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今盼面不改色心不跳:“不是朋友关系吗?”
说着,姜今盼毫无心理负担压力的把手放在滕御白耳朵上,轻轻揉戳起来。
滕御白神色有些古怪,“朋友之间早上见面会叫对方宝贝?”
姜今盼镇定自若,理所当然的开口。
“这有什么不可以?好朋友不讲究这些!”
滕御白抿了抿嘴,不说话。
他不是傻子,朋友之间能有这么亲密?
姜今盼嘴上说着他们是朋友,却这样对他。
莫不是……
滕御白轻轻眨了眨眼,耳垂带着脖子都泛着一层轻微的粉色。
她莫不是喜欢他?
正当滕御白暗中揣测姜今盼的心意时,门被人轻轻敲了敲,宋佞欠揍的声音透过门缝传来。
“喂!你们醒了没有?太阳都要下山了!”
姜今盼翻了个白眼,正要开口,滕御白却猛地翻身下床,朝周围扫了一圈,钻进卫生间。
姜今盼神色一顿,缓缓开口。
“还没有,你等会过来。”
门外一阵沉默,似是对如此理直气壮的声音有些无语,脚步声渐行渐远。
姜今盼朝卫生间叫了一声。
“他走了。”
没任何动静,滕御白仿佛根本没听见她说话。
姜今盼眉心一皱,下一秒,手捂住自己的胸口,夸张又凄惨的喊。
“啊!好痛,我扯到伤口了……”
演技拙劣又差劲。
但滕御白听到姜今盼声音的一瞬间,猛地冲到姜今盼面前,看着姜今盼微白的脸庞,低沉的声音透着一丝担忧。
“你怎么了?我去叫医生。”
说着,滕御白起身准备离开,衣袖陡然一沉。
滕御白垂眸,姜今盼又用力拉了下他的衣袖。
“怎么了?”
姜今盼抿了抿唇,单刀直入。
“你怕刚才敲门的人?”
滕御白眸光微动,摇了摇头。
“不是怕,但他会害我。”
害你?
姜今盼转念一想,瞬间明白了滕御白的意思。
滕御白的其他人格出来时,宋佞和宗颐都会全力帮滕御白压下人格,在他眼里不就是害他吗?
滕御白看向姜今盼,琥珀色的眸子意味不明。
“你和他什么关系?”
得!
这还怀疑起我来了……
姜今盼叹了口气,“我受伤了,他是我的主治医师啊!”
闻言,滕御白眸光扫了她一圈,眼底存着深深的疑虑。
姜今盼扬了扬下巴。
“你要是还不信,要不要我脱给你看一下伤口?”
说着,姜今盼细白的手指覆上衣领,眼看着就要把衣服拉下来,手腕却被一只温热的大掌牢牢扣住。
姜今盼抬眼,对上滕御白通红的耳垂,眸底顿时涌上笑意。
滕御白侧头看向不远处的沙发,握住姜今盼手腕的手掌灼烧得好似能烫进人心底。
“不,不用了。”
话落,滕御白像沾染什么致命的病毒一样甩开姜今盼的手。
若不是他脸上还未消下去的红晕,姜今盼都要以为滕御白讨厌她了。
姜今盼憋笑着把衣领拢好,低低应了一声。
“哦。”
她和滕御白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