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向吉见状随即朝着轩辕凛墨大声喊道:"轩辕凛墨,你要干什么!"
轩辕凛墨冷笑一声,开口道:"呵,我要干什么?你会不知道?怎么?现在知道怕了?刚才不是还挺厉害的么,我劝你们最好乖乖的投降,否则,我几个手下手里的剑,可是不长眼的!"
与宇文向吉相比较下来,陈书岩还是比较慌张的,毕竟那是自己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孩子,如今被别人用锋利的长剑指着,换做是任何一个母亲,都不可能一点都不动容的,而宇文向吉虽然心里也很担心自己的孩子,但是表面上却还是强装着镇定,此刻他是绝对不能先自乱阵脚的,必须先稳住轩辕凛墨,他在没有完全达到自己的目的之前,是不会轻易对孩子下手的,那几个孩子是他唯一的砝码。
一旦轩辕凛墨真的伤害了他们的孩子的话,那么一定会惹怒众人,最后他想要逃脱都逃脱不了。
"轩辕凛墨,你能不能想个男人一点,动不动就拿孩子来威胁别人,这算什么男子汉,有本事我们来单挑!"宇文向吉尽可能的拖延时间,一边和轩辕凛墨说着,一边朝着别的地方张望着,似乎在等什么人。
轩辕凛墨闻言,随即笑出声来:"你是第一天认识我么?你觉得我会放弃这个大好的机会,而和你单挑?我告诉你们,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们最好现在就放下武器!否则我就对你们的孩子不客气了!"
宇文向吉虽然不怕轩辕凛墨,但是却怕他真的急了的话,就会伤了他的孩子,于是便对着陈书岩他们挥了挥手,示意他们放下手中的武器,陈书岩他们见状,知道现在不能惹急轩辕凛墨,随即便只好缓缓的蹲下身子,准备将手中的武器放在地上。
就在这时,宇文向吉终于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从轩辕凛墨的附近闪过,手中还带着另外一人,但是轩辕凛墨此时正盯着他们,所以根本就没有发现那个人的踪迹。
宇文向吉见自己现在也有了可以威胁轩辕凛墨的把柄,便立即从新抓起地上的武器,对着轩辕凛墨说道:"轩辕凛墨,你以为就只有你会用这种办法威胁人吗?"
轩辕凛墨见宇文向吉刚才明明就已经对他服软,放下手里的武器的,现在居然又当着他的面从地上重新拿起了武器,还对着自己说着那样的话,轩辕凛墨此时心里稍稍有些慌,害怕他真的有什么能威胁到自己的东西。
"宇文向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别忘了,你的孩子现在可是在我的手里,你还想不想让你的儿子活命了,你可是只有这一个继承人呢,你说我要是将他杀了,你们天朝以后是不是就后继无人了?"轩辕凛墨心里虽然有些慌乱,但是嘴上却还是不饶人的说着,更怕宇文向吉的虚张声势。
"是吗?若是我没记错的话,你好像也只有一个继承人吧?"宇文向吉微扯着嘴角说道。
轩辕凛墨闻言,随即心里一惊,想着什么这宇文向吉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轩辕琛出事了?不可能啊,他之前明明在自己的宫殿里面休息着呢,之前因为受了冷冥一掌,所以他叫轩辕琛回房休息了,难道他们抓了轩辕琛?可是皇宫里面,那么多侍卫守着,轩辕琛虽然受了伤,但是也不会毫无抵抗之力啊,普通的人怎么可能轻易的将轩辕琛抓走,再说了宇文向吉他们的人,全都在这里,还会有谁能去抓轩辕琛。
轩辕凛墨想着,便确认性的再次看了一眼,宇文向吉的队伍,看完之后,整个心就像是从天上突然掉到了地下,刚才和他们打斗的时候,他怎么没有发现他们队伍少了个冷冥?冷冥是一开始就不在,还是在和他们打斗的时候,突然离开的?他去哪里了,宇文向吉刚才说的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此时轩辕凛墨脑子里全都是疑问。
这个时候,天上突然飞来一只信鸽,直直的落在了轩辕凛墨的肩膀上,那鸽子的腿上绑了一条红绳,是他灵月国宫里传信的紧急信号,红绳代表着非常着急的事情,轩辕凛墨见状便立即从鸽子的腿上取下纸条,看完上面的内容后,轩辕凛墨便立即红着眼睛,看着宇文向吉说道:"是不是你!"
"哼,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还有什么好问的呢?"宇文向吉嗤笑一声说道。
原来,那信纸上写的内容是,太子轩辕琛突然失踪,宫里的侍卫们,本想直接去御书房找人的,但是却怎么也找不到轩辕凛墨的人影,但是这太子失踪的事情,可大可小,那些侍卫们也不敢耽误,万一他们的太子殿下有个好歹,他们可不好向轩辕凛墨交代啊,于是他们便启用了飞鸽传书,并且绑上了红绳,皇宫里面御养的信鸽是只认皇族中人的,不管他们人在哪里,都能很快的找到他们的位置,并且传递信息。
"你把琛儿怎么样了?我告诉你们,他若是有个好歹,我要你们全部都给他偿命!"轩辕凛墨吼道。
宇文向吉闻言,随即学着轩辕凛墨刚才的那个样子说道:"怎么?你也有怕的时候?你刚才不是很厉害的样子么?你放心,我暂时不会把轩辕琛怎么样的,只不过......我的耐心也是有限的,该怎么做,我想你也清楚的很。"
"在没有见到琛儿安然无恙之前,我是不会答应你们的任何要求的!你们到底把琛儿怎么样了!"轩辕凛墨咬牙切齿的说道。
"好,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不让你见一见你的宝贝儿子,也显得我太过无情了些。"宇文向吉说完,便朝着暗处不知名的角落里喊了声:"把他带出来吧。"
话音刚落,冷冥就从暗处,推着不停在挣扎着的轩辕琛,朝着众人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