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书岩进入了郊外的一个偏僻的屋内,院子已经荒凉了很久,屋内里面有一堆堆的稻草,一层层的堆放在角落里,周边似多年没有打扫一般,陈书岩看着灰蒙蒙的地板,轻轻一跳便踩到了草堆上,草堆里突然有东西开始动了起来,陈书岩一脸寒意的盯着草堆手上的寒针已经准备就绪,发出渗人的寒光。
"吱吱..."几只老鼠从草堆中跑了出来,陈书岩刚要发射的寒针在看到老鼠的时候顿了顿,但是这也提高了她的警觉能力,她破开了边上的草堆露出了一块平地,正好和地缝线连接到一起,陈书岩在隙缝处摸索着,似找到了要点便把地砖给掀了开来露出了一条密道,陈书岩跳了进去,伸出手把稻草铺上便合上了地砖。
密道中黑乎乎的什么都没有,伸手不见五指,陈书岩从怀中拿出了一包东西,丝帕包裹着,透过丝帕发出荧光。
这就是陈书岩特制的荧光粉,倒是很容易携带又不容易被怀疑。
密道一路向北出现了很多的交叉口,陈书岩靠着最右边行驶着,很快就看到了一堵墙,墙上有着不同凹凸不平的石头很是尖锐。
陈书岩轻轻扭动了其中一块,墙壁开始缓慢的移动着,很开就见到了一处洞口被树蔓遮挡着,倒是个乘凉的好地方。
待陈书岩走出后,身后的墙壁以十分快的速度合上了,没留下丝毫的痕迹,洞口处是一座座假山,因到了三更时辰,夜特别黑。
陈书岩把手中的荧光粉收了起来,黑夜看起来格外的安静。
出了假山是陈府的一处偏院,平常很少有人过来,偶尔侍卫会在府中巡逻时经过于此,淡淡的灯笼光明显没有其他地方明亮,也许是没人住的原因这里显得格外的诡异。
陈书岩可是修建以后第一次走这条密道,因为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她很少去组织总部,这条密道自是很少用。
夜色中陈书岩在府中穿行着留下一道道残影在月光下,一阵风过,陈书岩已然在了房间内,精致的火炉散发出淡淡的熏香。
轻纱帷幔卷起,夜晚变得十分的宁静一直到第二日早。
早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在陈书岩的被窝上,侍女早在一旁伺候着,窗户也被打了开来,新鲜的空气不断地涌入房间,只剩下一丝丝残留的熏香。
陈书岩缓慢的睁开了双眼,昨夜睡得十分的浅,侍女已备好了洗漱之物,陈书岩接过茶杯用盐渍清洗了牙齿漱了漱口,巾帕的柔软轻拂着面庞,似洗去了一身的疲惫。
官服宽大的套在了陈书岩的身上,头发被侍女整理的很好,官帽牢牢地扣在头上,清秀的脸庞带着淡淡的表情,好看的像一幅画,侍女帮陈书岩整理着领子,因挨着陈书岩比较近,白皙的脸蛋上爬上了淡淡的红晕。
陈书岩调侃道:"怎么,就帮你家大人我整个领子都能脸红,是不是爱上你家大人我了?"说着一脸笑意的看着侍女。
侍女的脸更红了,眼睛不自在的瞄向别处,似有些紧张端着脸盆有些结巴的道:"奴婢...奴婢...奴婢先告退了!"
"正好我也要走了,一起吧。"陈书岩看着侍女羞红的小脸心情甚好。
侍女头低的很低,静静地跟着陈书岩,是不是瞄着陈书岩的背影发呆,脸越来越红。
"大人都走了,你还发什么呆呢,你这丫头是发春了吧!"一名侍女跑了过来,看着她还端着盆子发呆看着已走远的自家大人,不经调侃道。
"哪有,明姐姐,大人长的真好看,又温柔。"侍女想到刚刚的那幕耳朵已经红的能滴血。
"你这丫头,大人可不是我们可以肖想的,大人自是好的,配上他的肯定是绝世的女子。"那个被唤作明姐姐的侍女揪了揪那个侍女的耳朵,叮嘱道,自古以来最忌讳的就是下人肖想主子,这个以后被进来的女主人知道了后果就惨了。
侍女乖巧的点了点头,许是新来的还不是很懂,稚嫩的脸上还是带着不一样的情愫,被唤作明姐姐的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
陈书岩不知道她这一举动祸害了懵懂无知了小女孩。
此时的陈书岩已经踏上了去皇宫的路上,不知道为什么今个她的眼皮一直在跳,总是有不好的预感,但是陈书岩自认为自己最近已经够麻烦了,她还在为书钰和蓝衣担心呢,一下子损失了的不值是财力还有人力,财力没有的还可以赚,人没了培养还需要很长的时间,这是陈书岩等不起的,想到这手不禁的握在了一起。
软轿落地,今个太阳可谓有些灼热,轿夫早已汗流浃背,拿出随身的汗巾擦着汗水。
陈书岩从软轿处钻了出来,发烫的土地踩在上面有些炽热,她抬头望着炎热的天气,身边可见一些微微发胖的官员早就大汗淋淋嘴里还在抱怨着。
似今个忘了带伞,陈书岩直接暴露在炽热的太阳底下,细汗开始从额头处冒了出来,她皱了皱眉头,尽量快速的走到殿中。
宇文向成手拿着冰袋,边上的侍从给他撑着伞,另外一边的侍卫则拿着扇子给他扇风,着实的享受,估计也只有他才敢如此的猖狂,这可是在上早朝。
他看到了陈书岩走在阶梯上已经有些汗淋便上前道:"陈大人早啊,怎么没带伞?"
似乎他今天心情特别的好,脸上带着笑容,但是在陈书岩眼里总感觉怪怪的。
陈书岩因天气炎热的关系已经脸蛋已经有些红红的,陈书岩本是怕热之人,眼见太阳越来越毒辣,她从袖口处掏出了帕子擦起了汗,在宇文向成这个角度看去,十分的诱人,有种香汗美人的感觉。
宇文向成对陈书岩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情愫,他倒没有被自己这种感觉给吓到,倒是欣然接受,"断袖"?谁没一些爱好,不过不知道陈书岩在自己身下是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