“王立这个丧尽天良的畜牲,老子要生撕了他!”
齐葩听得那叫一个捶胸顿足。
沈辞、熊日龙闻言,也都是义愤填膺。
倒是苏陌,依旧没有丝毫的表情变化。
“我现在就打电话,联系陵江县的派出所,将那叫王立的杀人魔王抓捕归案!”
熊日龙说着,掏出了手机。
“慢着!”
苏陌抬手,阻止了熊日龙的动作。
“小神棍,你为什么不让他打电话?难道,你的心是铁长的。”
沈辞想不通,齐葩和熊日龙也是一脸懵—逼!
心?苏陌是僵尸,即便有心,也没有灵魂。
对于人类错综复杂的感情,苏陌并不是很理解。
“自古以来,就有鬼话连篇、妖言惑众的说法。”
“你们仨,该不会真的信了她的鬼话吧?”
苏陌淡淡的扫了三人一眼。
被苏陌这默一提醒。
齐葩三人这才对刚才苏陌面色不变的模样恍然大悟。
三人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
“感情你这鬼是在欺骗我们,还好,有苏兄弟在这里,识破了你的连篇谎话!”
齐葩正义凛然的指着邹静,一副“我就知道你说的是假话”的模样。
“你…你们不相信我!呜呜……”
邹静哭得楚楚动人…呃~呸!是楚楚吓人。
“你不用在这里装模作样,凡事得讲究证据。”
“你说的这事,我们自会调查,看见了吧!这位就是警察。”
苏陌指了指熊日龙。
邹静深深地看了熊日龙一眼。
“好了,你该回答我第二个问题了,这河水的煞气,为什么很重?”
“这……”
面部肿胀的邹静露出为难之色。
“说吧!有本天师在此,无碍!”
犹豫了一阵,邹静惴惴不安的说道:
“法师大人,河里的深处,有一只实力强大妖怪。”
“它具体是个什么东西,我也说不清楚。”
“它长得和人没什么区别,还会口吐人言,但是浑身腐烂,长有锋利的手指甲。”
苏陌自然知道邹静说的是什么邪祟。
水魃!
水魃类似于米国动作大片里的丧尸。
但水魃长得又要比丧尸更加恐怖。
“就是那妖怪将我变成了这副模样,河里,还有不少像我这样的腐尸,都是那妖怪的手下。”
苏陌朝邹静挥了挥手。
就见烙印在邹静额头上的那枚五帝钱,突然脱落。
“嗯,我知道了,好了,没你事了,你走吧!”
“法师大人,警察同志,你们…求求你们,一定要给我讨个公道,求……”
话还没说完,苏陌就一记掌心雷,将她轰走了。
“真哆嗦!”
现在,苏陌算是明白了王伟为什么会在淹死后的短短时间内,变成僵尸了。
水魃是水里的僵尸。
与水魃对应的是旱魃!
要说水魃和旱魃,两者的关系可是匪浅。
相传!
上古时期,黄帝大战蚩尤。
蚩尤招来风伯雨师对付应龙。
黄帝见应龙不敌,唤来女儿——天女魃。
天女魃张口喷出熊熊烈火,阻止了大雨,帮助黄帝打赢了蚩尤。
但是因为大战后,元气不足。
天女魃原本倾城倾国的面孔,变得奇丑无比,头发也掉了个精光。
天女魃在赤水养伤,赤水便在她所在期间,再没下过雨。
赤水因天女魃的出现,从而年年干旱,故称将天女魃称为“旱魃。”
黄帝见赤水的老百姓们,因为自己的女儿,导致他们遭受旱灾、饥荒。
无奈之下!
黄帝准备大义灭亲。
他派应龙到赤水去,杀了天女魃。
应龙是黄帝的大将。
来到了赤水。
应龙并没有履行黄帝的命令,杀了旱魃。
相反,应龙还爱上了旱魃,和旱魃私定终生。
黄帝知道后,勃然大怒。
派遣大军前来围剿两人。
应龙为偿还天女魃对黎民百姓犯下的灾祸。
他跪在黄帝的面前,让黄帝放过天女魃。
自己的形体、灵魂化作了涛涛江河,滋润华夏的无数老百姓。
而应龙的一些残念,则是沦为无数水尸,潜伏在江河里。
期待有朝一日,能再见到天女魃。
应龙残念化作的水尸,便是水魃。
而到了现在,所谓的旱魃,并不仅是天女魃。
而是还连带着后几代旱魃类的僵尸。
可以说,天女魃是旱魃之祖。
而现在的水魃,基本上,也没有应龙残念所化的了。
“小神棍,刚刚邹静说的妖怪,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沈辞好奇的问。
“水魃,也就是水里的僵尸。”
苏陌平静的回答。
“水里也有僵尸?”
“当然有,教科书上不是说,生命起源于海洋吗?”
“地上有的东西,水里有怎么可能没有。”
“貌似有点道理哦!”
……
苏陌看向对面几个河里游泳的年轻人,微微一笑。
“苏兄弟,王伟诈尸,是不是和你口中的水魃有关啊?”
齐葩摸着后脑勺,思考了一会儿。
“聪明!”
“嘿嘿……这么明显,俺要是都看不出来的话,未免就太蠢了。”
齐葩韩笑道。
“不过……苏高人,你准备怎么抓住,又或者是消灭水魃呢?”
熊日龙摸着下巴,看着湍急的河流。
“不急,现在我们还不知道邹静说的话是真是假。”
“邹静是那水魃的手下,如果现在灭了水魃,邹静他们,也会跟着遭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