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拉”一声, 骆清野喘着把手套从手上扯下,后背狰狞露骨头的位置不断流着血,他却像是不知道疼那般, 挺着腰从擂台上走下,径直往擂台下方的休息室走去。
他是个alpha,这伤对他而言很快就能恢复。
这些年受过伤要不是个alpha早就残废了。
“1号,你变强了。”一直站在暗处的男人跟上骆清野,在到骆清野背后的伤口时并没有露任何表, 反而很习以为常。
骆清野抬手抹掉唇角的血:“楚熠桥在哪?”他没有心寒暄。
“先处伤口吧,你就不怕你这样吓到太子爷?”
骆清野显然对男人这番说辞有些不悦, 眸中还为褪去的杀戮之意染上眉宇,锐化了精致的面容:“别给我耍花样, 我没心陪你们玩, 告诉我楚熠桥在哪里?”
“怎么,你该不会真的喜欢上太子爷了吧?”男人对骆清野这幅浑身是刺的模样有些意外:“还真没见过你这幅样子, 弄得好像我们会对太子爷做什么, 他毕竟是太子爷,我们这些低贱的人哪里能动,靠近怕玷污了。”
——我们这些低贱的人哪里能动,靠近怕玷污了。
这话像是戳到了骆清野的心坎有那么瞬间的难受, 他深呼吸一口, 表冰冷:“不用你费心,告诉我楚熠桥在哪里就是了。”
“好好好,我当然会带你去找楚熠桥,不过你真的得处一下伤口,去见你金主好歹注意下自己的形象吧?”
骆清野低头了眼自己此时的状态,确实很脏还有一股血腥味, 想到楚熠桥那么爱干净的一个人肯定也不喜欢到他这么狼狈的样子。
忽然他想起了一件事:“他……到我了吗?”
“自然,vip1是最佳的观影区。”男人见骆清野表又变了,觉得十分新奇,又添了把火:“太子爷对你的表演非常满意。”
骆清野沉着脸往前走去,所以他在台上狼狈跟狗摸爬滚打一样的模样到了是吗?忽然觉得自己跟楚熠桥撒的那些娇像是笑话,指不定已觉得他的演技很拙劣了吧?
“先去好好清一下自己的伤口,药我已给你备好了,你是alpha痊愈能力极佳,打一针就没事了。”男人轻轻拍着骆清野的肩膀:“这里你熟,应该不是我带路,一会自己去vip1,合作很愉快。”
男人愉快的先行一步。
骆清野盯着男人的背影眼眶尽是血丝,周身的戾还为散去,就像是淤积在心口那般难以发泄。
穿过悠走廊,一路上遇到不少服务生,很多是新面孔,一就是还没有接受过毒打的面孔。
“我刚才到太子爷了,得也太好了吧,真的是个omega吗!”
“真的。”
“太有魅力了,这样的omega就连omega难以招架吧?”
“话说我刚才到江少拿了几管凯撒皇后放在一个银色的小箱子里,他这是要给太子爷玩吗?”
凯撒皇后?!
骆清野瞳孔猛地一缩,上前一把抓住那个说话的服务生:“你在哪里到了江勉淮?快告诉我!”
被抓住的服务生吓了一跳,他着面前浑身是血的骆清野浑身打颤,虽然知道是从擂台上下的但还是避免不了害怕:“在,在前面的97号,不过江少又去了,他现在不在97号。”
骆清野放开服务生快步往前面的97号走去,眼里尽是狠意,竟然想给楚熠桥玩凯撒皇后?这玩意闻到一是个alpha会变淫///物不能自我。
“功了,他答应把股份给我了。”
凯撒皇宫97号房间里,男人见江勉淮脸上露势在必得的笑,他觉得这人真的是蠢到家了:“你真的疯了,让楚熠桥知道凯撒皇宫的存在不是自寻死路吗?就为了江爷那百分之六十的股份吗,你就这么有把握吗?”
“我儿子我还不了解吗?”江勉淮拍了拍手中这箱不合格药剂:“早知道这玩意有用我早就这么做了。”
不过更有用的是骆清野,这倒有些乎他的意料。
“所以你给我两百万让1号表演困兽之斗又是为什么?楚熠桥有这么在乎1号?”
