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则一到骆清野这幅欣喜若狂的样子, 顺着视线望去不其然,能让骆清野高兴的人就只有楚熠桥,这个恋兄狂魔。
“骆清野, 你哥真好。”于是不怕死的撩一下骆清野。
骆清野反手将毛巾绑在他脖子上,稍稍用力,只见他冷着脸着简则:“少说,不会死。”
说完放开简则大步往观众席上走去。
“咳咳咳——”简则吃痛的捂着无辜的脖子,着骆清野离开的背影骂骂咧咧:“重色轻友。”
骆清野长腿连着迈了几步直接上观众席台阶, 方才在球场上烦躁的戾气顷刻间荡然全无,只剩下到楚熠桥时不受控要贴近的撒娇。
“哥你怎么来了?”
楚熠桥着骆清野好几步的迈上台阶, 在靠近的瞬间感受到骆清野扑面而来的热气,以及那股若有若无的乌龙桂花蜜信息素, 就像是一具滚烫的身躯贴近他的身体, 痴迷的要覆盖在他身上。
他也只能闻到这股味道,其他什么味道他都还闻不出来, 而现在这道信息素正传递出欣喜的情绪。
“嗯, 刚开完家长委员会,顺便来你在做什么。”
骆清野走到楚熠桥身旁坐下,正着贴近识到自才刚打完球浑身是汗,抱也不是这个时候, 就稍微往旁边坐了坐。
就在他自古捣鼓着合适距离时一瓶冰凉的水贴上他的脸。
抬头怔怔地向楚熠桥。
楚熠桥一手握着瓶子贴着骆清野的脸颊, 一手撑在身侧,身体微微前倾,银丝边眼镜底下的双眸倒映着小alpha刚打完球大汗淋漓的模样,琉璃般的眸子染着笑:
“很热吧?”
“热,正好口渴。”骆清野对上楚熠桥含笑的模样,抬手覆盖上楚熠桥握着矿泉水的手, 顺势握着他的手凑到唇边,在手腕上落下轻轻一吻:“谢谢哥哥。”
少年落在身上的目光炙热而带着说不上的侵略,明明只是在手腕上蜻蜓点水的一下,楚熠桥却觉得这一处滚烫得要命。
手腕吻什么的,哪学的。
那些omega们坐在一旁互掐着,一副现场嗑cp要嗑昏古去的模样。
两人在篮球场休息片刻便往学校停车场走去。
“我已经跟你师请好假,今晚回家生日,完生日再送你回学校。”楚熠桥拿出车钥匙,不远处的迈巴赫车灯闪了闪。
骆清野快一步走到驾驶座旁楚熠桥开车,手护着车顶:“哥哥请上车。”
楚熠桥笑了笑,走到驾驶座弯下腰坐进车内。
弯腰的瞬间修身西服勾勒出纤细的腰身,腰窝凹陷的弧度连着包裹在西裤下曲线,骆清野护在车顶的手猝然一握,别脸深呼吸一口气。
坐好的楚熠桥着还站在车外的骆清野,面露疑惑:“还不上车?”
“哥。”
“嗯?”
骆清野单手撑着车顶,弯下腰凑近楚熠桥,表情严肃:“以后你还是不要来我学校了。”
“为什么?”楚熠桥不解问:“我还不能来了你吗?”
“你是来我,但是他们会你,我不喜欢他们你。”骆清野认真说道:“我会不高兴。”
说完把驾驶座的车关上,他直起身走往副驾驶走去。
楚熠桥愣了两秒,反应来没忍住笑出声。他侧眸着骆清野坐上副驾驶,系上安全带,穿着的还是那身运动服,五分裤下露出的大长腿在车厢内显得格外吸睛。
大半年去了,小男孩已经长成大男孩,不再试探不再收敛。
但是该撒娇的一分没有少。
他抬手揉了揉骆清野的头发,寸头刺手却格外舒服:“我知道了,以后我就在停车场等你。”
“嗯。”
车平缓的驶出学校,车内也陷入沉寂,有些不寻常。
楚熠桥用余光了眼驾驶座上的骆清野,发现这家伙一直转着手机,望着窗外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这又是怎么了?刚才不还挺高兴的吗?
