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第二更送上!」
“好了,哥,别看了,一会儿有的是时间让你看,赶紧动手吧,要不时间来不及了。”杜子腾在一旁看得好笑,便出声提醒道。
杜子飞回过神来,抓过一只雪白的口罩,戴在了韩文姝的头上。与正常的用法不同,他用口罩遮住了韩文姝的双眼,口罩的带子挂在韩文姝的耳后,长短刚好合适。
做完这一切,他站起身来和杜子腾一起将摄像机的三角架搭好,再把摄像机固定住,调整了一下角度,将镜头对准了昏迷在毛毯上的韩文姝。
“老弟,照相机你可要拿好啊,这东西都是借来的,万一弄坏了我们一家子都赔不起人家啊。”杜子飞将照相机塞到他弟弟手里,叮嘱了一句。
杜子腾满不在乎的晃了晃手中的照相机,“哥,你就放心吧,这个我又不是没用过,你还是赶快做你的事吧,免得浪费时间耽误了计划。”
杜子飞闻言点了点头,转过头盯着韩文姝的娇躯。一想到接下来就可以一亲芳泽,杜子飞的心里猛然腾起一股火,烧得他浑身微微发颤,燥热不堪。
飞快的脱去自己的上衣,空气中的寒冷让他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杜子飞脱去鞋子,踩到毛毯上,在韩文姝的身旁跪坐下来,顺手从旁边的草地上Cao起水壶,拧开盖子将里面冰凉的水浇在了韩文姝的头上。
被冷水一激,韩文姝的身体动了动,随后嘴里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如同蚊蚋般的声音听在杜子飞的耳中,却像是仙音一般动听,他伸出右手轻轻的抚上了韩文姝沾上了水迹的脸颊,来回的抚摸着,动作轻柔的像是在碰触一件易碎的工艺品似的。
脸上传来的感觉让韩文姝彻底醒了过来,她睁开眼睛,却发现眼前一片漆黑,有人把她的眼睛给遮住了!手腕上传来的痛楚清楚的告诉她,自己的双手都被人用绳子给捆住了,使得她伸手拂开脸上的东西的愿望落在了空处。
联想起自己昏迷之前的记忆,韩文姝强忍着恐惧叫了起来:“你是谁?杜子飞还是杜子腾?快放开我!”
这时就听一个声音呵呵一笑,“嘿嘿嘿,放开你,为什么要放开你?好不容易才把你弄到这里来,想让我放过你可没那么简单。”
韩文姝一愣,因为她听到的居然是萧逸天的声音!
是的,是萧逸天的声音没错!她心里先是一喜,然后又是一惊,以她对萧逸天的了解,是绝对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的,难道这个人并不是萧逸天?
这时就听那个声音继续说道:“早就想跟你亲热一下了,不过一直没找到机会,既然今天你主动约我出来,那我们就在这里好好的亲热一下吧,你放心,我会很温柔的。”
话音一落,原先覆在韩文姝脸上的那只手开始向下移动,沿着她白净修长的脖子抚在了她的肩上。隔着衣物揉捏了几下,那只手像是很不满足一般顺着她的衣领伸了进去,直接抚摸在她的肌肤上。
手上的凉意让韩文姝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更让她心惊的是,那只手居然朝着她初具规模的胸脯上进攻,眼看就要占领高地了,她忍不住大声尖叫起来:“放手,流氓!”
‘啪’,一记耳光抽在她的脸上,那个声音冷冷的响了起来:“日,臭婊子,不要给脸不要脸,既然你说老子是流氓,那就让你尝尝流氓的滋味!”紧接着一块不知道是什么的布便强行塞进了她的口中。
韩文姝脑中轰的一响,刚才那个声音虽然和萧逸天的还是很像,但却露出了一丝破绽,被她听了出来。
杜子飞一家并不是世居阳平,起先他的爷爷辈是从西陕省逃荒逃到阳平来的,所以他家三代人中,倒有两代Cao着西陕口音。到了杜子飞和杜子腾这一代,虽然他们是在阳平当地出生长大的,但是口音中仍然免不了会带有一点西陕味儿。刚才他那句‘老子’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发音之独特,除了他弟弟杜子腾之外,没人能模仿。
韩文姝正是从这一点上判断出了他的身份,但判断归判断,此刻她已受制于人,眼不能睁,口不能言,手不能动,身体还被压得死死的,虽然经过拼命的挣扎,却哪里是杜子飞的对手?
在她激烈的挣扎中,那件精美的无袖羊毛背心被杜子飞脱了下来,束在韩文姝的手肘处,然后衬衫的钮扣也被一粒粒的解开,杜子飞伸手一捋,衬衫也被挂在了她的胳膊上。此时她的上身就只剩下一件白色纯棉的抹胸了,由于胸部尚未发育完全,所以像她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多半不会选择文胸,而是选择和背心很像的这种抹胸——当然,跟成年女性所使用的那种无肩带抹胸不是一码事。
耐心似乎被韩文姝的一句‘流氓’给击得粉碎,杜子飞粗鲁的将她的抹胸一把推到了脖子处,露出了小姑娘晶莹的胸脯。白生生的躯体上,两点嫣红的小豆在寒风中颤抖,伴随着激烈的挣扎,韩文姝剧烈的喘息着,胸前也是起伏不定,看得杜子飞险些忘了自己要做什么。
伸出颤抖的双手,杜子飞俯下身子朝韩文姝胸前的两朵*抓去,半个学期以来的夙愿就要得偿,他只觉得此刻脑子兴奋得有些开始充血了,一种幸福的眩晕感包围了他,让他整个人都变得轻飘飘的。
眼看韩文姝胸前的*就要落入杜子飞的手中,甚至她已经感觉到杜子飞手上传来的凉意了,却听杜子飞突然闷哼一声,然后身子一歪,一头栽倒在毛毯上,恰和韩文姝躺了个并排。
正在摆弄照相机的杜子腾被这一变故吓了一跳,手一抖好悬差点儿没把照相机给扔在地上。他把照相机往草地上一搁,快步奔了过去,大叫道:“哥,你怎么了?别吓我……呃!”
没等他奔到杜子飞身边,他也步了杜子飞的后尘,一头栽倒在地上。只不过比起能摔在毛毯上美人边的杜子飞来说,他就要倒霉得多了,扑倒在地时,脸部刚好撞上一块长满了地衣的小石块,刹时间鼻血长流,两眼泛酸,连呼疼的力气都没有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