江勉淮拎起手中的箱子,像是想到什么那般半眯双眸:“你知道我为什么会选择骆清野吗?就是因为他的可怜和固执倔强样跟我儿子太像了,性格非常像。别是之前还在凯撒皇宫的骆清野跟小时候的熠桥简直一模一样,倔的跟头牛一样。而且你知道我儿子说什么吗,他说他会把所有的遗产给骆清野。”
男人露诧异的神色,就在不久前骆清野还跟他说要楚熠桥,虽然其中有他的搅和,但这样强烈的要求很显然对楚熠桥有了不一样的感,他很意外被凯撒皇宫摧残过的人竟然还抱有对爱的奢望。
也很显然,楚熠桥是在乎骆清野,要不然不会用股份换药剂和骆清野。
难不1号真的把楚熠桥给捕获了?
如是这样那手段还真的是厉害啊。
“江少,上次你扣了我那批货就为了跟我要1号应该不会那么简单吧?你是想把1号放在你儿子身边为你所用?”
“楚熠桥要死了,送个alpha过去让他早死不好吗?”江勉淮推门去,离开前又道:“他有信息素紊乱综合征,这个病三十岁前找不到契合度高达百分之一百的alpha就会死,没有嗅觉,阻隔剂对他也没有什么作用,要不是高契合度的alpha靠近他会让他的身体变差。早死晚死得死,早死对他也是解脱,对我也是解脱,省的我提心吊胆。”
尾音发颤带着兴奋之意,就好像在期待楚熠桥死亡那天,那会是他盘皆赢的一天。
门关上的瞬间,男人眼神立刻变了。
所以这就是江勉淮无所谓楚熠桥知道凯撒皇宫存在的原因?然不怕这块蛋糕被碰了。
原楚熠桥活不久了。
可他不像江勉淮背后有江爷,他可有自己。
既然要死再早一些不好吗?免得夜梦多。
隔间里,把所有听进耳里的骆清野眼眶通红盯着房门,手中捏着手机,录音界面的声波不断记录着外边的话。
刚才他走进97号就听到外边有人进能躲进里边的小房间。
可现在凯撒皇后已不是重要的了,他也顾不上脸上身上的伤还没处,紧紧抓着身侧的椅子,盯着面前的门,用力至极几乎要把椅子被捏烂,薄唇轻颤:
“……楚熠桥,要死了?”
楚熠桥一直等着何涉的答,可何涉并没有很快速的答他,而是沉默了。
两人之间习惯性的沉默从不是这样的况,氛变得稍微不是那么的融洽。
“很难答吗?”楚熠桥着何涉没有任何表的脸,心里头像是被一块巨石狠狠敲中那般。虽然他也不想怀疑何涉,但是他真的越想越觉得不对。
就算百分之五的契合度是真的,那他和骆清野为什么没有丝毫的排斥。
“桥,你这是在质疑我吗?”何涉沉着脸反问:“你为了一个刚认识不久的alpha三番五次的质疑我,他值得你这么去破坏我们之间的感吗?我是不希望他会伤害你。”
“你别扯上小野,这事与他无关。”楚熠桥听何涉又提到骆清野,越觉得不妥:“我要重新检查一次。”
“我之前说过你要重新做检查需要提取大量的——”
“何涉。”
何涉的话被径直打断,他愕然着楚熠桥,像是诧异楚熠桥会用这样冷淡的语对他说话,还有这声连名带姓。
“我是认真的。”楚熠桥淡淡道:“我不想怀疑你,但无论是报告还是我跟小野的真实接触在告诉百分之五的契合度和毫无排斥的接触是不可能时存在。如报告是真的,你为什么要阻止我再做一次检查,大量提取那就提取,相比这个会比我的病更糟糕吗?”