骆清野着窗外若有所思着事,他在着该怎么跟楚熠桥说。
“什么呢?”等红绿灯的间隙,楚熠桥开口问道。
骆清野闻声向楚熠桥,原本已经做好准备要说的一时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楚熠桥见人欲言又止的样子:“这可不像你,有什么事情不能跟我说的吗?是学习上的事情?”
“不是。”
“那是什么事情?”
“有人我发信息威胁我。”骆清野解开手机的额锁而后把手机递楚熠桥,而后靠在椅背上目光落在前窗外,深呼吸一口气:“说要在我生日会发我之前的视频。”
楚熠桥接手机,在到上面短信的内容时脸色一沉:“之前我明明让江勉淮删了你的视频,这人是谁?”
骆清野听到楚熠桥之前有让江勉淮删掉自的视频,他没有到原来之前楚熠桥为他做这样的事情:“不是江勉淮,是白川,他是调//j馆的负责人。江勉淮不一定能有我的视频,但是白川一定会有,就是他带的我。”
楚熠桥听出骆清野语气里头的沮丧,他安慰道:“这次告诉我做的很好,这样才乖。别担心,不会有事的。”
红灯变绿,他把手机放在一旁,握着方向盘驱车马路,心里头有了些许猜测,来是凯撒皇宫的人狗急跳墙了,毕竟他抓住了他们贩毒的把柄。
偏偏江勉淮逃了。
他不信跟江勉淮交好的人不沾这些来钱快的肮脏东西,也知道江勉淮有多狡猾,他一定不会先暴露自,所以把这些曾经在一条绳上的人全部抛出来拖延时间。
现在竟然还敢动他的小alpha?
“你觉得他找你的目的是什么?”
“哥小心车!!!”忽然间,骆清野到不远处一辆泥头车逆向驶来瞪大双眸,下识的扑向楚熠桥。
楚熠桥条件反射猛地一打方向盘。
哔——
嘭——
车鸣笛和车辆撞击声顷刻间响彻云霄。
学校位于郊区,马路上的车辆并不是很多,逆向的泥头车直接迎面朝着那辆迈巴赫驶来,最后却撞上一旁的绿化带,整辆大车在绿化带上彻底翻车。
而紧急打着方向盘逃一劫的迈巴赫则撞上了一旁的灯柱,不车尾还是被泥头车追尾碰到。
“哥!”
骆清野下识的要去抱楚熠桥,却被弹出的安全气囊打到脸撞回椅背上,脑袋有些蒙,不很快就缓来。然后第一时间就去驾驶座上的楚熠桥,发现楚熠桥手还扶着方向盘但身体却靠在窗边,额角有些许出血。
立刻拿一旁的外套摁在楚熠桥额角出血的位置。
本来整个人就很烦躁,在到楚熠桥受伤的瞬间整个人几乎要炸了,暴戾染上眉梢。
“哥你现在怎么样,还有没有哪里被撞到的,脚有没有不舒服?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楚熠桥的脑袋被撞到玻璃上的瞬间整个人是蒙的,脑袋一片空白,到现在还觉得晕得厉害,视线有那么些模糊,就连骆清野的声音都是带着回响,就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那般。
不知道了多久才稍微缓眩晕恶心的劲。
他怔怔对上近在咫尺面露担忧的骆清野:“……你没事吧。”
骆清野听到这时候楚熠桥还在问自有没有事,自脸色难成什么样还担心自,眼眶顷刻间红了:“我没有事,但你额头被撞流血了。”
“撞到玻璃了,有点晕,其他还好。”楚熠桥靠在椅背上深呼吸一口气,骆清野没事就好。脑袋被撞击的眩晕还在不断袭来,估计是脑震荡了。
