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起陈书岩,司马惜花还是满脸的担忧。不过不是属于那种对爱人的担忧,而是化作了好友之间的担忧。
"哎,说起来倒是还真的有些棘手,这朝中的老臣们在朝会上都在谏言恳请皇上将书岩处死,故为兄有些担忧啊。"司马青叹了口气,同司马惜花说道。
"什么?他们竟然谏言处置书岩,这群老家伙是不是一天吃饱饭了给撑的,那不知道皇上是什么态度啊?"司马惜花惜花也瞬间一副不悦的说着,同时也在担忧着陈书岩。
"皇上倒是还好,似乎并不想处置书岩,不过当时就在朝堂上大发雷霆,只怕皇上最后拗不过那些老家伙们,妥协了的话,可就麻烦了。"
"那怎么办,也不知道齐王殿下那边打算如何,听说从上次与皇上割袍断义之后,便再也没出现在朝堂上了,若是他知道那些老家伙们在谏言要处置书岩,会如何做?"司马惜花紧锁着眉头,坐在司马青对面说道。
"暂且也该不知道,不过我想书岩吉人自有天相,不会出事的,王爷定然也会想办法的,惜花也莫要太过于担忧。不过说到这,为兄倒是还真有一件事要与你说。"
司马青安慰了司马惜花,转念一想不如自己趁着现在问问司马惜花自己的终身大事。
"哥,有事便说就好,与惜花你还有何事不好意思说的么?哥尽管问,惜花听着就是。"司马惜花见司马青有些难以启齿,便开口打趣着司马青。
"咳咳...既然惜花如此说,那为兄便直说了,惜花啊,你说你这也老大不小了,这别人家与你同龄的女儿家都嫁与人为妻了,你这..."司马青干咳了两声,端起面前的茶便喝了一口,接着才说着。
"哥,你就这么着急将妹妹嫁出去呀,是不是惜花在府里碍着你的眼了,故意找借口赶惜花走呢。"司马惜花不情不愿的说着,仔细一看,脸上还浮现出了一抹娇羞的红晕。
"瞧惜花说的,为兄巴不得让你一辈子都留在为兄身旁,一直做那个调皮捣蛋的小丫头,怎么可能会想要赶你走,只是...你的终身大事始终才是最重要的,原本若是书岩是个男子的话,为兄倒是觉得她就挺好的,且你也悦她,只是她毕竟是一介女子,为兄也知道惜花心里多半还是有些难受的,这不才开口问问你嘛。"
司马青说着,眼里也流露出些许无奈,对于司马惜花这个妹妹,他是打心底里的疼爱,固然事事都在为司马惜花着想。
"哎呀,哥,咱们还是先不说这事吧,一步一步的来,总有一天会遇到的。"司马惜花自然知道司马青有多疼爱自己。此时见自己的兄长为自己的事感到有些焦虑自然还是有些感动的。
"惜花,你也莫要再逃避了,其实...其实为兄认为付玉就挺不错的,对你也好,你这丫头怎就不开窍呢,沦家世,人家可是当朝丞相,论人才,也自然是拔尖的了,你怎么就不会给人家个好脸色呢?"司马青无奈的说着,干脆就趁着一次性,说也说了这个话题,不如就替付玉打探一下,惜花心里是如何想的。
"哎呀,哥——"司马惜花有些害羞的说着,尽管一直以来皆是豪爽的性子,此时的容颜上也尽是女儿家的娇羞。
"哈哈哈...,惜花,为兄算是看出来了,其实你心中对付玉还是有了感情的对不对,只是碍于害羞才不愿意说出来的。"此时,见到司马惜花这副面红耳赤的害羞样子,司马青纵使是再不懂,也能多少看出来司马惜花的是如何想的。
看着自家妹妹从一个调皮捣蛋的小丫头,长成如此一个大家闺秀,从带兵打仗的粗鲁变成如今一个会害羞的小家碧玉,自己也是打心底里的高兴。顿时便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并不是取笑司马惜花,而是为她感到高兴。
"好了好了,哥不笑你了,也明白了你的心意,既然如此,你还是给人家付玉一个答复,免得让他一直那么辛苦,还以为你不悦人家。"司马青起身,准备回自己的卧房。
"等一下,把醒酒汤喝了吧。"司马惜花摇了摇头,他这个兄长有时候还真是有些不知道该说他什么。
"送我房中来吧。"司马青吩咐着一旁的侍女,便愉悦的朝着自己的卧房里走了去。想着还好方才他与司马惜花提了此事,若不然都不知道何时才知道惜花心里的想法。
而此时,齐王府中,宇文向吉在书房里已经震怒得眼里都是一片猩红,他的面前跪着一个黑衣人,便是之前在锦瑟宫保护陈书岩影卫。
他把陈书岩今日在皇宫内,遭遇的所有事情一一禀报了宇文向吉,顿时宇文向吉越听越怒。当听到宇文向勋对书岩做的所有事的时候,他的眸子里都能喷出火来,巴不得去将宇文向勋碎尸万段!
"王爷恕罪,属下们未曾保护好主子的周全。"影卫自然也看到了宇文向吉此时的怒火,便低着头认错。
"罢了,本王也知道你们的难处,要是方才你们出去暴露了的话。那结果可想而知,后果自然比现在更要严重得多,书岩的事,本文会亲自去处理的,就让宇文向勋暂且得意两天。你回去吧,记住,不是危急关头千万不能暴露自己。"宇文向吉交代着影卫。
此时,就只等书岩能在宫里找到当年知情的陈嬷嬷,然后挖出当年的真相,找不到证据,他们也无法对宇文向勋下手,毕竟他还是当朝皇上,手里握着的权势也还是有几分大的。
他们要找到证据,揭穿他的所作所为,让世人都认清他的真面目,让他的罪恶在整个天朝暴露出来,让百姓们们看清他那伪善的一面。告诉百姓们,他是一个为了自己的利益而不择手段的人,哪怕是杀害自己的,父皇,也在所不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