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聚善堂回去后刘玥特意找到楚悠,她早早就听闻楚悠在聚善堂的光辉事迹,心里有点担心,这里毕竟是京城,万一被有心之人盯上,恐怕会引来杀身之祸。
“女儿啊,咱们一家已经是很不容易了。”刘玥语重心长地开口道:“自从穿越到这里来之后,妈妈对你也没什么要求,但现在看你这样行事,妈妈心里是真的担心。”
她现在只要一听到外边有点什么风吹草动的,心里就害怕得很。
这个地方不比现代社会讲法度,人的言论自由。
别的不说,就说那婚嫁之事,就不知道有多少人在她耳边叨唠了。
楚悠也明白她的担心,但是要活在这个世界上,不是一味的退让就行的。
“从我们来到这里开始这一切就由不得我们选了,妈妈我知道你的顾虑,但是你放心,一切还有我呢,你们两个只管去做你们喜欢的事,至于其他的我会看着办。”
“瞧瞧你,老婆子跟她说这些做什么?咱们女儿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难不成这还有随意杀人的,再说了他来我也不怕,大不了拿上杀猪刀一把跟他拼了!”
楚光明行事倒不那么谨慎,他倒是觉得这社会虽然说法度上比不得现代社会那样,但其他的还好,倒也不至于出现刘玥担心的那种野蛮情况。
楚悠笑了笑,她扑进刘玥的怀抱撒娇。
“好啦,阿爹阿娘,你们只管去好好选酒楼的地址,到时候需要银子了我再把它盘下来。”
至于香料什么的,在灵泉空间里面已经长得很成熟了,随时都可以采摘。
她还特意种了一些在这里没有的东西,比如说各式各样的小番茄。
有他们两个安慰,刘玥一颗心也放下来不少,但还是拉着楚悠的手叮嘱。
“我再跟你说一遍,以后不能再拿扫帚在大街上打人了,传出来名声多难听啊!”
“下次可以拿砍猪刀……”
楚光明话还没说完就被刘玥扑过去要打他,看着自家父母闹成一片,楚悠心里也格外的安慰。
上天带她还是不薄的,至少,哪怕路遇险境,还愿意还她一双父母。
六日之后楚悠按照约定去朱魅家帮那朱悦拔毒,那朱悦已经饿了6天,她还没走进院子呢,就听到他有气无力的嗷嗷叫声。
“看来我这决定不错啊!六天了都还有力气叫呢,就应该饿上个八天十天的!”
想当初她替那少年拔蛊虫时,人家只饿了两三日就差点没命了,这朱悦倒好,六天了还那么中气十足!
朱魅一听大惊失色的上前:“不能再饿了,他自小就没饿过那么多天,若是再饿下去,只怕人要坏了。”
楚悠笑了笑,没想到这朱魅还挺心疼她弟弟的也是,毕竟自小相依为命,怎么能不心疼呢?
“行了,你出去吧,这里有我晚月去拿香油来!”
她决定还是要采取先前的法子,虽然说她已经炼制有药物,完全可以靠药物去化解他体内的蛊虫,但是鉴于这足月以前做了多端,楚悠还是想给他一些苦头吃。
她找了两枚长的钢管,将那朱悦的嘴巴扒开,毫不客气地将两枚钢管插在他的嘴巴里。
“你可别强行合上嘴啊!”
那朱悦只顾着连忙点头,哪里还敢挑三拣四呢?
楚悠在房梁上悬着白绫将他五花大绑的吊起来那锅香油在灶上咕噜咕噜的冒着热泡香味四溢。
不一会儿,朱悦就察觉到有虫子,在他的食道里蠕动,让他恨不得随即把它吐出来。
可是他也只能慢慢的等着,不知过了多久,那只已经手掌大的蛊虫终于从它食道里爬出来,咕咚的一声掉进那滚烫的香油中,瞬间被炸成干。
“放他下来吧,这是催吐药和催泻药,吃上两三日把肠胃里的东西清得干干净净了再进食。”
“什么?你的意思是说我还要再饿几天?”
朱悦有气无力的趴在地上,他已经六日没吃饭了,如今饿得手脚酸软。
若是再不吃东西,只怕会没命。
“你只给他喝些鸡汤之类的东西,吊着命就好,等两日之后再做个正常人吧。”
楚悠没理会他,只转头跟朱魅开口道,那朱魅千恩万谢。若不是有楚悠愿意出手帮忙,她弟弟只怕早就没命活了。
为了答谢楚悠,朱魅还特地让人做了一大桌子菜,想要请她吃顿饭,但楚悠却吃不下任何东西。
一想到那蛊虫进入人体后的丑陋模样,楚悠就觉得恶心。
“你先前同我说的那话还算数么?”
“自然算数,你若是想好要做什么直接同我说就是但是你这弟弟,他好了之后,你亲自送他去大牢。”
一码归一码,楚悠还记得那朱悦在小镇上搜刮钱财时的模样,若是就这样把他给放了,她可对不起那里的父老乡亲。
朱魅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但是看到楚悠那一脸坚毅的样子,只得点点头。
“好。”
“就关个两年吧,让他吃些苦头,否则你这弟弟今日不被人打死,明日也会被人打死,你自己看着办。”
楚悠也是为了她们二人好,这京城比不得那小镇,朱悦又是一个不听话的。
来京城之后没听说过他有闹事,但这本性难易,还是得给他些教训。
从朱魅那里出来后,才够拐角,楚悠竟然看到宇文墨就靠在墙边。
她眼中一喜,连忙朝他扑过去。
“你怎么来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她竟然什么都不知道!
宇文墨垂头笑了笑,她抬起一只手轻轻抚摸她的脸。
“昨天夜里就回来了。”
“那我怎么没在家里看到你?还有今天早上也没找见你。”
要是知道他回来,楚光明和刘玥一定会做他的早饭的。
宇文墨不答话,他只是将她抱在怀中,与她相依偎着。
“听人说你的聚善堂,如今在京城中也很是威风。”
楚悠娇嗔的瞪他一眼:“不许你笑话我!再说了是那个人先欺负我的,我只不过是正当防卫把人给打跑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