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东王城为根基,新天王朝建立了。
宗旨很简单,皇道成仙,重立人族。
作为新天王朝的统治者,云夜获得了非常普通的称号,水王,以后说不得还有机会获得水皇称号。
问就是上一代水皇历史都被抹去了,现代根本没人知晓其存在,自然也不会避讳其称号。
新天王朝以水与火作为标志,因此新天宝殿之中的王座也是以水火宝玉铸就,一面极致暴虐,一面极致柔和,若没有相当修为,连靠近这宝座都做不到。
新天宝殿与凌霄宝殿类似,是仙气缭绕的露天宫殿,各位王臣都有其座位,彷佛群星聚散。
以修士的能力,自然不必在意距离远近导致声音听不见,按照地位高低座位不断拉远,就像那漫天神佛。
此刻王座上坐着一个年轻男人,他以水色华袍为王者之衣,神态轻松的翻阅着手中宝书。
内部采用明日国的技术,汇聚了整个东王城所有信息,但云夜还是在极短时间完成了读取。
东王城最为核心的技术其实只有一个,那就是灵装,其余的所有东西都是落后于明日国。
可以说通篇看下来,东王城只有四个字,虚度年华。
至于东王有没有继承洛王朝的传承与宝物……
答桉也是否定的。
洛王朝宝贵的传承都在洛主身上,其余人哪怕是真人也不可能有完整传承,东王自然也排不上号。
而洛主死于灭国级妖魔手中,传承自然也随之断绝了,哪怕东王似乎有派人寻找过,但也只寻找到了魔功,以及一些宝物碎片,连一件玄宝都没有,大概是被其余残党,或者妖魔带走了。
至于传闻中什么洛王朝拥有道典,那更是无稽之谈,完全是传闻,没有经过证实的,以洛王朝这种体量,连贯穿七境的大典都不可能拥有,更别说道典了,若真有,强大势力并不介意掠夺。
根据东王的记忆,洛王朝最强的功法其实也不到经级,只是威力靠着天路加成,勉强算是触及经级门槛了,并且最多只能修行到真人境界,这与道典显然相差的无穷远。
云夜随意开口道:“诸位,洛域清理的如何了?”
“王,十年里三州已经清理大半,哪怕灭国级灾兽也并非我的对手,想必再付出一些时间三州就可以彻底收回手中,继而以此为根基,一统边洲!”
水舞歌神色一肃,起身道。
获得神位之人虽然境界只是玄境,可开天辟地之力延伸出来的力量,绝不是一般真人能匹敌的。
若非这十年他们目的不明确,摸不准云夜需要什么,三州灾兽早已扫清。
“不错,尽早将灾兽数量削减到最低,洛域太小了,还有更广阔的舞台等着我们,各位,全力清扫吧,就如舞歌所说,洛域之后便是整个边洲。”
“是!”
云夜了解了一些情况后,当即把大量明日国知识拿出来作为新天王朝的底蕴,重构明日体系。
虽然新天王朝套了一层皮,有着王与臣的阶级,但本质上与明日国没有太多区别,都是集权管理,无非是没有提倡什么仁义道德罢了,而抛弃这些,国家发展速度反而比过去更快。
不过这已经不是云夜关注的重点了,以他的实力,新天王朝任何人都帮不上他的忙,他在下达命令后直接离开东王城,前往当今洛域各处秘境。
目前云夜提升实力的最快办法,唯有吞噬秘境!
其余洞天之主无法做到类似事情,他们互相之间规则冲突太大了,耗费大量力气,转化效率却很低。
只有类似天干十法这般模拟真实世界,各种性质的力量都可以转化的,才有吞噬一般秘境的资格。
云夜的第一站就是雨世秘境。
这是获得九命神法大典的秘境,曾经创造雨世秘境的势力还算强大,哪怕过了如此长的时间,雨世秘境的规模依旧很大,堪比半个荒州。
可惜这种强大是虚假的,在真正跨越界限的存在面前,也不过是糖丸而已。
云夜抬手间空间粉碎,其所在的维度被云夜一手抓住,硬生生拽了出来。
其庞大的形体无限缩小,最终落在云夜手中,变成一个不规则玻璃球。
云夜捏起玻璃球,玻璃球表面波澜不断,在混沌中映照出其内部景象,那是一片海洋中的各种奇景,只不过随着云夜捏住其表层空间壁垒,其内部已经一片混乱,天翻地覆了,海洋帝国的高层们骇然至极,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死去的洞天,没有反抗的意志,太无力了。”
所谓的秘境,在如今的云夜看来也不过是一个玻璃球而已。
他随手扔进天干宇宙,化为了一颗崭新的星球,懒得取名的云夜延续传统,叫它第三生命行星。
化为行星的过程中,雨世秘境的规则逐渐被吞噬,化为宇宙壁垒的一部分,让宇宙极限增加了少许。
与此同时,宇宙大小再度增加,幅度远超半个荒州。
天干宇宙空间的能量浓度很低,可半个荒州的物质却很庞大,空间扩大时自然不能简单换算。
云夜不断分解着雨世秘境,在吸收了大概一年左右,这个运行至少万年的秘境被完全消化。
天干宇宙踏入小成境界,力量再度暴增。
其中所有的妖魔物种、灵药、法药、遗迹、传承,也被完全破解,尽收云夜掌控。
任何知识对于云夜来说都有借鉴价值,他没有因为开天辟地之后力量达到极限就低估,在全部看了一遍后完成掌握。
已经能理解“道”存在的云夜,很难再有什么低层次的知识能难倒他了,基本都是一遍学会。
雨世秘境的收获无疑让人满意,云夜确定了未来方向,开始依次吞噬各大秘境。
而吞噬过程中,云夜没有干等着,分出了与自身几乎完全一致的实体分身,开始朝洛域之外进发。
红天界有着无数隐秘,洛域他很熟,大张旗鼓些没问题,但需要走出去时,显然不能这么鲁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