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书岩在青苑楼一呆便呆了一天,待夜幕降临时,才告别了若月等人,带着书钰回了府中。
下人见陈书岩回去,管家便过来说道:"大人,您可算回来了,这齐王爷都在这坐了半天了,也不知什么事,您快上去看看吧。"
这时方才看到阁楼坐着个一身雪白长袍,绣有麒麟纹的翩翩公子。这宇文向吉,他怎么来了?难道...该是来看密穴之内水晶棺内的尸体。
"书钰,你先回房,我上去看看。"
书岩纵身一跃,便飞到了阁楼上,坐在宇文向吉面前,在他面前,自己也无需担心透露实力,反正自己对的轻功还是满意的。
"看来书岩这轻功甚是了得啊,除了朗州治水救百姓那次,我还尚未见到过。"宇文向吉欣赏的看着陈书岩,脸上竟多了几分戏谑。
"多谢王爷夸奖,不过跟王爷比起来,那是小巫见大巫,还请王爷莫要取笑下官才是。"论嘴上功夫,陈书岩丝毫不输给宇文向吉。
"走吧,咱去密穴瞧个究竟。"宇文向吉似乎很是焦急去看清真相。
"王爷请随我来。"
二人到了一片桃树林外,由是冬日,桃树也失去了往日的勃勃生机,显得有些枯萎。
"你就跟着我的步伐,这里是一个阵法,错了一步便会触动机关。"书岩一脸严肃的说道。
"书岩放心便是,本王对自己还是有信心的。"宇文向吉一脸的骄傲之色。
只见书岩飞身一跃,踏在自己前面第三棵桃树右边,又往左前跨了两步,直走了五步...一盏茶的功夫来到了洞穴门前。宇文向吉紧跟其后,半步未错。
书岩扒开洞前的的一些枯草,枯枝,发着乳白色的石头墙壁映入眼帘,还带着些许雾气,书岩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丝帕,展开四角,从里面取出白色粉沫往洞穴内一撒,整个洞穴的通道上便泛起了一抹微亮的光芒,似萤火虫。
"书岩撒的粉末是何物?"宇文向吉好奇的问道。
"不过是些特制的荧光粉罢了,只有雨水才会发光,也就这时候派得上用场。"书岩给宇文一一解释着。
"书岩,这墙壁上似是有什么奇怪的图案。"
"我之前也就进来看到了,不过并不懂其中的含义。好了到了,请王爷把你的血滴几滴在这纹路上。"
宇文向吉毫不犹豫拿出随身携带的匕首,往自己的手掌上轻轻的划了一道口子,鲜血马上从口子里流了出来。书岩赶忙用丝帕沾了些,再把金疮药膏给宇文向吉涂上。看来这一切书岩都是有准备的。
这时,书岩把丝帕往墙壁上一放,就能看到丝帕上的血被墙壁吸干,丝帕便掉落在地上,书岩把丝帕捡起,宇文向吉也看到丝帕上没有了一点血,变成了原来一样洁白。便看到墙壁上的颜色微微变化着,图文也在跟着变化,忽然间,墙壁开始晃动。
"书岩小心!"宇文向吉立马过来把书岩护在臂中。
"不碍事,这个晃动是正常的。"虽说墙壁晃动已经不像之前那样危险,可宇文向吉这一举动,对书岩来说,心底还是有丝丝感动的情愫。
此时,墙壁开始脱落,露出了金光闪闪的一些壁画,书岩并不知这些画的含义。
"书岩,这些画我似是在哪里见过,等我想想...哦,对了,是皇兄那儿,我记得之前去御书房时,曾看见皇兄正在拿着翻阅,问他,他也并未多言,就说了是一些壁画。"
"看来这跟宇文向勋确实有莫大的关系,还是先去看里面的尸体吧。"
只见书岩熟悉的拿出一枚铜板并嘱咐宇文向吉:"我把铜板扔过去,到时候会有带毒的羽箭飞出来,可小心些。"
书岩把铜板扔了过去,只见墙壁里射出无数羽箭,都被二人一一避过。羽箭掉落在地,像上次一样化作了一摊污水直至消失不见。很快便在墙壁上出现了那只镶嵌得有无数宝石的火凤凰,从他它的眼里折射出一道光,直射到另外一边的小孔里,这时,地面又开始晃动,只见地面被分成了两半,一副水晶棺从地下升起了来,直达地面,才停了下来。
宇文向吉看着里面那张熟悉的面孔,依然完好无损安详的睡着,眉头似有些蹙。两只手放在腹前,青丝有些凌乱,像是有人故意而为之。宇文向吉上前跪在棺材前面,双眸散发着猩红的血丝,双手搭在棺木上,头一直勾着,望着里面躺着的母后,他尽力的把快要涌出的泪水往回收,他不想让泪水流出,可心里像是被针扎一样,始终无法抑制住心底最深处的痛,他落泪了,他的全身颤抖着。男儿有泪不轻弹,但在母亲的面前,他只是个孩子。
"母后,孩儿不孝,来看您了,母后,孩儿不孝,来看您了..."他一直重复着一句话,伤心欲绝。
"啊!宇文向勋!"宇文向吉这一声吼得撕心裂肺,声音回荡在蜜穴之内。
书岩看着他难受,也同样落下了两行泪,也想起了自己的父母,此时的密穴里,只是儿女对父母的思念,并无其他。
书岩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安慰人,只好蹲下身来,轻轻的拍着 他的肩,似是在给他安慰。
他抬头望了望里面的母后,多想摸摸她的脸,
这时,宇文向吉发现自己身上的玉佩发出微微灵动,赶忙拿起来一看,玉佩里竟在发着微微的光。书岩一看,这玉佩怎么那么眼熟,对了,这不是跟自己的那块差不多吗,于是书岩把她的也拿出来,一看,书岩的玉佩也在发着光。
"书岩!你...玉佩背面是不是刻有字?"宇文向吉激动着问着书岩,拿着玉佩的手微微颤抖着。
"对啊,一个岩字,你的不会是刻了个吉字吧?这么说,我们..."书岩突然红了脸,宇文向吉难道就是自己母亲当年为自己定下的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