话音刚落房门就被从外边推开,是江勉淮。
微妙的氛戛然而止。
楚熠桥紧蹙眉头,怎么偏偏这个时候。
何涉微乎其微松了口。
“这批药在这里了。”江勉淮走观影馆vip1,与此时手中还拿着一个保证书和红印,他把保证书放在桌面上:“你把这个签了然后印手指印,我才能相信。”
丝毫没有察觉氛的不对。
楚熠桥坐在沙发上保持着原的姿势没有动:“你先把药剂给我。”
江勉淮没有任何犹豫,反这家伙在这里又能逃得了哪里去,于是把箱子放在茶几上。
楚熠桥颔首:“何涉,你检查一下这批药剂,总共有50。”
何涉听到楚熠桥又连名带姓的喊自己,心里有那么些不是滋味,不过还是事要紧。他从口袋中拿手套戴上,接过江勉淮手中的药箱,单膝侧身打开药箱。
因为参与了药剂的研发,里边的所有分味他记得一清二楚,这就是他的alpha能力,对味的敏锐性。
不其然,一打开药箱拿其中一药剂,他直接掰断药剂的玻璃瓶口,溢的味捕捉到味不对。很断就判定这是不合格的。为了避免其他药剂遗漏,他将箱子里五十药剂部掰断检查。
楚熠桥不动声色着何涉,见他熟练的闻着药剂的味能够快速判断是否合格,算起他不算是一个合格的研究者,毕竟他不是神农,也不是所有的药能够尝。
所以带何涉还是确的。
“50药剂部为不合格药剂。”何涉抬眸楚熠桥,好撞入楚熠桥着他的眼神,认真至极,心跳有那么瞬间遗漏了一拍,喉结滚动。
为什么这么他?
“好,辛苦你了。”楚熠桥颔首,他江勉淮:“药剂在了,那骆清野呢?”
江勉淮坐到楚熠桥面前,将保证书和红印打开推到他面前,而后十指交握放在桌面上期待的着楚熠桥:“儿子,签吧,是你答应爸爸的,签完我就把骆清野还给你。”
“先还给我。”楚熠桥说道。
江勉淮见楚熠桥这么固执无奈摇头:“你为什么就一定要跟我死杠呢,要是从小你就乖乖的跟着爸爸现在至于我们父子俩这样争锋相对吗?”
“争锋相对存在于势均力敌的况,而你跟我势均力敌吗?”楚熠桥语淡淡,却字字碾压。
江勉淮深呼吸让自己不要生,就要到手了,现在生显得量小,他笑道:“好,我自然不配跟高贵的太子爷你比争锋相对,但是现在你也该签了吧?”
“我可以反悔。”楚熠桥坐得很优雅,他交叠着双腿交握放在腿上,轻描淡写说的这句话立刻让江勉淮暴躁了:“反药剂我拿到了,药剂接触到空氧化作废,就算你还想拿走给他们注射也没有任何作用。”
“楚熠桥!!!!”江勉淮猛地站起身要去动楚熠桥。
“江先生。”何涉一手拦住江勉淮,凭借着自己的基因优势盯着他:“请一步不要靠近他。”
空中强势的alpha信息素碾压溢,江勉淮刚释放的信息素瞬间被压制,现在连话说不,喉间像是被一大手扼住呼吸那般,脸涨红,仿佛下一瞬就会原地身亡。
江勉淮惊愕望着何涉,这人不是beta吗?!为什么会是个alpha?刚才分不是这样的,难道是信息素伪装剂?
楚熠桥见江勉淮被何涉压制得脸色涨红,心里有落下几分诧异,什么时候何涉这个beta能够压制alpha了?
再想一想骆清野,刚才打熊时那样的狠劲,着娇,毕竟是个alpha,然人不能貌相,每个人深藏不漏。
指不定beta也可以呢?
何涉退后一步站到楚熠桥身旁,没有白大褂掩饰的身材高大强壮,仅是站在身前就宛若铜墙铁壁,更不要说身上优质的alpha信息素完碾压着江勉淮。
“那你签不签!是你答应把股份给我的,不然我不会把骆清野还给你!”江勉淮觉得此时有些狼狈,之前跟楚熠桥独处时还能用信息素去压制,可现在还有个比他强的alpha在旁边就不好弄。
没想到楚熠桥现在真的是破罐子破摔啊,alpha在身边不怕了。
“江勉淮,我希望你可以认清楚自己,不论是什么时候你不会在我这里占有上风。”楚熠桥说:“何涉我们走。”
说完站起身。
江勉淮咬牙切齿,他没想到骆清野这个筹码在楚熠桥这里还不好用了:“那小alpha你不是很喜欢的吗,不要了吗!”
