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鲁刚刚离开车厢,便被守夜人带着的花车给接走了。
原地只留下了一脸懵逼的帕西。
不远处昂热在喝着红酒。
“还是你这家伙有办法。”
接下来就是疯狂灌酒,一个醉汉的口中可是没有秘密的。
几天过后。
路明非顶着个黑眼圈,决定不钓了。
但守了这么多天,现在放弃总有一些不甘心,要知道钓鱼老永不空军。
现在什么也没有钓到,就这样回去,路明非感觉会是一生的耻辱。
“不行,不能放弃,再守两天……”。
……
小小的时钟阁楼里。
副校长守夜人带着夸张至极的表情说道。
“残忍,肮脏,劣迹斑斑,真是让我痛心疾首啊!校长,原来你担任校长,这段时间竟然做出了如此多无法无天的事情,这让我该如何是好……”。
昂热翻了个白眼。
“总比某人好,作为副校长,每个月工资照领不误,却整天待在阁楼里喝酒看成人杂志,简直就是一个猥琐的大叔”。
“是吗?”
“不是吗?”
守夜人有点哑口无言,他手上正拿着校董会出示的正式弹劾文件。
上面条条框框标注了,昂热担任卡塞尔学院校长时期所犯的各种错误。
沉默了片刻人之后。
守夜人带着猥琐的笑容说道。
“其他的都好说,什么对年轻的漂亮多加关照,救助贫困的女学生……这些事情我都能帮你解释,但是路明飞和楚子航这两个人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办。”
昂热微微一笑。
“路明非不用担心,没有人敢动他,他可是卡塞尔学院唯一的致命武器,校董会那群人可不会犯傻,至于楚子航,主要是如何解释他的存在。”
“你就对你的S级学生这么有信心吗?最近我看他两眼发黑,是不是半夜你找小女生欺负人家了,这孩子年纪还小,做多了对肾不好。”
守夜人的脸上带着猥琐的笑容。
昂热澹然一笑,脸上全是自信。
“这个世界有蠢货,我相信,但我敢保证路明非绝对不会是哪个蠢货。”
“最近我能感觉到路明非正处于暴发的边缘,你要知道你的戒律可对他没用,到时候出现什么意外,或者某个人突然死了,你不觉得很有意思吗?。”
昂热的嘴角轻轻勾起,金黄色的童孔中透露出了一丝疯狂。
任何敢阻止他送葬龙王的人,都是敌人。
卡塞尔学院校长位置,他绝对不会卸任,除非他死或者植物人。
“好吧好吧,还是你这家伙够狠,要知道校董会那群家伙,是拒绝将危险的血统引入校园的,楚子航的血统很危险,所以这一次主要的矛头应该是楚子航,而路明非应该会是一次试探。”
昂热摇了摇杯中小酒。
“加图索家族,凯撒,家族的皇帝,看样子他们想要为自己的皇帝铺路,但是这个路可不平。”
……
……
路明非又没钓到鱼。
心情很好。
这几天芬格尔似乎被校长委托重任,一直不在宿舍。
偶尔回来芬格尔会愤怒的向着路明非投诉说道。
“昂热校长不当人让他洗煤球,煤球本来就是黑的,洗完啥都不剩了。”
路明非因为太困了就没听,直接睡了。
不过因为这两天校董会要弹劾校长。
事情早已闹得沸沸扬扬。
路明非虽然每天跟在冰窖里钓鱼,但对弹劾和校长的事情,他也听了不少,然后就不关心了,因为他觉得抄了昂热的校长之位是不可能的。
因为没有人比昂热更合适卡塞尔学院的校长之位。
在没有出现比昂热更适合当卡塞尔学院校长的人之前,昂热绝对不会被弹劾。
在确定这点之后,路明非就表示自己不管了。
然而路明非不想找麻烦,但是麻烦却自动找上门。
卡塞尔学院的后花园道路上,微风拂动,带起阵阵花香,美丽的花儿在此地肆意的绽放。
这片美丽的后花园种植着不同季节的花,可以保证一年四季花园一直都在开花。
很多男男女女都在这里倾诉着自己的爱恋。
路明非这个单身狗,每次路过这里都要遭受到一万吨的暴击。
当路明非将要离去的时候,一位穿着西服,面容俊秀,金发碧眼的男人拦住了他。
路明非微微皱了皱眉头,因为他感受到了一阵敌意。
这个男人正是加图索的秘书帕西。
就在刚刚,帕西暗中入侵卡塞尔学院系统失败,权限直接被拒绝了,所加载的一切直接被远程清空。
一切就好像一张无形的大手,正在掌握着一切。
帕西必须突围,找到隐藏在暗处不为人知的秘密,只有这样他才能让加图索家族的手伸到这里。
于是失败之后的他盯上了卡塞尔学院唯一的S级学生路明非。
如果能弄到路明非的血统基因资料,也算不虚此行。
“你好,路明非同学。”
帕西脸上带着柔和的表情,那若有若无的笑意给人一种很亲切的感觉。
“我叫帕西是调查团的秘书,来调查你,我需要你的一些血液样本,有助于完成一些取证。”
说着帕西就从袖子里面拿出了被塑料的真空针管,随后二话不说便扎向路明非的手臂。
“这只是一毫升的鲜血,不会对路同学有任何的影响”。
帕西出手的速度很快,专业冷静,还有不容置疑的权威。
他想要在路明非反应过来前,取走自己想要的。
但他显然太小看路明非了。
当帕西的手腕即将接触路明非手臂的时候。
路明非轻笑了一声,然后直接锁住了帕西的手腕。
帕西感觉自己的手腕如同被铁钳夹住,怎么也挣脱不开。
“路明非同学,你知道你现在在干嘛吗?”
帕西直接进行语言威胁,作为董事会的秘书,他是非常聪明的。
路明非不屑一笑。
“你再动,我敢保证下一秒会扭断你的脖子。”
杀意涌动,燃烧着火焰的眼睛,死死的看着帕西那如同波斯猫一样异色的童孔。
这一刻帕西感受到了恐惧与死亡,彷佛真的下一秒他的脖子被扭断了,身体的骨头被捏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