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了那天的事,有人说她是被宇文向勋给送进屋的,期间自己看到了模糊的身影,或许自己认错了,但是发生了什么事陈书岩还是很模糊。
宇文向勋以感受不到了怀中人儿的反抗,显然刚才已是弄痛了她,看着她红肿的嘴唇,宇文向勋咽了咽口水,细长的手指划过那像花瓣似的嘴唇,经过刚才的吻越发的娇艳欲滴,让人爱不释手。
陈书岩感觉到了嘴唇处的凉意这才回过神,有些木讷的看着宇文向勋,似乎还想从他的怀中挣脱,头上的发冠不知道什么时候尽掉落了下来,随着陈书岩的晃动,三千青丝散了开来散落在肩上。
小小的脸蛋被青丝拂面越发的清秀娇艳,似乎有种等人疼惜的模样,宇文向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秀发,声音温柔的道:"书岩做我的女人可好?"
宇文向勋显然对陈书岩很好了,这句话没有自称朕而是我,不是朕的女人,而是我的女人,其中的差距可谓是十分的大,这明显是以一个男子的身份在说话。
陈书岩眼睛怔了怔,手紧握着,现在脑袋里是一片的空白,宇文向勋突如其来的告白让她慌了手脚,但是理智还是比感性占据的成分要多些,她镇了镇眼神道:"皇上何不放了书岩。"
她不知道宇文向勋怎么会知道自己女子的身份还没有杀自己,可能还没有知道自己真实的身份,陈书岩侥幸的想着,但是心里依旧还在打鼓,自己安排的身份应当是万无一失的,她的手不自觉的收紧了。
宇文向勋听陈书岩说出这样的话不禁有些恼怒的道:"书岩就这么不愿意做朕的女人,难道你要做别人的女人?"说着眼睛十分的愤怒,抓着陈书岩的双肩不自觉的握紧了,让陈书岩有些吃痛。
肩膀处的酥麻传遍了全身,可是她依旧咬牙忍着,屋外的雷电声更加的响亮,把整个黑暗的天际照亮了半个天,同时也印在了他们的身上。
"书岩自从当官便是心系百姓,虽为官多为身不由己,但陈书岩自小便是有志向为官,奈何朝规不许,儿女私情书岩从为想过。"陈书岩显然把自己安排的身世搬了出来,也为了看下宇文向勋的反应,看他是否知道自己的真是身份,同时拒绝了任何人。
心系朝中,从为想过儿女私情,自是没有想要成为谁的女人,当然包括的也是宇文向勋,这句话已是说的明明了了,同时陈书岩也在尽量的安抚宇文向勋的情绪,怕他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
长长的秀发散于宇文向勋的指间,他听到陈书岩这句话便大笑了起来连说了三声"好"。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何况是拒绝天子的人,谁有这个斗量,所以说陈书岩在赌。
身为皇帝即使有些事情不能随心所欲但是也没人敢当面拒绝过他,这极大是挑战了他的龙威,宇文向勋怒了,他直接摁住了陈书岩的后脑勺便吻下了下去,已是被愤怒冲昏了脑袋,现在一心只想着占有陈书岩,心里的征服欲望被激发了出来。
陈书岩被弄的生疼,自是不能任宇文向勋这样下去,便开始反抗,宇文向勋则是直接把她的衣服一件件的褪去,陈书岩狠狠的在他的嘴唇上咬了一口,鲜血汇于口中。
衣裳半褪露出了诱人的香肩,陈书岩的眼角已是划过了一滴泪,正好滴在宇文向勋的手背上,可是眼眸中满满的都是抗拒。
宇文向勋狠狠的拂过了陈书岩眼角残留的泪水,被陈书岩的眼眸中的抗拒激发了,直接把陈书岩扑倒在地上。
地上的冰凉传遍了陈书岩的整个全身,由先前的不断反抗到最后的软弱无力,期间陈书岩硬是没有发出一丝声音,下嘴唇已被她咬破了留下深深的伤痕,流着血迹。
许是感受到了身下人的反常,宇文向勋这才从冲动中拉回了理智,他从陈书岩的颈脖处抬起了脑袋,看着几乎面临奔溃的陈书岩,心中软弱的地方被触碰,他疼惜的拂过她眼角的眼泪,被她眼中的固执所动容,宇文向勋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书岩,朕该拿你如何是好?"声音有着太多的无奈,看着陈书岩楚楚可怜的模样,宇文向勋于心不忍,这样委曲求全不是他想要的。
陈书岩感觉到了宇文向勋的良心发现,便小心翼翼的动了动,本该呆滞的眼神恢复了正常,眼睛微微的眨了眨,她紧了紧身上的衣服道:"书岩恳请皇上放书岩出宫。"
宇文向勋的手紧了紧便起了身,背对着陈书岩道:"陈书岩接旨,即日朕便命你去朗州赈灾..."因为是背对着陈书岩,所以现在的脸上的情绪陈书岩看不到,只能从语气中判断。
她起了身,整了整衣服捡起地上的发冠道:"臣遵旨!"
宇文向勋极力的在忍耐着,手已是握的青筋暴起,他深怕自己看着陈书岩的模样又迫不及待的想要占有她,所以他挥了挥袍子示意陈书岩退下。
陈书岩行了行礼,便退出了屋门,门"咔吱"的声音在宇文向勋的耳朵里十分刺耳,他把桌上的茶杯直接砸在了地上。
小李子见自家主子出来了,有些欣喜但是看着他狼狈的模样,刚要询问什么,陈书岩便撑着伞匆匆忙忙走在了雨中,直到青烟色消失在黑夜的雨雾中,显得那么不真实。
陈公公拦住了要上前的小李子,看着陈书岩远走的背影思量着,便安抚小李子道:"陈大人应该是没什么碍事,大概精神欠佳罢了。"陈公公的话隐晦的很,显然只是表达了陈书岩没有失身罢了。
对于皇上的心思,陈公公也不敢万加揣摩,很快屋内就传了他进去,只留小李子在门口干着急,现在又不能离开这里,主子的情况也不知道怎么样了,看他刚出来的样子,他就明显感到不好,皇上怎会有如此龌蹉的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