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每次陈书岩借用他们的丹炉炼药后,炼出来都会赠与他们一些,说是就当成谢礼了。送归送,自然不能送她的毒药,因为她自己炼制的毒药也只有她自己或者蓝衣才能炼制出解药。
故她的毒药是从来不曾有赠与人这种说法的。若是她赠与了别人,某些有心之人将它拿去做害人之事就不好了。或者来个冤枉她什么的,那到时候即使是跳进护城河也洗不清了。
所以送人东西还是要谨慎,什么东西能送,什么东西不能送,自然是要弄清楚的。毕竟世道如此,有些人便也一样,你好心帮他,他还会反咬你一口的。
只见她取出一个小小的花瓷瓶,从里面倒了一些不知道是什么粉末的东西放在手帕上。若是封乾玄他们细心一些便会发现,陈书岩背对他们的位置正是与风向是同一个方向。
对,没错,陈书岩就是打算用上次宇文向吉用的那一招,利用风向将她手中的粉末给他吹在封乾玄与鬼姬站的位置。
不过这次的药倒是与上次的不一样,上次的那是吸进去便晕倒这次的嘛...哎呀陈书岩表示不记得药效了,只能吹过去才知道。
反正不是好药就对了,她手里的毒药与其他药物自然是不能混杂在一起的这个弄不好可是要出人命的。
不过她用毒一般不会用致命的毒药,毕竟施毒害命这样如此下流卑鄙的手段她陈书岩不屑于做。最多不就是随便用一点给想要害她之人一点教训就好。
没必要弄出人命,若是一定有人要置她于死地的话,那她陈书岩也自然会光明正大的将她除之,用这些卑劣的手段来害人的人,那是小人。
她陈书岩就是要光明正大,让想害她之人明明白白的败在她的手下,让那些人知道她陈书岩并不是好捏的软柿子,任人宰割。
此时,封乾玄与鬼姬还正在找机会,先让鬼姬过去探测陈书岩身旁到底有没有宇文向吉。倒是不注意此时陈书岩的小动作。以为她也就是在跟那只狼崽子一起玩耍罢了。
只见陈书岩双眸微微瞟了一眼身后藏着的封乾玄和鬼姬,嘴角划过一抹狡黠的笑意。想将老娘置于死地你们还不配。
她悄悄扬手,将手里的粉末将它随风飘扬,然后抱着大宝往一旁挪了一步,以避免自己下的毒药自己中毒,虽然有解药嘛,不过伤了身体总归还是不好的。
"好了,此时正是好时机,本宫可以上去试探了,我们在这里如此之久,竟然也没见到她离开,也不知道这陈书岩是在此处作甚?"
鬼姬嘘声的吐槽着前面不远处正在偷笑的陈书岩。
"嗯,你去便是,本座自然会在此处侯着,若是你有个什么危险,本座即刻会前来相救的。"封乾玄语气稍稍有些温和的说着,似是在安慰鬼姬,让她放宽心,尽管去便好。
鬼姬自然也听出了封乾玄口里的不一样,似乎还有些关切的味道在里面,也不知道这个封乾玄到底是要搞什么鬼。算了,还是装作没有听见吧,此人心机颇重,倒是不能让他给算计了。
在鬼姬的眼中,封乾玄一直以来都是一个冷血无情的人,一般都很难接近他,自己这次嫩与他合作,倒是油腻的意外,当时躲在树后面被他发现了,也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
倒是不曾想到他竟然如此爽快的答应了自己的邀约,且还同意合作,这是鬼姬意想不到的。
"阿嚏——"忽然鬼姬感觉鼻子里钻了什么东西进去,便忍不住的打了个喷嚏,且声音还不大不小,尽管她已经压制住了,且还是被陈书岩听到了。
此时,只见陈书岩微微转头对着他们两人一笑道:"两位在此处多时了,也不出来告知书岩一声,若不然,书岩给可以给两位问候一声啊!"
此时,封乾玄铁青的脸色看了一眼陈书岩,原来他早就知道了他们两人在此处。不过为何他要装作什么都没发现呢?莫非有什么阴谋了?
想到此时,封乾玄微微感觉到鼻子有些痒,便也跟着鬼姬打了个喷嚏。
"哎呦,这封大祭司莫非是被赤宫主受凉时给传染了,也难怪二位走得如此近,这隔着国的都能在一起,且受个凉也一起了,二位倒真真是般配。"
表面的意思在说鬼姬与封乾玄两人如何如何。不过话语里听出来的就是另外一种味道了。
"陈大人,请莫要胡言乱语,本宫与封大祭司并无其他的关系!"鬼姬似是在解释着她与封乾玄并不是她想的那样,不过令她也想不通的是,为何她要跟陈书岩解释,她跟封乾玄的关系?
封乾玄听到鬼姬的解释,脸色又冷了几分,心里也跟着有几分微微的失落,不过却并未表露出来。
"哎哟,书岩都懂,不用解释的。"
陈书岩眨巴着眼睛,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看着此时的封乾玄和鬼姬。紧接着她又偏着头看了一眼封乾玄,便说道:"也不知道封大祭司今日猎刀的猎物怎么样了?"
封乾玄不懂陈书岩的意思,为何突然这么问,此时不是应该担忧一下她自己的自身安全吗?为何倒是关心起这猎物来了。
难不成她还未曾看出来自己与鬼姬是要对她做什么吗?凭着她陈书岩的性子,定然不会看不出来,所以,她话里恐怕是有别的意思。
"倒是不多,哪能与陈大人相比,这陈大人的箭法才是令本座佩服!"封乾玄倒是想知道陈书岩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便也开口应了陈书岩。
"哦,那就是不够了,那要不书岩介绍给封大祭司一处猎物特别多的地方,也好让封大祭司能多猎一些。"陈书岩目光一闪,哼哼,上钩了。
"陈大人不妨说与本座听听都是些何物,陈大人竟然不自己去猎杀,竟然还告知了本座。"封乾玄用一种打探的目光紧锁陈书岩,似是要把他看穿一样,不过陈书岩又岂能是轻而易举就能被人识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