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上,宇文向成眼神暗了暗,手指已是握着冒了青筋,这场局显然是宇文向勋赢了,但是他只能忍着,这种感觉很不好,一向都是别人忌惮于他,什么时候自己成了别人陪衬的对象了。
他觉得他有必要做些什么,也许能借此事把陈书岩从皇宫弄出来,他看上的人怎也不能被宇文向勋给抢了去不是。
宇文向成倒是没有急忙的回到府中,联系了不少官员准备请奏,显然又想把这个旧事给翻出来,外面的风声刚刚被熄灭了不久,被辽国的事情给掩盖,宇文向勋一时民心所向,没想到另外一件事情接踵而来。
雨一直下着,越下越大似乎没有停歇,原本以为这雨又会变小,哪知一整天都是如此,狂风呼啸,暴雨连连。
夜晚闪电划过天际,"轰隆隆"的雷声打响了半边天,陈书岩收起了伞,雨渍顺着伞尖流在了地上,她拍了拍身上衣服的水珠,关上的门窗,风找不到冲破口只能不断地拍打着门窗,雨水声在夜里十分的醒耳。
陈书岩望着这天气,感觉很不好,这热暑天气本该是干旱怎么尽是暴雨连连,说来也怪的很,只能祈祷不要发洪灾,到时候倒霉的肯定是老百姓。
雨似乎越下越大,京都虽然没有感觉,但是一些偏僻的地方已经开始涨水,河床也升了上来,一些地方的大坝隐约出现了裂痕,地方官员都急忙的爬了起来,有些清廉的官员衣组织好了人准备好了沙袋堆积抗洪,而有些官员则是还在屋里睡着大觉浑然不知,只有一些附近的居民只能起到自救。
次日多个地方上奏需要朝廷拨款救济,宇文向勋已是发怒,让人散发物资务必堵住洪水,有些官员头上满头大汗,这件事可是关乎着自己的官运和前途呢。
具体事件还是要过段时间再说,因为还有些不清不楚,加上一些关于陈书岩的奏折,弄的宇文向勋心力交瘁,宇文向成这个时候来摆一道,显然是挑对了时机,但是对于陈书岩却是明显不利的。
这不宇文向勋就传了陈书岩商量国事,陈书岩刚进屋就有人来传话,她只有再次拿起手中的雨伞,眼皮一直在跳,心有些慌乱,手中的伞被她紧紧的握在手里,手心已是布满了细汗。
宇文向勋坐在龙椅上耐着性子批阅着奏折,其实心里早已心不在焉,尤其是见到了陈书岩以后,自己的占有欲越发的强烈,主要还是被宇文向成逼的。
怎么留住陈书岩,现在想必只有占为己有才能真正的留住她吧,加之先前喝了一点酒,酒劲便上来了。
陈书岩递给了边上太监雨伞,朝宇文向勋行了行礼道:"不知皇上召臣来所谓何事?"
"书岩可喜欢这皇宫?"宇文向勋明显是扯开了话题。
陈书岩一时不好怎么接这个话,尤其是宇文向勋问这话的含义,她只好取中间而答之,也不表明自己是否喜欢与否。
宇文向勋看着自己的眼神看已快入口的猎物一般,让陈书岩感到今晚的危险,如果能安然回去自是好的,如果不能,只能... 她的手紧了紧,身上已冒出了细汗。
"近看,书岩甚是好看的很。"宇文向勋走进了陈书岩的身边,撩起了她耳边的一缕秀发,好看的眼眉还带着丝丝的露珠甚是犹怜,尤其是丝发的柔顺与清香,无不在挑逗着宇文向勋的心。
陈书岩身体绷得紧紧的,十分挺直,她有些忐忑的道:"皇上还是莫要开玩笑的好。"声音依旧是淡淡的,但明显有了一丝颤抖。
"你觉得朕是在开玩笑?"宇文向勋直接勾起了陈书岩的下巴,周边的人早就被陈公公给遣散走了,只留了几个精明的人在门口候着。
小李子也是在的,他不知道里面的情形如何,但是内心却是十分的不安,他问陈公公道:"干爹,陈大人可是惹到了皇上?"他明显就感受到了里面的气氛不对,颇为主子担忧。
陈公公敲了敲他的头,压低声音道:"有些事不该问的就别问。"说着做了个砍头的手势,其实他也不是很清楚皇上今个的状况,按理说皇上应当是怒禹王爷和洪涝之事,怎会牵扯到了陈大人身上。
干女儿还特意吩咐要他好生照料陈书岩,今个这种事情还真的棘手,陈书岩只能自求多福了,想必皇上对于陈大人的疼爱,大事倒是不会有的,只是他心里还是打着鼓。
而屋内,陈书岩的下巴被捏的有些生痛,她皱了皱眉头道:"书岩不懂话皇上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还请皇上讲解一二。"
宇文向勋笑了起来,直接把陈书岩给搂到了怀里,显然还不准备直接戳破陈书岩的伪装,似乎这样更加的有意思。
他轻柔的抚摸着陈书岩的柔发,笑道:"书岩难道不朕的心意。"
陈书岩的身体明显一颤,很想逃离这个怀抱但是她心里一直告诉自己不能,他是皇上,只能坐观其变了。
"书岩可是怕朕?"宇文向勋感到怀中人儿的颤抖,虽是笑道,但是气场明显不一样了,压的陈书岩有些喘不过气来了。
她手心里都是汗,后面的事情她不敢确定,至于宇文向勋又想玩什么花样,这些都很难说,尤其是他还是万人之上的皇帝,单单这点陈书岩是不能动他的。
如果按平常那人还没进她几尺便是灰飞烟灭,心里的仇恨压制着她的冲动,为了报仇她必须忍着,待查明真相等待着时机逃脱。
但是没想到却生了变数,她似乎小瞧了宇文向勋对自己的占有欲,表面异常的平静,她在思考怎样把这件事给揭过去,但她万万没想到后面的事让她溃不成军,可以说这是有史以来陈书岩最为狼狈的时候。
宇文向勋见陈书岩不啃声,眉头紧皱似在思索什么,他替她抚平了眉头,眼神十分的温柔,气场收敛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