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步履匆忙的人在踏雪而行的去见心上人。
明明只是早上出门不过一天不见,可是心里还是分外的想念。
冬马和纱拿着刚刚写完的曲谱,步履匆匆的想要去见他。
总觉得夜里这个时间有些突兀,不过既然自己都把最后的任务的都完成了,也没有关系吧。
‘既望’过后月亮都不圆了,变得小小的,月光到是一如既往明亮。
一想到马上就要见到他,得到他的夸奖,冬马和纱心情好的想要哼歌。
“山之高,”
“月出小。”
“月之小,”
“何姣姣。”
“我所思在远道”
“一日不见兮,”
“我心悄悄。”
从门前的花盆里拿出钥匙,转动门锁,进去之后却是只有昏黄的灯光。
“没在客厅的话,应该就在卧室了。”
从口袋里拿出自己写完的歌曲,冬马和纱又一次喜滋滋的看了看,心里在想易凌缘待会会是怎样开心。
纸张夹在指尖,冬马和纱收拢了脸上的笑意,假装出严肃严肃高冷的平日神情,放缓了脚步走动易凌缘的房间前。
房间里的声音让冬马和纱脸的表情顷刻间倾塌,就好似雪崩一般无法控制。
不死心的轻轻的推开一缕缝隙,亲眼见到之后的冬马和纱不知道自己现在的什么样子。
“逃离。”
这是冬马和纱空白的脑子里唯一能够想到的。
指尖的谱子掉落在地上,冬马和纱全力的逃离。
路上的积雪很深,鞋子已经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不看路的全力奔跑在湿滑的路面上已经不知道跌倒了多少次,黑色已经出现好几个破洞,冬马和纱对此浑然不知。
怯懦的胆小鬼受伤之后心里想着的是躲回自己的的壳中。
拼命的压制着自己的心思,眼泪还是止不住的从两侧滚落,偶尔有一两个人行人对于这人也是避之不及。
明明是个有着模特身材的高挑美少女,可此时的冬马和纱却是拼命的蜷缩在床被之中。像是小时候害怕关灯的而躲到被窝里的小孩子。
泪水打湿了整片枕头,苦累了,就沉沉的睡过去。
你本无意穿堂风,偏偏孤据引山洪。
。。。
。。。。
“而你撑伞用我入怀中。”
“一字一句誓言多慎重。”
“你的眼中”
“有柔情千种”
“如脉脉春风”
“冰雪也消融。”
易凌缘的手机铃声被慵懒的由比滨结衣关掉,不过易凌缘已经醒了。
“小易....什么时候开的门,好冷。”
“不太清楚,应该是昨晚没关上吧。”
由比滨结衣像个八爪鱼一样搂住他。
“好冷,小易你去关门吧。”
“那你倒是先别这样抱着我。”
“不要。”
“那我怎么去关门?”
“不知道。”
“你倒是讲点道理。”
由比滨结衣粉色头发散乱的落在床单上,这次易凌缘捏到是另外两个团子。
“呜!”
伴随着身边人儿的一声轻呼,易凌缘总算是能够脱身。
穿上衣服之后,易凌缘赤着脚去关上房门。
只是门前的这一张乐谱吸引力易凌缘的注意。
“我的谱子什么时候跑到这里的?”
易凌缘翻开折叠的乐谱,看到上面熟悉的字迹之后眼瞳控制不住的一缩。
笔锋在转折之间一点也不圆润,反倒是锐利的很,可是整体看上去却又很是柔和。
这种字迹易凌缘熟悉不已,他已经看了两年了。
整个人就直直的愣在这里,易凌缘已经猜测到了这章乐谱为何会出现这里。
易凌缘现在立刻狂奔赶向冬马和纱的家里,怎样都好,那怕会再被打出来易凌缘还是想要得见他。
这个念头愈发的旺盛,易凌缘迈动的了左脚。
“小易,怎么了,一直站在那里?”
飞快的将这页谱子放到口袋里,易凌缘下意识的对有由比滨结衣露出常用的礼仪性微笑。
“没什么,我的乐谱不知怎么的飘到门口来了。”
“............”
“............”
由比滨结衣盯了易凌缘许久,用着平日里元气满满的声音说道:
“啊..哈哈....是吗.....小心着凉。”
“嗯,我知道哦。”
易凌缘回到被窝里紧紧的将由比滨结衣搂在怀里,用力的好似想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中。
(可是....我也不能抛下眼前的这个人全身心都交给自己的由比滨结衣。)
两人一直在家里腻到饿的不行了才出去吃东西,周末的时间即使不是高峰时间也有着很多的人。
易凌缘一整天都在不断地走神,一幅心不在焉的样子让由比滨结衣很是幽怨。
由比滨结衣和家里通过电话之后又在易凌缘家中住了一晚。
由比滨结衣趁着易凌缘熟睡的时候偷偷的看了一下那个乐谱。
笔迹很显然不是易凌缘的,能够和易凌缘相关的写这些东西的....
只有易凌缘的那个一起弹琴的朋友,冬马和纱。
自己刚刚托付身心的人,现在时刻的想着另外一个女生。
即使是由比滨结衣也很是受伤,轻手轻脚的掀开被子钻进去,紧紧的抱着易凌缘嗅到他的味道,只有此时由比滨结衣的心里才有着安心的感觉。
“我很喜欢小易....超喜欢,比小雪乃、四叶她们加起来都还要喜欢。”
“所以,千万不要丢下我和那个女人走好吗?”
“拜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