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开始黑了下来,浮碧亭的四角处不知什么时候已挂上了透明的黄色制的灯笼,淡淡的桃花被勾勒在上面十分的艳丽,灯笼顶端四角处是木雕刻的花鸟被刻的十分的栩栩如生,明亮的黄色微光照耀着棋盘,一颗颗的棋子已经落在了棋盘上形成了一种局势。
已然是已经形成了定局,陈书岩看天色已晚,便站了起来拱了拱手道:"臣输了!夜色也晚了,臣告辞!"说着等待着宇文向勋的回答。
宇文向勋自是想把陈书岩留在宫中,但是现在朝廷局势险峻,缺了陈书岩是万万不可得,所以自是急不得的,便道:"书岩路上小心点。"
陈书岩点了点头行了礼便由着公公带路走出了浮碧亭,湖面上的淡淡的水波缓缓地散开,鱼儿早已整完食物游散在周围。
公公手中提着一个三角灯笼,路边十分的昏暗,偶尔有些树枝已经伸长到了路上,公公为陈书岩开路着拨开了挡道的树枝,可谓照顾着陈书岩十分的小心,在皇上身边呆久了自是看到了皇上对陈书岩的用心,自是不能怠慢的。
陈书岩踩着石子路,脚步不禁加快了速度,她现在就想快点回去。
浮碧亭中,刚才的宫女持着灯笼在边上候着,宇文向勋一直望着陈书岩远去的背影,眼眸十分的复杂,夜深了,风有些大,宫女温和的声音在这个清冷的夜里响了起来。
"皇上,夜深了。"
宇文向勋这才回过神看着边上的宫女,白皙的鹅蛋脸只有巴掌大小,在微弱的灯光下却看起来十分的柔和,宇文向勋笑了笑,便道:"朕是该就就寝了。"
说着稳健的步伐大步的向寝宫走去,宫女自是跟随其后,毕竟是御前宫女,当要无时无刻的守在宇文向勋的身边,这倒是让人羡慕的紧。
几人跟随着皇上来到了寝宫,公公自觉地站在门边上手里拿着灯笼给皇上守夜。
宫女进入伺候宇文向勋更衣,当纽扣解到一半时,宇文向勋的声音响了起来、
"你叫什么名字?"
"柔音。"宫女温和的说道,微微顿了顿,手放在了宇文向勋的裤腰带处,宇文向勋笑了笑,看着她微微发红的耳朵,倒是想逗逗她。
"倒是人如其名,不知道除了茶艺你还会什么?"说着就抓住她的手往自己的裤腰带处。
柔音红了红耳朵,顺着宇文向勋的手握着的方向,帮他把裤腰带给解开了,衣服散开露出了里衣,宇文向勋很是配合的转了个身子,因身高的差距,柔音踮起脚给宇文向勋脱掉外袍,外袍上的金龙盘旋在胸前十分的傲气。
待都更衣完毕,便是洗漱了,边上的四角架子上早已准备了温和的水,雪白的巾帕垂放在一边,柔音便拿起巾帕放入水中洗了几下,便悬入空中拧干了水递给了宇文向勋。
宇文向勋先净了净手便接过毛巾,洗起了脸,擦干了下手便递给柔音,边上一直恭候着的宫女接过巾帕端着盆子出去了,顺便带上了门。
宇文向勋似没有就寝的准备,靠近了柔音,手轻轻摸上了她的腰,有些酥麻,柔音柔柔的说道:"奴婢这就去叫公公进来。"
柔音的耳朵已经红的粉嫩,宇文向勋恨不得一口咬下去,忍住了饥渴沙哑的声音道:"朕今个就要你了。"
说着手直接搂住了柔音的腰把她抱上了床,一阵阵的娇喘声十分的醉人,饶是站在门外的侍卫都有些忍不住了,不禁低吟了一声:"骚蹄子。"
陈书岩坐着软轿回到了宫中自是不知道皇宫内的翻云覆地,整了整袍子便进了府邸,侍卫见自家大人回来了忙开门,侍女见到都纷纷行礼,手中托着圆盘都一些淡茶糕点。
"今个有人来府里了?"陈书岩看着这些糕点问道。
"昭和公主刚走,她可是等了大人一整天了,最后是被管家给劝走了。"侍女道,心里不经有些佩服起公主来了,也带着心疼,这般好的女子大人怎就不喜欢呢,然后真的是"断袖"?但是大人却是没事干总是喜欢调戏府中之人,也不见得像,这倒是让她有点匪夷所思了。
侍女心中的想法陈书岩自是不知道的,便是淡淡的"哦。"了一声便走向了就寝处,她揉了揉自己紧绷的太阳穴,今天有些疲惫,但是却是逃过了一劫,这几天在朝廷上要对抗着宇文向成,还要想办法铲除皇上的心头之患,下朝后还要应付皇上或公主,这几天可谓是精神不济啊,带着略微的烦躁。
房间内早就点燃了安神的熏香,空气中淡淡的浓烟四起,陈书岩一进去深呼吸了一口,舒缓了疲倦。
书钰早已在房中等候,隐藏在帷帐的后面,避免被人发现,待门关上他这才走了出来。
"有什么事?"
书钰看着自己姐姐疲倦不堪的模样很是心疼,这些天她都是靠着安神香才睡下的。
"蓝衣那边的事情有了一丝的进展,倒是把范围缩小了不少。"书钰汇报着事情调查的情况。
"先皇废后原住的地方可发现了什么?"陈书岩微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道。
"那个地方我们派人搜索了很久倒是没有发现什么,不过却是古怪的很,尽是没有一条密道,这并不符合常理。还有那具秘穴内的不腐女尸,经调查当年皇后的尸体不明,齐王那边也在秘密调查这件事情,我们怀疑是那具不腐女尸乃是先皇废后的尸体,至于为什么会出现在状元府的秘穴处尚未查之。"
"叫蓝衣加派人手继续调差,切勿不放过任何一丝线索。"陈书岩缓慢的睁开了眼睛,清冷的声音在房间响起,似没有刚才的疲倦。
"是!"书钰答道,"有些事弟弟不知该说不该说。"
"关于昭和公主的就不必多言了。"陈书岩怎没看出自家弟弟的忧虑,但是现在却不是动儿女私情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