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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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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利结束银行那笔买卖后,小丑队撤回到位于富人区的安全屋。这记精心策划下的耳光绝对够响亮,在短短几个小时的时间里纽城的黑道全都为之震惊了,而这还只是一个开始,贝恩早已安排了黑色十字的疯狗们随即开始他们的脏活。

虽然同属贝恩旗下,但是小丑们向来是瞧不上他们这个同行的,黑色十字是个奇葩的家庭组织:老爹是个纳粹余孽,是组织者,军师,毒虫大儿子枪法一流,主要负责杀人,二儿子则是个力大无比的智障,擅长的是披着铁甲舞电锯,而小女儿毒辣美艳,这个娘们的暗杀术绝对一流。受他们纳粹老爹的影响,这窝疯狗从小就是狂热的种族分子,他们的每件衣服上都非得挂满铁十字和鹰徽,最喜欢干的就是杀人放火,只要给足钱,黑色十字的人是什么事情都肯做的,而就在今天这个多事之秋的下午,贝恩放出了这窝恶狗。

群狗出笼以后首先遭殃的是历来就受门多萨家保护的多条商业街道,然后他们又去了下城区的一家购物广场,在那里他们打死了两个巡警,然后抢劫了整间购物中心,最后把一家跑车店化为火海后才狂笑着离开,这些损失对门多萨家族来说的确是很大的打击,但是很多无辜受牵连的民众因此却付出了失去生命的昂贵代价,如果是小丑队来执行的话就绝对不会弄成这种样子,然而现在这种状况就是贝恩要求的,他需要平民的惨叫声和被烧毁的钞票这两种不同的声音来告诉这个城市里所有有野心的人,门多萨家族不再是纽城的狮王,他们现在已经自顾不暇了。贝恩策划下的双重打击果然奏效,也就是到今天晚餐的时候,门多萨家族的窘境已经成为黑道人士热烈谈论的话题,这个犯罪家族多年苦心经营的黑道面子已经碎了一地,流着口水的鬣狗们一群群地出现,虽然还没有出现上来就咬的疯狗,但是它们已经开始守着门多萨耐心地等待,对它们来说机会的到来已经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城市的混乱在第二天还是没有好转的迹象,被打蒙了的门多萨开始收缩势力,这引发了更多的城市暴力,警察们为此疲于奔命,这个城市的执法者们被迫自昨晚起就开始通宵的加班,以应对四起的暴乱,如果是以前的话,伦飞肯定也会忙得象狗一样,但是现在他不用这样了,现在的他一个人坐在FBI中庭的冷板凳上,看着身边的人忙碌地工作。

原本获得的临时晋升已经被取消,伦飞现在已经不是什么长官了。虽然成功挖出了小丑队,但是这样泼天大的功劳抵消不了他犯下的错,家族在事后信守诺言摘除了他脑部的那颗芯片炸弹,而这个就是他最终到手的唯一好处。而且出乎他意料的是,即使在锁定住小丑们的藏身之处后,家族也没有采取任何的报复措施,这种反常的行为虽然让伦飞很不解,但是他很快就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其他事情上,而取出那块每5分钟报时一次的闹钟是第一位的。

手术进行的很成功,不过似乎还是有很遗憾的事情发生了,在手术以后不久,他就发觉自己的一些感觉能力正在逐渐衰退,第一次出现这样的情况是在他在厨房里忙乎时发现的,那柄煎锅的把已经坏了,而当时煎锅的温度绝对有100度以上,但就是这样一柄煎锅,当他赤手抓住那个把手时却丝毫感觉不着自己被烫到,而那个时候他的掌心已经有水泡了。渐渐地这种情况越来越频繁,他无法再体会做爱的快感,最后连最基本的饿不饿都不知道了。