“啊。”楚熠桥像是想起什么似的,侧身答江勉淮:“差忘了,那你现在去把他送过吧。”
“你是不是在耍我,觉得我不会动你?”
楚熠桥着江勉淮被得抓狂的样子就觉得舒坦,他凭什么要被拿捏软肋,就算有他也不会暴露:“是啊,我就是在耍你,还有不要你觉得,你要对自己有信心,你就是动不了我。”
江勉淮见楚熠桥要走想要上前抓住他,又被何涉拦下,一咬牙:“楚熠桥,如你不签你是走不这个凯撒皇宫的!”
“是吗?”楚熠桥道:“那我们再谈个条件吧,你让何涉先去,让他先走我就签。”
何涉拧着眉头,他握上楚熠桥的手臂:“桥,要走也是一起走,什么叫我先走,我不可能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
“可以。”江勉淮断答应了,他巴不得让这个alpha先走,免得在这里阻碍他。
楚熠桥被何涉握住的手臂有那么瞬间的一僵,就像是有不适的微弱电流过,眉宇微乎其微蹙了蹙,他微微侧身,不着痕迹将手臂带:
“阿涉,我是这里的太子爷他们不敢动我的,但是你我不放心。我知道你的顾虑,可你也要相信我,你先走。”
何涉心想他怎么可能走,放一个omega在这样的地方,若是一会他不在楚熠桥被带去其他地方那后他不敢想。
“何涉,我不想担心你。”楚熠桥轻声道,他希望何涉到这一步就够了,再往下可能不是何涉说能承担的,他也不希望老学被他牵扯进这个旋涡。
如今这个旋涡里已有一个他在乎的人已够让他分心,他无法再分心了。
何涉的瞳孔隐蔽地颤了颤,他被楚熠桥这一句话弄得有些失落,所以他在楚熠桥的心里从始至终是不值得信任的吗?还是他是一个会让影响楚熠桥的存在,这不就是不信任他吗?
沉了沉,他扯着嘴角笑道:“好,我走,你自己小心。”
又怎么会不知道楚熠桥为什么留下,做了那么多最后还是为了留下带走那个alpha,在楚熠桥的心里那个小alpha已有很重要的位置。
越是这样他越是不甘心。
是他先现在楚熠桥身边的。
现在楚熠桥却因为一个认识不久的alpha怀疑他,心里不再有他重要的位置,凭什么。
“江勉淮,你把阿涉安送去,我就在这里等你,保证书我会签你放心。”楚熠桥坐沙发上:“还有骆清野,你也要送。”
“要你签了这些不是问题。”江勉淮听到楚熠桥留在这里自然放心了,要楚熠桥不走那他有的是办法。
楚熠桥拿起桌面上的文件,快速扫了一眼,发现这不过是一份不具有法律效力的保证书,落笔签上,然后微笑递给江勉淮。
江勉淮立刻拿过,到楚熠桥的签名后露势在必得的笑意,这下他可以去找他爸了。
“走吧。”
何涉拎起装着不合格药剂的箱子跟着江勉淮离开,走之前他了眼楚熠桥。
楚熠桥就坐在沙发上,眉眼神淡淡,仿佛没有什么可以影响到他,但却沉静的令人担心。
“走吧,不用担心我。”楚熠桥察觉到何涉的眼神,他淡淡说道:“我不会有事。”
门缓缓关上。
关上的瞬间,楚熠桥靠在沙发背上仰着头喘息着,脸色彻底白了,薄汗从额间滑落,颤抖的手用尽力压着也克制不住从身体溢的疼痛,从何涉靠近的那瞬间开始他就感觉到,他不舒服,很不舒服。
这种不舒服不亚于上次江勉淮靠近他的那一次。
自从骆清野现在他身边后他判断身边的人是不是alpha也变得越越敏感,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何涉的靠近让他变得不适,这种感觉越越强烈。
可何涉是beta不是吗?
