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们不如进宫去给灵月皇皇上道个谢吧,人家亲自让他身边的公公送来的补品,我们不但没收,连人都不曾下去迎接,恐怕不太好啊。"陈书岩杵着下颚,眨巴着美眸,望着桌子旁坐着的另外三人。
"也是,确实是该去道谢一声,若不然,人家定然还以为陈大人摆架子,毕竟是国与国之间的事,还是不能大意的对待才是。"幻卿颜也接着陈书岩的话分析得头头是道,在宇文向吉面前她也只能叫陈书岩为陈大人了。
"嗯,卿颜说的对,那我现在也休息的差不多了,不如明日便动身去吧,差不多了的话,我们也要去往下一个国家了,总不能把时间都浪费在此处才是。"陈书岩点了点头说道。
几人闲聊了一会儿便各自朝着自己的房里走了去...
次日一大早,几人便收拾完,出了客栈,找了两辆马车朝着灵月皇宫内走了去。
"哎,这几日都快闷死了,终于可以去灵月国的皇宫转转啦!"幻卿颜坐在马车内感叹着自己的无聊。
"嗯,为师陪卿颜去转,若是发生个什么事也好有为师保护你。"蓝衣牵起幻卿颜的手,柔声说着。
幻卿颜听着蓝衣如此的宠溺自己,心里美滋滋的靠在蓝衣的怀里。蓝衣一直都是一个孤冷的性子,只有对幻卿颜,没有半点的冷意,若不是认识蓝衣的人,根本看不出他的性格原本有多孤傲。
许久之后,众人也终于到了灵月国的皇宫门口,下了马车,徒步朝着皇宫内走了去,由于使臣的身份,倒也未曾被拦。
此时,轩辕凛墨下了早朝便径自回了御书房,此时一侍卫匆匆忙忙的朝着御书房跑了来。
"哎,什么事儿啊?慌里慌张的,一点儿规矩都没有。"苏公公伸手拦了侍卫,蹙了蹙眉头。
"哦,苏公公,天朝的使臣已经进宫里来了,属下来通报一声。"侍卫赶紧伸手扶了扶跑歪了的头盔,拱手说道。
"哎哟,杂家还以为什么事儿呢,你下去吧,杂家自然会回禀皇上的。"苏公公挥了挥手,让侍卫退了下去,转身进了御书房转达了侍卫的话。
"快快有请齐他们前往麟德殿,朕稍后便过去。" 轩辕凛墨爽朗的笑道。
陈书岩几人便在知客的引领下到了麟德殿。
"哇塞,想不到这灵月国的皇宫倒是确实别有一番风情啊!"幻卿颜抬眸望着灵月国皇宫内的各种建筑,假山林立,有些云雾缭绕的感觉。一条青砖石小路直直通往麟德殿的殿门口,走在青砖石的小路上,不禁感叹着此处的美景。
"卿颜很喜欢这里吗?"蓝衣侧头柔声问着幻卿颜。
"卿颜只是喜欢这样的环境,但是并不喜欢它的位置,因为卿颜喜欢自由,不想整日呆在皇宫里,闷死了。"幻卿颜发表着自己的看法。
陈书岩听了幻卿颜所说,也倒是确实深有感触,很多人不也正是如此的想法么,喜欢皇宫里的荣华富贵,却不喜欢被限制了自由,不过却有很多人宁愿放弃自由而选择了荣华富贵。
"皇上驾到——"随着苏公公一声长而尖细的嗓音传了过来。一个墨色的身影在一群宫女太监的簇拥下来到了麟德殿。
四人循声望去,是轩辕凛墨来了。便很是有礼节的向轩辕凛墨行了个礼。"参见灵月皇上。"四人也倒是不曾使了礼节,都躬身行礼着。
"诸位不必多礼,这两位是?"轩辕凛墨看向蓝衣和幻卿颜,疑惑的问道。
"这位是药王蓝衣和他的徒弟幻卿颜。"陈书岩为轩辕凛墨介绍着两人的身份。
"哦,原来就是大名鼎鼎的药王和卿颜姑娘,久仰,久仰。"轩辕凛墨一听,竟然就是药王,这可是寻常人都难得一见的大人物啊。今日见他确实是少年一般的俊容,倒是跟传说中一样啊。
传说药王可是有着不老之身,乃长生不老的秘诀,自古以来谁不想追求长身不老之身,若是能得到药王的指点该是三生有幸啊。今日竟然还能托陈大人的福见上一见,确实是颇为难得啊,此时轩辕凛墨对蓝衣的态度倒更是显得有几分尊崇。
"灵月皇上可客气了。"蓝衣不冷不热,淡淡的语气说着。
"瞧朕着记性,竟然光顾着说话了,几位快殿内有请。"轩辕凛墨这才反应过来,由于方才只顾着跟几位说话了,甚至都忘了让人家进到殿内去歇息了,一时之间,轩辕凛墨倒是显得有几分尴尬。于是赶紧让侍女们将桌椅备好,上了好茶。
几人会意便跟着轩辕凛墨进到了麟德殿内,一进去便发现整个殿内都富丽堂皇,连座椅都是紫檀木或者香樟木,且闻起来味道好极了,给人一种清新的感觉,倒是分外的气派。
"齐王殿下,陈大人,到是许久未见了,不知陈大人身子恢复得怎么样了?"轩辕凛墨见此时的气氛有些许尴尬,见也没人说话,便主动开口说着。
"多谢灵月皇上的挂念,托皇上的福,倒是好多了。"陈书岩端起面前的茶杯轻轻地抿了一小口,放下茶杯客气的说道。
"嗯,也是药王医术高明,就好比是在世华佗啊!"轩辕凛墨问候陈书岩的伤势还不忘夸夸赞蓝衣几句,着实让陈书岩感到佩服。这拍个马屁有必要拍得这么明显吗?
几人坐在麟德殿的内相互寒暄了一会儿,不过多数时间是陈书岩在和轩辕凛墨寒暄,其他几人都默默的听着。宇文向吉毕竟不屑于跟一个老男人絮叨个不停,蓝衣为人过于孤傲,自然也不想说话,幻卿颜此时已经心都飞到各种玩的东西上,也不曾听来两人絮叨,只是有些佩服起陈书岩来,还没想到她竟然如此能说,难道她不嫌烦吗?
"那今日便就到这里吧,朕还有些事需要处理,几位请随意就好,万山朕会命人给几位备好的。"轩辕凛墨是感觉到陈书岩实在是太能言善辩了,他也甘拜下风,便借口起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