惶恐的他向那些医生求援,家族的医生在草草检查完后告诉了他原因:因为某种不可知的原因,植入他脑干部的那枚芯片似乎有一点问题,所以现在虽然已经摘除了芯片,但还是留下了一点小小的后遗症,医生表示这种状况已经无法恢复。如此冷漠的答复让伦飞目瞪口呆欲哭无泪,而等到他再回到局里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已经被发配到资料室。成天与那些霉烂的旧卷宗为伍,伦飞有大把时间感叹世态炎凉,坐在那堆满垃圾的小办公室里整整三天,伦飞发现没有一个人来和自己说话,他的心彻底凉了,现在的他开始习惯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发呆,而就在这时他突然有了访客。

“伦飞探员?你好,我是埃克。埃克。吉普森。”伦飞的访客直接走到他的身边,在自报姓名后,他一屁股在伦飞对面坐了下来。

“什么事找我?”勉强翻起眼皮,伦飞扫了一眼正坐在对面的人,这是一个四十岁上下的白种男人,身穿灰白色的短风衣,留着短短的胡子,在他的胸口,挂着一枚金属的盾徽,“呵呵,一个法警找我?真是好笑。”

对方挂着的是米国法警的警徽,伦飞一眼就认出来了,但是他却没准备给他什么好脸色。米国有着最复杂的警察体系,司法部法警署,毒品与枪炮管制局,FBI,州警察,公路警察,还有各种乡下的治安官,不同的执法部门关系实在是错综复杂,再加上米国的政体又是独一份的奇怪,所以不同的执法部门还有着不可逾越的管辖权问题,即使是FBI出场,只要是那些乡巴佬一个的治安官不爽,FBI就只能乖乖离开,而法警署是这些单位里面最特别的,米国法警署隶属于司法部,他们的任务是保护联邦法庭和确保司法体系的正常运作,他们的管辖权只包括保护联邦法官,押运联邦法院的人犯,保护联邦法院的证人,查封被告人的资产这几种,伦飞觉得自己和他们完全是八杆子都打不着,所以完全没有心情给他什么好脸色看。

“伦飞探员,我是为前几天的法院劫狱案而来,知道您是这个区的行动主管,所以想向你了解一下情况。”米国法警埃克。吉普森没有因为伦飞的失礼而不快,他很直白地告知了来意。

“行动主管?呵呵呵!不好意思,我已经不是什么主管了,我现在负责看守资料室,你要找的人在那栋楼里面,你自己去问他在哪里,请便!”伦飞知道在前两天的劫案里是有法警伤亡,再加上联邦罪犯被劫走,所以埃克的到来也在情理之中,只是他完全没有谈论这件事的兴趣,他只想一个人待着。

“伦飞先生,我知道那天的大概情况,也知道现在只有你能帮我,我必须弄清楚,那天的状况是怎么会发生的,我很坦率地请求你能给我私人的帮助,因为这对我来说不全算公事。”掏出钱包,埃克将一张合照递给伦飞看,上面是两个年轻人站在一起没心没肺地朝着镜头笑着,左边那个比右面那个稚嫩许多,但两张脸及其相似。望着眼前风尘仆仆的埃克。吉普森,伦飞突然想起,那天阵亡的法警里似乎也有一个姓这个姓的,他因此再度看了眼埃克拿在手里的那枚警徽,而这次那个警徽的编号吸引住了伦飞,他曾经听说过关于这个系列号警徽的故事,原本那些神通广大呼风唤雨的人物一直只存在于那些秘密档案袋里,但现在似乎在他面前就有一个活生生的存在着,望着那枚历史悠久但依然金光熠熠的盾徽,伦飞突然很想笑,他想起了以前一件事,那一次他不知在哪家输光了口袋里的最后一分钱,但是很快愿意借自己钱的人就主动出现了。

苏斐又跑去见贝恩了,原本是光头负责将摄影机给贝恩的,但是苏斐把这个活揽下来了,现在他正坐在一间咖啡馆里,贝恩就坐在他对面。

接过苏斐递过来的摄像机,老头在机器的屏幕上先过了过瘾,他一边快进着一边啧啧叹息着,小丑们的工作完美得无懈可击,贝恩心情看来极好,他大力拍着苏斐的肩膀,这个俄国人出手也不知轻重,那几掌差点把人高马大的苏斐拍倒在桌上。苏斐看他心情很愉悦就掏出了他带着那支袋子和木棒,刚把那两样东西拿出口袋,老头脸上的神情就变样了。

与黑色木棍比起来,老头只是瞥了一眼他送给苏斐的口就把那破烂丢到了一旁,他仔细打量着苏斐从那人手里拣来的战利品,然后当着苏斐的面突然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那根木棒。

似乎是味道不对,贝恩立刻眉头去拿纸巾,拿着纸巾把自己的嘴巴和舌头擦了又擦后,老头才有功夫问苏斐:“这东西你从哪里搞来的?还有,我给你的护身符是怎么弄坏的?”

