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月国公主回到自己的院子后,心里的不安越来越浓烈了,尤其是自己离开后,总感觉背后陈书岩和宇文向吉他们俩用很是算计的眼光再看着自己,让自己很是心虚,虽然他们刚才在宴席上对自己很是热情,但是她总是觉得他们俩的笑容很虚伪,但是又看不出什么。
这时,灵月国公主突然感觉自己的肚子隐隐有些疼痛,然后这个感觉就越来越强烈,灵月国公主疼的大叫起来,大声的喊着宫女们,但是却没有一个宫女上前去看看她,灵月国公主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陈书岩和宇文向吉今天会对自己这么热情,还特地设了宴席款待她,原来这一切都是陈书岩他们俩的阴谋,今天的酒水和饭菜里一定有问题,但是灵月国公主现在还不知道他们给自己下的毒药到底是什么,只知道自己现在疼的浑身无力。
灵月国公主院子里的宫女,早就得要了密令,若是看到灵月国公主疼的很难受,就算她喊破了嗓子,也不准去管她,陈书岩和宇文向吉要让她知道,这里到底是谁的地盘,到底是谁做主的。
灵月国公主疼的满头大汗,瘫软在地上,整个身体都蜷缩在一起,她已经喊不出声音了,只是躺在地上低低的呻吟着,嘴唇因为缺水已经开裂,脸色苍白的就像一张白纸,旁边的宫女们只是冷冷的站在一旁,全无要理睬她的意思,她已经整整疼了三个时辰了,这次的痛苦比上次陈书岩给她下的毒药还要疼上数倍,灵月国公主也就有些意识不清,眼看就要昏迷过去了。
这时陈书岩和宇文向吉算着时间差不多了,药效应该已经发作了,于是才缓缓的来到了灵月国公主住的院子里,远远的就看到灵月国公主像一滩烂泥一样瘫软在地上,陈书岩走上前去,踢了她一下,看看她有没有昏死过去,灵月国公主困难的睁开眼睛看向来人,看清是陈书岩后,无力的笑了笑说:"你是来看我有没有被你毒死的吗?真是让你失望了,我还活着呢。"
陈书岩不屑的看着灵月国公主说道:"你放心,你死不了,再怎么样你也是灵月国公主,若是被轩辕凛墨知道他最疼爱的妹妹死在了我们天朝的皇宫,我们可没办法交代啊,我只是以其人之身,还治其人之道罢了。"
灵月国公主不明白陈书岩话里的意思,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并没有对你做过同样的事情,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陈书岩恨恨的对着灵月国公主说道:"你确定你没有做吗?你难道没有让我宫里的宫女给我的安胎药里下药么?你觉得我是那种任人宰割,却不反击的人?"
"呵呵,你果然知道了是我做,没错我的确是想害死你的孩子,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恨你,我恨不得你现在就消失在这个世上,如果没有了你,那么宇文向吉就一定会爱上我的,都是你处处与我作对,宇文向吉才会如此的厌恶我!我恨你,我恨你!"灵月国公主嘶声吼着,嗓子里发出的声音都是沙哑的,可见她是真的非常恨陈书岩。
宇文向吉看着灵月国公主就像在看一个被人丢弃的物件一样,毫无感情,冷冷的对着她说:"就算这个世界上没有了陈书岩,朕也不会爱上你,你别自视甚高了,若不是你的身份,朕早就将你五马分尸了,你以为你还能活到现在?你知不知道你犯得是什么罪?竟敢谋害朕与书岩的孩子?既然你这么做了,那么你就得做好接受我们数倍的报复的准备!"
灵月国公主听到宇文向吉这么对她说话,心里更加的恨陈书岩了,她大声的笑着,笑声里全是对自己的嘲讽,"陈书岩,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就这么输给你啊!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这不公平!"
灵月国公主现在的体力已经稍稍恢复了些,因为身上的疼痛已经渐渐退了下去,似乎陈书岩给她下的毒药只是想让她痛苦一番而已,但是以灵月国公主对陈书岩的了解,这个毒药绝对不是光让她痛苦那么久那么简单,一定有别的目的。
于是灵月国公主瞪着陈书岩问道:"你给我吃的到底是什么毒药?"陈书岩阴沉着脸色对着灵月国公主说道:"我对你下的并不是毒药,只是我特制的用来打胎的药粉而已,只是我把打胎药的药粉剂量加了好几十倍,所以你才会那么的痛苦,既然你那么喜欢用打胎药,那么我就给你自己也尝尝打胎药的滋味,怎么样,这个滋味很舒服吧,哦,对了,差点忘了告诉你,因为我不小心把剂量下多了,所以你恐怕这辈子都怀不了孩子了。"
灵月国公主听完陈书岩的话,整个人恨的都在颤抖,咬牙切齿的对着陈书岩说道:"陈书岩,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怎么可以对我做出这种事情!你知不知道怀孕对一个女人来说有多重要,你真是太卑鄙了!"
陈书岩泰然自若的看着已经接近崩溃的灵月国公主,缓缓的说着:"卑鄙?本宫这就算是卑鄙了么?你对本宫做的事情难道不卑鄙吗?若是我当时不警惕一些,那么本宫的孩子就已经不在了,本宫的孩子与你无冤无仇,你却这么害她,你的心肠难道不恶毒?既然有胆子做,那就得有胆子承受本宫的报复,本宫是不可能放过想要害自己的人的!那个被五马分尸的宫女就是很好的例子,就算她有再令人同情的苦衷,本宫也不会心软!更何况是你?"
陈书岩看着被自己说的无言以对的灵月国公主,她心里已经把灵月国公主揉虐了一万遍,只要想到自己的孩子差点死在她的手里,陈书岩就恨得晚上睡不好觉,陈书岩只是让她以后都不能怀孕,已经算了给灵月国的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