骆清野一手用衣服摁着楚熠桥的伤口,与此时望向车窗外不远处绿化带翻车成稀巴烂的泥头车,眸中透出的阴狠凶光毕露,眉眼敛出的戾气让周身带着逼人凛冽的寒,信息素似乎感应到这样的情绪变化变得暴躁不安,弥漫在车内。
楚熠桥似乎闻到乌龙桂花蜜的信息素,现在他可以确定自真的能够闻到骆清野的信息素,也只能闻到这个气味,而且还能感受到这道信息素传递出来的焦虑愤怒的情绪。
他侧头向骆清野,发觉骆清野身体紧绷地望着车窗外,像是一只全戒备的野狼,骇人的气息蓄势待发,随时准备吃人。膝盖上紧攥着的手因为用力骨节泛白,也因为气愤在颤抖。
心骆清野应该猜测到这个外应该不会是那么的巧合,就像信息上发来的,跟骆清野约在校口的咖啡厅见面谈,却没有去。既然会在这个时候骆清野发信息是不是也就发现了他在这里。
这条信息很明显不是针对骆清野。
而是针对他的。
他发现了江勉淮可能在贩毒的线索,而这条绳子上又有多少相关的人,那个白川会不会就是其中一个,所以利用骆清野威胁骆清野,不没到骆清野告诉了自,最后出此下策致他于死地。
他伸去握住骆清野用衣服帮自摁住伤口的手:“小野,着我。”
骆清野的愤然戛然而止,转头向楚熠桥,就到这男人握住他的手腕,明明因为他受伤了,双眸却还能温柔地倒映着他的模样,没有丝毫责怪他的思。
“哥哥……”刚才一副吃人的样子这时低垂脑袋眉眼耷拉,像一只大型忠犬:“要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受伤,对不起,是我没用。”
“不,你有用的。”楚熠桥接骆清野手中的衣服自摁着伤口,他打开车走下去。
骆清野见他下车立刻拉住他:“你受着伤要做什么!”
“去问问他是不是白川指示的。”
骆清野突然有些无奈:“……哥,你直接这么问能问的出来吗?”他赶紧跟着下车。
楚熠桥听出骆清野对他的质疑,银边框眼镜底下双眸微眯,额角的伤口并不影响身上那股狐狸狡诈的劲,他径直走向翻车的泥头车那边:
“你认为这个界上除了生死还有什么不能用钱解决的吗?用钱解决事情是最快的途径,如他聪明自然会选择,这是最快的方法。打电交警和保险,还有袁年,让他们来处理现场。”
他说完放下原本捂着伤口的西服外套,额角出血的位置血液已经凝固,将外套垂放在身侧走向被撞翻的泥头车。
日光猛烈,高挑修长的身影像是被光晕勾勒着,现场很混乱,尽管此时模样有些许狼狈,但背影却像竹林里风吹雨打都屹立不倒的竹子,笃定毅然,没有一步迟疑。
大泥头车因为彻底翻车,驾驶座的被扭曲窗户从里边根本打不开,司机受了伤,他拼命的敲打着窗呼叫着。
他到楚熠桥将西服外套包着手,而后将手摁在车窗玻璃已经粉碎的车上,一只脚踩在一旁的车轮胎,弯下腰稍用力。
扭曲的车被扯开了。
动作干脆利索。
骆清野心底不由得咒骂自几句还没一个omega来的断,然后赶紧跑到楚熠桥身旁,毕竟刚被撞到脑袋,担心会有脑震荡不舒服。
“我的腿被压住了,求你救救我……”
楚熠桥一手撑着车,弯下腰着驾驶座上狼狈至极呼救着的肇事者司机:“救你可以,但是你告诉我,谁指使你撞车的。”
司机表情略有些僵硬,眼珠子不自然的转了转:“没,没有啊,我就是疲惫驾驶不小心睡着了,真的只是外。”
楚熠桥了然‘啊’了一声,他保持着弯腰的姿势,将司机慌乱撒谎的情尽收眼底,笑道:“就是外吧,但是你逆行,还把我的车尾撞了,司机先生,你知道我这辆迈巴赫多少钱吗?”