“这玩意是护身符?”看着丢在桌上的那个破袋子,苏斐心里腹诽起来,他心中大天朝的符录哪一个不是披金戴银的,再次也说是雷击木或者百年桃树的,哪像桌上这个,看起来就是低档的聚划算,至于那天的奇怪经历是他本来就感到不解的,于是他把那天的情况详细说了一遍。

听苏斐讲完他的经历老头没有作声,举起桌上的口袋,贝恩开始解那个绳扣。也难为他象胡萝卜般的手指,居然三两下就解开了那个细小的扣,将袋子口朝下一抖,原本口袋里的东西全到了桌上。

“三足鸟的爪子,圣甲虫的壳,灰色圣地的泥土,处女的经血,山猫的毛……”难得贝恩有耐心,他向苏斐一一展示那些奇怪东西的本体究竟是什么,葛雷在此肯定会对能如此大开眼界而欣喜若狂,但是苏斐却只想待会就扔掉身上这条裤子,原来他一直随身带着这么多脏东西啊。

“苏斐,迟早你就是要加入教团的,所以今天对你讲这些也没有什么犯戒的,我给你的是一个防精神攻击的护身结界符,它会烧起来是因为它帮你阻挡了一次攻击,嘿嘿,苏斐,那天要是没有这护身符你就又得死一回了,这支祭祀杵的主人不简单啊。”贝恩一边翻转着手里的那支祭祀杵一边解释道。

“精神攻击?这种什么精神攻击难道比子弹更厉害?”回想起当天那个保安主管对着自己乱舞手臂的场景,苏斐似乎没感觉到死神与自己擦身而过。

“蠢蛋!精神攻击是类法术里面层次最高深的,你以为法师杀人是象哈利波特那样搓火球啊,对你看一眼,精神冲击的能量就足以让你的心脏停摆了,事后解剖化验,只能发现是死于心脏肌肉麻痹,一点痕迹都不会留下!你们这种只长肌肉不长脑子的就只知道枪枪枪!”见苏斐似乎不领情,贝恩渐失耐心,他懒得再和苏斐多扯,挥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将杯中咖啡一饮而尽后,苏斐悻悻地离座而去,贝恩没有再理他,摆弄着手里的这支黑棒,刚才他尝过这支杵的味道,他分辨出了那味道,这是一支经过至少百人血炼才得到的法器,而且最近才重新用血祭炼过,看来有关门多萨家的那些传说是真的,拥奉阿咕吧为神灵,以鲜血牺牲为祭祀仪式,贝恩终于在今天看到了一直被门多萨家刻意隐藏在暗处的那张牌,门多萨家族原来不但是个混黑道的臭狗屎,门多萨家族原来还是信奉着巫毒教的邪恶臭狗屎。

“我要将这些黑鬼敬若神明的阿咕吧祭坛夷为平地,这么做肯定能让我神愉悦吧?”

想着如此大好的美景,贝恩坐在咖啡馆里独自笑出了声,他的手猛然狠狠一握,那木棒上仿佛正张口噬人的阿咕吧神像竟然痛苦地扭动起来,黑色的邪神挣扎着想从贝恩手里逃脱,但是贝恩却狞笑着继续加大了力量,没过多久只听得啪嚓一声,刚才似乎还在手脚乱张的神像突然失去了生机,再也没有恍然欲动的感觉,原本深黑色的木杵现在变成了惨白色,直到现在这根一直被苏斐认为是木棒的祭祀杵才露出了它本来的面目。这哪里是一支木棒,这分明是一截人的腿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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