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向吉乖乖的点头,然后把酒杯递给陈书岩有点心虚的道:"你确定你要尝?可是有我的口水呢。"
陈书岩白了他一眼,瞧他那副心虚的模样,心里更加笃定,直接接过酒杯喝了起来,瞬间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这不就是上次请宇文向吉喝的茶吗?不过又不一样,少了酒,但是那酒香味哪来的?
"哈哈...愿赌服输!"宇文向吉看到陈书岩一脸疑惑的样子特得意。
"不对啊,酒香哪来的?"陈书岩扫描了下桌上的东西,除了一个茶壶和一个酒杯就没了。
"告诉你是不是有奖励?"宇文向吉狡黠的笑了笑,身体微微斜靠在榻上,手中还拿着一把玉骨白扇轻轻的摇晃着,身上的衣服松松垮垮的垂挂在身上。
在一旁伺候的侍女已是羞红了脸,陈书岩嘴角抽了抽,一脸的不屑道:"不告诉我就算了。"
宇文向吉提起茶壶,淡淡的清酒流入杯中,酒味飘香,陈书岩这才反应过来,刚刚一心只看茶杯了,倒是忘了茶壶。
"我的内力恢复的差不多了,看来是无福消受啊..."宇文向吉端起酒杯在鼻尖嗅了嗅,酒气冲鼻,霎是清爽。
陈书岩敛了敛眼眸,低沉的道:"如果不愿意我也不强求。"其实陈书岩心里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准备,大不了强行使用内力进行疏导,不就一死,不过自己还没报仇,死是不行的,没有内力等同于废物更是不行的。
"我与你共存,别说那些话了。"宇文向吉一把搂住陈书岩入怀,皱着眉头看着陈书岩。
陈书岩盯着自己腰间的麒麟发呆,似下定了决心,把玉麒麟取下把其中一个递给了宇文向吉。
"定情信物?"宇文向吉挑了挑眉。
"给你就拿着。"陈书岩淡淡的说道,十分的坚定。
风吹散了枝头的桃花,朵朵芬芳飘散在空中,乘风飞扬。
转眼便到了夜晚,几人汇集在一间偏僻的小黑屋里,几个侍从在外面把守着,蓝衣作为护法。
"准备好了吗?"宇文向吉两只手搭在陈书岩的肩膀上,温和的声音对陈书岩道。
陈书岩轻轻的"嗯"了一声,两人打坐,宇文向吉开始输出一缕内力顺着陈书岩的经脉开始探向丹田,许是很久没有内力流动的原因,当宇文向吉的内力经过经脉时,陈书岩感觉自己的经脉有些干涩的疼,可是她还是忍了下来。
当内气慢慢地探入丹田时,宇文向吉明显感受到了陈书岩体内的内力试图吞并掉自己的内力,因是感受到了其他力量的存在,陈书岩丹田的内力开始暴动了起来,似绞肉般的疼痛,陈书岩紧紧咬住自己的嘴唇尽量让自己别发出声音,嘴唇已经明显出现了裂痕。
宇文向吉这边则是试图压制着陈书岩体内的内气,又加了一缕内力进入陈书岩的身体内,他明显感受到了陈书岩的颤抖,但是这个过程是不能中断的,他只能赌一把。
两股内力在不断地冲击着,在最后关头的时候,陈书岩终是忍不住吐了一口鲜血,宇文向吉的额头早已布满了汗水,蓝衣在一边用内力帮他们安抚着暴动。
外面的钟声敲响,已是半夜三更时,蓝衣这才把事先炼制而成的药丸喂入陈书岩口中,药入口即化,飘出淡淡的药香味,夜十分的黑,除了能看见内力发出的光圈尽是什么都看不到。
因有药力的补助,陈书岩的经脉开始不断地变粗了起来,随着药性的散发,本来很是虚弱的内力更是没有了精神挣扎,最后依靠着宇文向吉的补助,陈书岩体内的内力开始慢慢地安分了下来,从缥缈渐渐变成了实体于陈书岩的身体融为一体,直到完全被陈书岩所掌控。
宇文向吉这才退出了陈书岩的体内,可以说两人因祸得福,内力都雄厚了不少。
"阎王都怕了本王。"宇文向吉松了口气。
陈书岩慢慢地炼化着体内的药力,倒是不可浪费了,对于宇文向吉,陈书岩的心一直在跳动着。
两人因这件事情两颗心越走越近,可是却好景不长。
辽国一直蠢蠢欲动,柳依依这次可谓是来联姻的,已是在此逗留了许久,终是没有反应,宇文向成可是对柳依依虎视眈眈。
今个早朝宇文向勋就向大臣询问了柳依依的事情,这关乎着两国的交情,能胜任此事的也不过屈指可数,两国最近的关系很紧张,刚刚发生了暴乱自是要平息一段时间,虽辽国有宇文琼,但是毕竟辽国国君去世,新君掌控朝政,宇文琼的情况可谓十分不妙,这也是为什么会有辽国挑衅的局面。
宇文向吉那次去辽国也不仅仅是谈和的,也有一部分是因为自己姐姐,柳研虽胜任了新君,但是根基不稳,手中的权势都在长老的手里握着,所以有些事也是有心无力,不过保护宇文琼的能力还是有的,还可以卖个人情给宇文向吉。
毕竟是自己的亲姐姐,也算是这个世上自己唯一待自己好的家人,只有安顿好了她才作罢。
"各位爱卿可有和见解?"宇文向勋观察着各大臣的表情,谁都知道柳依依是块肥肉,可是众人却不傻,这个时候说话不是往虎口上撞吗。
"既然没事,就退朝吧。"说着瞄了陈书岩一眼,见她和宇文向吉有说有笑的,很是吃味。
柳依依静静的观察着局势,经过这些日的观察,柳依依看中了宇文向吉,不单单是因为他长的好看,主要是此人虽外表上看去无害但是给她的感觉并不简单。
当晚柳依依就被宣觐见,一身宫装已是融入了皇宫之中,倒是多了些韵味。
宇文向勋心情可谓烦躁的很,正想着怎么让自家皇弟远离陈书岩,直到柳依依的声音响起。
"我愿嫁于齐王殿下,成两国友好。"柳依依缓缓道。
宇文向勋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当场写了圣旨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