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大牛只是被踹的暂时动不了,没有昏迷,自然也听到了顾辛音刚才的那一席话,他也不想相信,但罗青九短短片刻功夫,就把他们一家人打的都爬不起来了,他又不得不相信这个可怕的事实。
看到罗青九一步一步朝他走过来,罗大牛觉得那脚步就像是踩在了他的心上,他甚至觉得浑身的骨头都跟着疼了起来。
他害怕地朝后挪,可惜肚子太疼了,就算他用了全身力气,也只是挪动了很小的距离,而罗青九已经到了眼前。
顾辛音一脚踩在罗大牛的左手上碾了又碾,雨水落地的声音遮盖了指骨被碾碎的声音,却遮不住罗大牛杀猪一样的叫声。
有住在附近的村民好奇撑着伞过来看情况,推开门看到这一幕时,惊得手里的雨伞险些拿不住。
罗花儿看到有好几个邻居都来了,惊喜地求救:“各位叔叔伯伯婶子大娘,求求你们搭把手,青九她疯了,她要杀了我的家人。”
有位老农看不下去了,出声道:“青九丫头啊,你别这样,他们毕竟是你的亲人。”
顾辛音另一只脚踩上罗大牛的另一只手,罗大牛又是一阵惨嚎,顾辛音则转身看向来人,“这位大爷,你是属狗的吗?”
老农的脸色顿时变了,“你……你什么意思?”
顾辛音轻笑,“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啊!”
老农被气得脸阵青阵白,“你……你无礼,我只是怕你下手没个轻重,好心讲句公道话,没想到你竟然这般不知好歹!”
顾辛音笑得更大声了,“好心?在之前的五年里,我被这家人赶出家门时,怎么不见你好心出来讲句公道话?还有,我被这家人欺负的只能上山摘野菜时,你在哪里?我被这家人送的发霉的粮食吃中毒的时候,大爷,你又在哪里?我现在不过是有点能力,要为自己讨回以前在这家人身上受的屈辱罢了,你怎么就跳出来发你的好心屁话了?”
老农被说的无地自容,留下一句“我就多余管这个闲事”转身走人了。
其他本来还想劝几句的邻居们:“……”惹不起,惹不起,青九这孩子不知道怎么突然变厉害了,不但能打,嘴巴也变利索了,他们还是不要多管闲事了。
当然,有几个和罗家关系还不错的人留了下来,其中有两个男人朝顾辛音走过去,“青九,就算罗家人对不住你,但你这也太过分了,大牛的手被你踩成啥样了?你想让他变成残废吗?”
说话间,人已经到了顾辛音面前,两人一左一右就要拿住顾辛音。
顾辛音飞身而起,一脚踹一个,把两人踹出了老远,直接砸到了土墙上,有一扇土墙不解释,被砸塌了。
另外还想帮忙的人:“……”娘了啊,这个青九怎么变这么厉害了,惹不起,溜了溜了。
罗花儿看到一行人竟然就这么走了,心里更是害怕,“不要走啊,你们别走,快来救救我们啊,你们没看到罗青九多狠毒吗?当年你们可是眼睁睁看着她被我们家人欺负的,难道就不怕她报复吗?”
众人听到她说这话,溜得脚步更快了,要找村长拿个章程,这事要怪也该怪村长,怎么能怪到他们头上。
顾辛音冷笑:“他们只是冷眼旁观,既没有霸占我家的房子,也没有花用我家的银钱,自然不用为我负责,我就是找人算账,也找不到人家身上去。”
那些人远远听到这话,都松了一口气,还好,青九这姑娘不是得志就猖狂的人。
把罗大牛的手骨踩断后,顾辛音又走向罗二牛,送了对方一个断腿套餐,把对方从昏迷中疼醒了。
再之后就是罗花儿的娘,顾辛音同样松了对方一个断腿套餐,至于罗花儿,顾辛音揍了对方一顿,把她打得鼻青脸肿的像猪头。
“别打了,别打了,我以前只打过你一次,也没有打你这么狠啊?你怎么这样?”
顾辛音冷笑,“就是因为以前你只打过我一次,不然你以为我会这么轻易放过你?”
罗花儿不甘道:“我大哥也没有踩断你的指骨啊,你把他两只手的指骨都踩断了,让他以后还怎么过活?”
“是,他没有踩断我的指骨,但他踩了我不止一次,我可没那时间长期耗在你们一家人身上,一次性踩废他,就当还了以前的被踩之恩!至于你娘和你二哥,以前最爱拿着棍子往我腿上打了,打得我每天晚上都疼得睡不着,我一次性还回来,打残他们俩。”
罗花儿:“……”以前没觉得有啥,但听罗青九这么一盘点,他们家人好像真的有点过分。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后,罗花儿忙摇头,不是,就算他家人过分,也没有罗青九过分,一家子人被她弄成了这样,以后都不知道日子该怎么过。
顾辛音可不管他们一家怎么过,当下就把这些人一个个拖着到了村口的破草屋子里,让她睡漏雨的破草屋,他们也该尝尝才对。
不但如此,顾辛音还把这一家人身上的零碎银子都搜了出来,连一个铜板都没有给他们留。
顾辛音回去后,就进了罗花儿的屋子,把床单换了一下,她就开始盘腿修炼。
至于村口茅草屋里一家子五口怎么睡,顾辛音就不管了。
茅草屋里,罗花儿看着躺在屋子地上的家人,眼泪扑簌簌往下掉,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从身上撕下布条,就着雨水为她娘擦洗了伤口,她娘很快就醒了过来,发现自己正躺在地上,就想发脾气。
但骂人的话刚要出口,就想起了她昏迷前的事,她咳了咳,看着女儿,“那死丫头呢,我们怎么会在这里?”
罗花儿一边哭,一边和她娘说了事情的经过,末了,她又道:“娘,你别忘了,爹可是和”茅草屋里,罗花儿看着躺在屋子地上的家人,眼泪扑簌簌往下掉,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从身上撕下布条,就着雨水为她娘擦洗了伤口,她娘很快就醒了过来,发现自己正躺在地上,就想发脾气。
但骂人的话刚要出口,就想起了她昏迷前的事,她咳了咳,看着女儿,“那死丫头呢,我们怎么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