司机听到迈巴赫本来就疼得苍白的脸更白了:“我我我……”
“可能要赔几千万哦。”
司机的脸彻底白了,几千万,倾家荡产他都赔不起啊,还上有下有小的。
“可能那人你的钱还不够赔我。”楚熠桥的语气温和,没有丝毫威胁的思,却让司机开始哆嗦:“但如你选择跟我坦白,也许我可以放你不用你赔偿,要不然赔到你倾家荡产。”
司机还在哆嗦,却犹豫着。
楚熠桥见司机还喏喏不敢说:“实跟你说,找你的那个人他可能是毒贩,如你现在不坦白从宽,你会成为他的共犯,到时候就不是赔钱的事情,而是牢狱之灾,你自选择吧。”
“我说我说我说!指使我的那个人叫白川,他就说我二十万让我这么做,还能安排我儿子入学的事情,我……我一时脑热就答应了。但他就是说让我逆行而已没有让我撞你,我真的不是要撞你的!”情急之下司机全部说了。
“好,我知道了,晚些时候我会派人去医院跟你详谈。记住,如你不成为真正的肇事者从现在开始警察问你什么你就如实的说,配合警方的工作。”
司机对上楚熠桥眼镜底下泛着冷的双眸,只敢点头。
楚熠桥微笑颔首,这才站起身。
结刚站稳眼前恍惚袭来,身体一晃。
一只手眼疾手快的搂上他的腰身扶住了他。
“别逞能。”骆清野搂楚熠桥的腰身让人靠在自身前,见楚熠桥的脸色也不是很好没有微蹙:“这事又不着急犯不着在自不舒服的时候处理。”
楚熠桥侧眸着骆清野,发觉这家伙表情很认真,他似笑非笑:“现在开始管我了?”
说完就感觉到扶着自腰身的大手稍稍用力,像是用力度在警示自。
“我很认真,没跟你闹的。”骆清野冷淡说道。
楚熠桥微怔须臾,他眸底闪些许诧异,这家伙现在是对他发脾气吗?他迟疑半晌,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手臂贴着骆清野的胸膛,急促的心跳声让手臂传来震感,对上骆清野的眼睛。
如墨般纯粹的眸子此时深沉得宛若潭水那般,幽深凝视着他,叫人分辨不出情绪。但是眉眼耷拉下的瞬间,仿佛回到了半年多前那个难就像只小猫一样的小alpha,他知道骆清野难了。
是在自责吗?
不一会就听到警车救护车从不远处传来,后边紧跟着的是袁年的车。
交警很快就处理了现场,调查监控发现是泥头车司机逆向行驶导致的交通事故,询问司机后是疲惫驾驶,但还是要负全责。由于没有严重的人身伤害,该赔偿还是要赔偿,然后便是询问楚熠桥是要选择私了还是走法律途径。
“走法律途径。”
楚熠桥着被医护人员抬上救护车的肇事司机,这样的狗急跳墙实在是不怎么光彩,但也让他有所警惕,该要在骆清野身边放人了。
这个白川他不熟悉,但是他猜测能利用骆清野生日会放去的视频来威胁,又是间接跟他有关系的,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除了江勉淮还能有谁。
拿捏骆清野来要挟自?
眸色深了几许,还真是拿捏到了。
交警做完笔录之后便跟着救护车去医院肇事者做笔录。
袁年见警察都走了这才敢开声询问楚熠桥,见他额头上受了伤顿时有些生气:“楚总,又是你父亲做的事情吗?找人开车撞你?!这也太离谱了吧,他怎么敢的啊!之前那些——”
“袁年。”楚熠桥径直打断袁年要说下去的,用眼警告:“你跟着去医院帮我盯着这个司机,任何一点线索都不能放。然后帮我安排几个人放在小野身边。”
袁年似乎明白了楚熠桥的思,点了点头:“知道了楚总。”欲言又止的了眼骆清野,到自不是打工人的身份:“楚总你额头受伤了,我先送你们去医院然后再送你们回去。”
“嗯。”
上车后车内的气氛诡异的沉寂。
一向是个痨的骆清野也不说了,就坐在一旁沉默不语,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进的骇人气场。袁年瞥了眼后视镜,猝不及防跟骆清野的视线对上,那一瞬间他有种要被生吞活剥的感觉。
不半年多,彻底长开的小alpha不再像之前那般起来娇弱,现在起来就是一匹蓄势待发的恶狼,只要有人靠近就会被撕碎,露出了隐藏的真面目。
“隔板升起来。”楚熠桥说道。
袁年立刻这么做。
隔板的隔音效非常的好,只要不是震动,基本上声音都听不见。
于是隔绝后的空间就跟开车的袁年基本没什么关系。
而在隔板彻底合上的瞬间骆清野再也难以遏制住自的焦躁,他一把握住楚熠桥的手将人扯到自身边,但也顾及到楚熠桥会头晕没敢太用力,另一只手还是护在身侧。
楚熠桥猝不及防被骆清野拉到面前,愕然着他。
径直撞入骆清野的目光中,深邃如墨的瞳眸宛若晕开了沉寂,不再安分守温顺收敛,烦躁的情绪染上眉梢敛出戾气,让属于alpha的气场彻底释放。
“哥,你还觉得我是小孩吗?”