beta对他是没有任何刺激性的,这也是何涉对他说的,因为何涉就是个beta。
——你为了一个刚认识不久的alpha三番五次的质疑我,他值得你这么去破坏我们之间的感吗?我是不希望他会伤害你。
方才问何涉百分之五契合度的事得到的答就是这个,他还能怎么问,这些年何涉为了研究他的病花了多少心思他是知道的,在这十几年里陪在他身边帮他度过一次又一次不适的也是何涉。
这个病除了爷爷和人渣知道,还有他的助知道,最清楚的有何涉,他不可能再去信任其他人把自己的弱交去。
是为什么这一次的反应远比之前的任何一次要的快,从踏入凯撒皇宫开始确实有接触到alpha,但先前靠近alpha他至少会延迟大半天才会感觉到不适,可是现在他已可以清楚捕捉到alpha靠近他时身体自然而然的反应,除了排斥另一个就是不适。
还有对何涉靠近的不适。
实在是想不所以然,现在药剂销毁了就好。
等去后他会再去做一次检查,这次要带上骆清野。
楚熠桥抬手扯开束缚着的衬衫领子,不意扯挂在脖子上那条挂着一颗黑晶石的银链,触碰到凉意时他伸手握住黑晶石,像是碰到熟悉的感觉,身体反映很微妙的愫涌动。
就是那种……
他抱着骆清野被子的感觉。
楚熠桥仰头轻笑声,目光落在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视线有些恍惚:“……骆清野,你真是太不乖了。”
忽然间,一阵钻心刺骨的疼痛袭,胃部翻涌的不适让他猛地站起身往洗手间走去,靠近洗手台他低下头呕了。鲜红的血浸染了洁白的洗手池,刺眼至极。
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他抬眸望着镜中的自己,脸色难至极,抬手擦掉唇边沾到的血迹。
……然是没多久了吗?开始吐血了。
可江勉淮还没死啊,他怎么能死呢?
脑海里浮现方才骆清野将黑熊致死的画面,真不愧是他中的alpha,本就一身伤还能跟一头猛兽肉搏,在他面前可是一乖顺的小猫。
将手放在水龙头下清洗干净,慢条斯没有错过任何一根手指。
疼痛还在蔓延,垂眸间唇角微扬。
没关系,他还是相信自己的判断,他相信孤注一掷是确的。
可以把骆清野以最快的速度培养跟自己一样的人。
用纸巾将手擦干净,楚熠桥走洗手间坐沙发上,就在他坐下的刹好听到包间门从外边打开的声音。沙发背对着门,他没有转过头以为是江勉淮:
“得还挺快,人给我带——”
话音未落,一道熟悉的体温从身后拥,温柔的,眷恋的,他所渴望的温度顷刻间覆盖上的身体,一寸一寸抚慰着方才的痛苦。
楚熠桥怔住。
可就在下一瞬,后颈腺体的位置被猛地咬了口,像是有什么注入了他的后颈,一次又一次的,急切的想把他灌满那般。
随后又像是有些不舍得,啃咬变了舔//shi,顷刻间身体的疼痛变了另一种感觉,所有排斥的alpha的信息素被阻挡在外,被这道信息素包裹这。
酥酥麻麻,身体发热。
信息素灌入腺体一次,身体就不受控的颤抖一次。
是陌生的感觉,
也是舒服的感觉。
但拥抱是熟悉的。
空中乌龙桂花蜜的信息素从一开始的势汹汹到不受控的温柔妥协,兴许是感受到omega的不适,最后能轻轻拢上身前这道樱桃白兰地的omega信息素,但嘴下没有丝毫放过腺体的意思,像是报复。
“……轻。”楚熠桥的手紧紧抓着身侧的沙发。
男人尾音发颤,带着说不的脆弱感,却也带着令人招架不住的诱惑。
一个温柔熟的男人发这样的声音,无疑是在智上纵火。
“小野,你太用力了,我疼。”
骆清野咬着腺体的动作一顿。
这一瞬,他听到自己智崩塌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