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哥,我身上这针灸你能不能拿掉了。”
杜康摇摇头。
“还不行?”张老板傻眼他,感觉自己已经好了,为何还要被扎成刺猬一样,你看看那一根根贯穿胸膛的银针。
看着是那么让人心惊胆战。
“我给你拔掉。”
等身上的银针拔掉,张老板热情的握住杜康的手,感谢不已。
“杜哥这次多谢你帮忙,若非有你,我还不知该怎么办。”
杜康摆摆手表示没什么。
接着当然是去吃饭,看时间已到傍晚,张老板热情地带他前往饭店吃饭,聊表心意。
酒菜上桌,张老板指着那条鲤鱼热情介绍道“这可是正宗的黄河鲤鱼,杜哥试试。”
杜康拿起快子尝了口,的确如此,没有养殖塘鲤鱼的那种土腥味,肉质咀嚼起来非常有弹性,口感细腻,远比普通的鲤鱼要好吃得多。
至于以后黄河鲤鱼为何会就要少见到,出现在市场上的大都是普通鲤鱼,当然是劣币驱逐良币。
跟土猪土鸡一样遭到同类的排挤,无法跟普通鲤鱼。
就拿本土的土猪来说。肉质细嫩,口感好,味道特别香,有明显的油流入口的感觉,瘦肉有嚼劲。
而且黑猪肉富含铁、蛋白质和维生素,特别是胆固醇含量和脂肪含量比普通猪肉低,是一种极佳的健康美食。
但为什么后来没有了?
很少能在市场上见到。
不是不好,而是没法跟后来常吃的白猪竞争。
黑猪生长周期长达十二个月,而普通的白猪,生长周期只要四五个月。
养殖成本高,造成价格也高,要比白猪贵两三倍,白猪十几黑猪就要三十几。
就问同样是猪肉,有多少人就为了口感好点,去选择三十几块钱一斤的?
成本养殖成本高,生长周期长,还特么卖不出去。
以至于更多的人宁可选择养殖白猪,也不会去选择黑猪,实在是卖不动啊!
黄河鲤鱼跟它也是相同的原因,很多人宁可选择价格便宜的鲤鱼,也不会由于那一丁点口感,选择多花好几倍的价格,去买黄河鲤鱼。
当然另一个主要原因是,正宗的太少,买不到。
再次见到安德烈的时候,两人已经没有最初的意气风发,哭丧这个脸,很是难过。
能不哭吗,由于他们的失误,价格足足提高十倍,这让他们如何跟在国内的同伴交代。
这次的损失,不说全部由他们补偿,但也得负大部分的责任。
这是一笔不菲的金额,甚至可以称得上巨额。
关键是这次为了能吸引张老板上当,他们采用高价订购的形式。
原本价格就要高出市场不少,想的很好,用这个货币汇率一弄,他们采购的价格远远低于市场价,能挣不少。
甚至说是一本万利,毫不为过。
成本非常低廉。
结果没成,反而还得用高价收购,他们得亏死。
但亏死也得咬牙购买,大不了下次注意点,多坑其他人,将这次的损失弥补回来。
两人将钱交给张老板,随后将购买的家具装车运走。
安德烈过来说道“这次我们两清了,那份计划书呢,你放在哪?”
他恨得咬牙切齿,但还得将这计划书要回,防止以后出问题。
杜康伸手从包里拿出他们的计划书,两个人的眼中不禁露出喜色。
他们怕的就是这份计划书外流,不仅扰乱这次的计划,还有其他的计划。
所以无论如何也不能出问题,现在终于回到自己手中。
正准备伸手接过,却看到杜云又缩回去,并没有将计划书交给他们。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敢来这里坑蒙拐骗就要做好失败的可能。”
“我们已经认栽,花高价购买你手中的家具,你现在还要如何?”
“我说的是杀鸡儆猴,既然想要警猴,总得有只鸡被杀。”
“你坑我们。”
安德烈气的就要动手,杜康摆摆手,说道“敢来这里坑人,我又岂会轻饶了你们。”
“别忘了我们正在进行交易,把我们送进去,到时候这次的交易也牵着进去,这次的货物不仅会被没收,说不定还会被罚款。”
张老板顿时紧张起来,他好不容易赚到一笔钱,不能出问题。
杜康摆摆手说道“放心,我已经跟上面说明情况,你这次就是正经的交易。
他们是根据以前遗留的线索追查过来,将你们一网打尽。”
“你……”
安德烈气急,再也忍受不住,仗着身高马大,挥舞着拳头冲上来。
然而还不等他到达跟前,已经被王建设几人擒拿,在那里拼命挣扎却又无可奈何。
早已等在旁边的民警上前将两人抓住,顺便取走他手中的证据。
他们对这种事早已有所耳闻,但限于现在的大环境,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不好追查,以免引起国外投资团体的戒心影响到投资。
现在既然证据确凿,当然要杀鸡儆猴。
此时此刻两人就是那被宰杀的鸡,用来警示其他贪婪的猴子,让他们收敛一点,不要仗着自己是外商的身份为所欲为,认为无人可以制裁。
为首一人给他敬了个军礼,感谢道“多谢你提供的线索。”
“没什么这是我应该做的。”
这件事就是杜康所为,联合徐建国他们,在短时间内沟通各大机构,努力推行此事。
杀鸡儆猴,以便让其他骗子在行骗的时候,不敢过于猖狂。
同时又确保不会追究张老板的问题。
随着两人被戴上手铐,不知躲藏在何处的记者也纷纷前来现身。
卡卡卡,对着两人一顿狂照,拍下两人清晰的面容。
两人面如死灰,他们已经想到自己出名了,不是那种让人高兴的出名,而是被当做国际大盗出现在各大头条版面。
国际上也会疯传他们的名字,猖狂行骗被抓。
杀鸡儆猴,既然是警猴,当然得让这些来自各个国家的猴子知道,各个国家都得宣传他们的名字。
安德烈心中懊悔不已,早知如此,当初说什么也不干这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