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漆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南宫祁琪的帐篷外此时多了几抹黑的身影。一根细细的竹筒往南宫祁琪的帐篷里里伸了进去,黑衣人吹出一阵青烟,里面的人便昏迷过去,黑衣人直接走了进去,把南宫祁琪套在一个麻袋里,扛着便出去消失在黑夜里。
"不好了,不好了,小姐不见了。"南宫祁琪的侍女早上去替南宫祁琪梳洗的时候,在帐篷外叫了半晌无人应答,便推开帐帘进去。才发现榻上空无一人,往常,这个时候,小姐都才起身,2,让侍女心里有丝不好的预感,便忙着去禀报耶律寒了。
"你说什么?祁琪失踪了?怎么回事?"侍女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一告知耶律寒。耶律寒心一紧,这昨日刚接到封后的圣旨,今日便失踪了,这里面到底有何联系?南宫祁琪一听,女儿失踪了,突然感觉到一阵晕眩,脚底一软便倒了下去,还好耶律寒及时接住了。
"此时莫要伸张,先派人去禀报陛下。"耶律寒还好比较冷静,要是忽然大惊小怪,发动整个部落的人去找,恐怕会引起什么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暂时没有伸张出去。然后把南宫祁琪的母亲横抱起放在榻上,又派人去叫大夫。
侍卫赶忙朝着皇宫赶了去,不过还未到半路时,忽然被远处飞来的一把飞镖,直中眉心,顿时便断了气。之后便有一跟他差不多的男子,换侍卫的衣服朝着皇宫跑了去。
此时,柳研正在为两日后的封后大典准备着,容颜上的笑意,怎样都掩饰不住。世界上最幸福的事莫过于自己王后是自己爱上的女人,也是爱上自己的女人。
"陛下,陛下,外面有一侍卫自称是国舅大人派来有急事要禀报您。"一宦官匆忙的过来禀报着柳研。
"哦?可是有何急事?快让他进来。"柳研如今已经是爱屋及乌,所以只要和南宫祁琪有关的人,哪怕是一个侍卫,也如此。
宦官见柳研眉间都是笑意,也明白了何谓人逢喜事精神爽。摇了摇头,转身去把国舅派来的"侍卫"迎了进来。
"陛下,不好了,小姐...小姐失踪了。""侍卫"装作甚是着急的样子,跪在地上,尽量把头低着不直起来。柳研楞了一下,拿在手里的凤冠落在地上都未曾反应过来。喃喃道:"你说什么?祁琪...祁琪失踪了?"
这昨日才颁的圣旨,今日便失踪了,究竟是何人胆子如此之大,竟然连当今皇后也不放在眼里。"侍卫"见柳研有些慌张的样子,便也猜测到看来南宫祁琪对他来说竟有如此重要,看来这次王爷的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半了。
"陛下,那贼人留了条子,说是...让我们莫要伸张,此事只能让陛下一人知道,并且...""侍卫"说到这里便停顿下来,吞吞吐吐表示自己不敢说,做戏倒是做得极其逼真。
"并且什么,尽管说。"
"并且只能让陛下一人戌时到五里亭去救小姐。"侍卫装作唯唯诺诺的的样子,倒是完全未被怀疑。柳研一拍桌子,大怒道:"究竟是何方贼人,究竟有什么目的,竟然提出如此无理的要求,你且回去禀报国舅,让他尽管放心孤一定会把祁琪完完整整的送回来。"
"是,属下这就回去禀告。""侍卫"说罢便忙着出了宫,直接去可二王爷府上,把情况都很柳冽说了。"很好,去同通知鬼姬大人,另外,让他们埋伏好,把南宫祁琪送去五里亭当诱饵,柳研一出现,便按计划进行,另外你去一趟耶律寒的部落,把就说皇上会去救南宫祁琪。"柳冽冷冷的划过一抹笑意,看来这王位离自己是越来近了。
说罢,"侍卫"便朝着耶律寒部落去了。耶律寒此时正安慰着南宫祁琪的娘亲,她也倒是醒过来了,方才是因为一时经受不住打击便晕了过去,现在也醒了过来,见耶律寒在她身旁,张口便问南宫祁琪可有回来,耶律寒也不知该如何回答她的问题,便只好说道:"你放心,祁琪不会有事,我已经派人去禀报皇上了,很快便会有结果了。"
这时,派去禀报皇上的"侍卫"也回来了他急忙跑着进来禀报着耶律寒。"首领,皇上让您们不用担忧,他自有办法,小姐是安全的。""嗯,知道了你且退下吧。"耶律寒遣退侍卫后,无意中多看了那个侍卫一眼,怎么感觉怪怪的,却就是说不出来,究竟是哪里不对。
"怎么说了?"南宫祁琪娘亲嘘弱的问着耶律寒,把正在思考什么的耶律寒拉了回来,于是便也未曾再多想了。"皇上说他自有办法让我们无需担忧,祁琪没事的,所以你也莫要担忧了,我相信祁琪吉人自有天相的。"
五里亭,南宫祁琪被一个黑色布带套在头上,嘴上也被一块布条堵上。"唔..."南宫祁琪想说话却说不出来,她也不知此处是何处,忽然,头上的布袋被拿来,阳光有些刺眼,她一时也睁不开眼睛,待她睁开时,周围鬼影都不曾有一个。由于嘴里还有一块布条堵着,便欲想喊也无法喊出声来。
"陛下,您使不得啊,您要是一个人去的话,您说要是出了个什么事,谁能担待得起呀?"萧公公此时拼尽全力的劝说着柳研无奈,被情冲昏头脑的柳妍此时已经完全听不进任何人的话。"孤说会带她回来,便一定会带她回来,你们不用担心孤。"
"陛下...奴才陪您去。"
"好了,不用再说了,孤会自行解决。"柳研呵斥着一旁的萧公公,让他莫要多管闲事。萧公公此时已急得腿都打颤了,也不知此次那贼人的目的究竟是要作甚?这陛下又是一根筋的说一个人去便一个人去,这要是真的出个什么事,可如何是好啊?
萧公公还在站在原地干着急,柳研已经换上一身便装朝着宫外五里亭去了,为了南宫祁琪他做什么都愿意,可见,南宫祁琪对他来说有多重要,不知这是好是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