少年暗哑愠怒的嗓音在耳畔响起。
大半年去了,嗓音也有了变化,随着个子的抽高这样的嗓音听起来多了几分危险的味。
楚熠桥觉得手臂被抓得有些疼,但是这家伙的力气太大了,他有些甩不开,顿时间有些恼怒:“骆清野,你突然发什么疯?你这是在向我发脾气吗?”
“在你眼里我就是一个还需要你保护的小孩是吗?”骆清野靠近楚熠桥。
两人的距离瞬间被拉到几乎亲密无间,呼吸间都能感受到彼此的吐息。
属于alpha的压迫感顷刻间笼罩在楚熠桥身上,楚熠桥眉头紧蹙,他不喜欢这种感觉了。可偏偏这家伙是骆清野,如是其他alpha敢这么靠近他还他压迫感早不知道他丢到哪里去。
“我把白川威胁我的信息告诉你是因为我觉得我要对你坦诚,我们之间应该没有什么不能坦诚的了,这并不是表示我没有能力去找白川谈。底气是你我的,这半年我都吸收了。如我自去找白川谈我样有条件跟他谈,我可以用我初还是未成年的年龄以及遭遇威胁他,还可以用我是楚熠桥的alpha这个身份威胁他。”
“而且我会怕那些视频被放出来吗?我只怕你受到我的牵连而已,我不你沾上任何一点不好的东西,你就应该干干净净的。”
骆清野字字笃定的语,以及分靠近的嘴唇距离让楚熠桥下识的抿了抿唇,可能是骆清野的气场足,眼凶,楚熠桥眸光不自然的闪了闪。
“……你靠得太近了。”
说着往后躲。
结又被一把拉了回去。
“躲什么,你就是觉得我是小孩觉得我不能处理这些事情不是吗?”
楚熠桥感觉到骆清野已经处于暴躁边缘开始炸毛,无奈地只能妥协任由他抓着,于是叹了声气:“小野,我这是在保护你,不是觉得你没有能力的问题。”
“你就是觉得我不行!”
楚熠桥听到骆清野一副要跟吵的样子更加头疼,这家伙说到底还是跟之前那副德行,只是体型发生了变化:“我没觉得你不行,只是唔——”
还未说完的直接被堵住。
猛地瞪大双眼。
然后就感觉嘴唇被咬了一口,吃痛的闷哼出声。
骆清野放开楚熠桥,见男人难以置信的望着自,他深呼吸,认真说道:“这就是觉得我不行的惩罚。”
楚熠桥捂着自被咬痛的嘴唇,抿了抿尝到腥甜的味道,顿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
有点热,好像更晕了。
兴许是楚熠桥的沉默让骆清野有些忐忑,他不清楚熠桥此时的表情,也知道自这个行为好像有点太突然,可刚才气头上他真的没那么多。
就在这时,他发现楚熠桥耳根红了。
他将目光落在车窗的倒映上,男人什么表情都没有,冷淡的情,泛红的耳根。
然这男人无论是在什么情况下都要保持矜贵风度,可越是这样就越让人贪心,要拆开来这男人的里边究竟是怎么样的,到今晚楚熠桥说要他生日。
他早就十八岁了。
就在骆清野开始幻的时候,楚熠桥清冷开口:
“幼稚鬼。”
骆清野的幻戛然而止,他的脸瞬间黑了。
敢说他幼稚?
今晚,楚熠桥,你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