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完饭,刘有德和沈从容站在院子里面聊天。
两个人都没有喝醉,刘有德是因为他本身的酒量就很好,晚上喝的酒,还没有达到让他醉的程度。
而沈从容是因为初晨不喜欢闻酒味,所以喝的比较少。
“有德,京市的情况,现在怎么样了?”
在研究所同志的帮助下,沈从容虽然已经离开了京市,但是还是很关注京市研究所的状况。
“现在经视的情况还是不明朗,喜忧参半,半个月前,赵研究员因为多拿了一些研究材料,就被监委会的人带去谈话了。不过还是有好消息的,我在走的时候,赵研究员已经被放出来了,陈副所长提干了,现在是研究所的所长。”
刘有德在京市研究所负责安保工作,他知道的消息不是很多。
但他说的这些也足够沈从容来获取消息了。
“有德,你这次回来只是休假吗?”
听了沈从容的话,刘有德不自在的踢了踢地上的小石子,“沈大哥,我的年纪比你小不了几岁,也到了该成家的年纪了。我想回来看看,把婚事办了。”
沈从容拍拍刘有德的肩膀,“婚姻大事,别着急,要找一个踏实肯过日子的。”
刘有德点点头,“我知道,沈大哥。”
再提起婚事的时候,刘有德的脑海里出现了满妮儿的样貌。
沈从容和刘有德又聊了一下京市的状况,看着天色不早了,两个人才意犹未尽地回了各自的房间。
初晨他们刚回平成大队时,顾启航就搬到煤炭厂去住了。
用他的话来说,沈从容他们一家四口过得甜甜蜜蜜的,他一个孤家寡人在这里,看着碍眼,索性就搬走了
所以现在初晨住的窑洞旁边,还空下一间房,刚好收拾出来,给刘有德住。
沈从容回屋的时候,志远和七斤已经睡着了。
初晨正在铺被子,听到声音扭头一看。
因为今天晚上喝了点酒,沈从容的状态懒洋洋的。
“沈大哥,你和有德大哥谈完事情了?”
沈从容点点头,坐到炕边,看着已经睡着的七斤和志远。
七斤被初晨的白白胖胖,小脸肉嘟嘟的,让人看了,忍不住想揉一揉,摸上一把。
初晨和沈从容的脸上都没有酒窝,志远的脸上也没有,但是七斤脸上有一对对称的小酒窝。
七斤一咧嘴笑,两个酒窝就露出来。
初晨回忆了志远的爹娘,在记忆中的他们好像都没有酒窝……
在问了沈从容后,沈从容说她去世的母亲脸上是有酒窝的。
初晨心想,七斤的酒窝大概是随了他去世的祖母吧。
“喵,”
貂儿白天睡多了,到了晚上就特别精神,沈从容没进房间之前,貂儿蜷缩在七斤的旁边打盹,等到沈从容进来了,貂儿马上来了精神,摇晃着尾巴凑到沈从容旁边。
最近初晨和沈从容经常在半夜到空间里去观察沙棘树,貂儿每次都蹭着初晨,一起进空间。
在空间里,貂儿就是空间里的一霸,经常斗鸡遛鹅。
再就是嚯嚯初晨河里的小鱼。
每次在空间里吃个肚子溜圆,才懒洋洋的出来,吃饱了以后,白天都不吃东西了。
弄的志远摸不着头脑,还问初晨,为什么貂皮白天不吃东西还长得那么胖?
“沈大哥,空间里的沙棘树苗已经打包的差不多了,我已经和老支书说好了,明天借他的驴车,咱们去趟公社,找个机会把空间里的沙棘树苗偷渡出来。”
这是初晨和沈从容一开始想到的主意,他们把沙棘树苗藏在空间里,然后借着去公社的机会把沙棘树苗从空间里运出来,然后再用驴车拉回平城大队。
“行,上次青皮让人捎信儿,说上次咱们放到县城的鸭蛋已经卖的差不多了,有人问能不能趁着过年之前再卖一批鸭蛋。他们好过年送亲戚。”
沈从容和初晨不差那几个鸭蛋钱,而且在平成大队这个穷乡僻壤的地方,用到钱的地方也不多。
对于在黑市上买卖这件事,沈从容和初晨都是抱着可有可无的心态去做的。
做成了能够赚点零花钱,做不成也无所谓。
所以沈从容让青皮在挑选买家的时候,都是找那些看上去靠得住的人,不在乎她药量的多少,关键是这个人老实可靠。
“那行,我看空间里的家禽刚好又传了一批新的弹,趁着这次机会,在年前再卖一批吧!七斤和志远好久没见青皮兄弟了,前两天志远还朝着我问什么时候能去见光子呢。我们把两个小的带着,去看看青啤和光子。”
沈从容点点头,“行,都听你的。”
…………
第二天一早,志远和七斤还在睡梦中的时候,就被初晨和沈从容挖起来。
两个人,一人一个娃,给他们穿上衣服,擦了把脸,然后在朦胧夜色中,闪存中,驾着驴车,带着一家人前往黄龙岗公社。
他们两个走的时候没有提前打招呼,这让来初晨家串门的满妮儿扑了个空。
“初晨,沈大哥,志远,”
满妮儿在窗外叫了好久,都没有人答应。
“真是的,他们出去了,也不告诉我一声,害我扑了个空。”
满妮儿双手掐腰,站在门口。
这时,在另一个屋子里休息的刘有德出来了。
“满妮儿,原来是你来了。”
刘有德看到满妮儿很惊喜,没想到昨天才在思念的人,今天就这样俏生生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满妮儿看到刘有德又惊又喜,她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
“有德大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不知道?你信上也没有告诉我说你要请假了呀。”
满妮儿高兴的有些语无伦次。
“我请假请的太仓促,在线上没有来得及告诉你。我昨天回来的,本来想去找你的,可是天色实在太晚了。所以就打算今天来找你,没想到这么巧,我还没有去,你就过来了。”
刘有德的眼睛太过炙热,看的满妮儿不好意思,满妮儿红着脸低头搓着自己的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