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玄平离开洞府之后,长吐了一口气。
“呼”
此刻风轻云淡,日头正高,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但是陆玄平却没有感到丝毫的暖意,反而内心无比地沉重。
自己明明什么都没干,居然就背上了这么一口大锅, 被幽冥界盯上,那种被人操控打通幽冥的感觉让他觉得分外难受。
刚刚晋级金丹的他,以为在这漩涡海域不说横着走,但也可以对自己不想做的事拒绝,但没有想到,居然也会有这般麻烦直接找上门来,可现在的他又有能怎么办呢?
他连去幽冥界都做不到, 唯有强己,才能逍遥自在, 陆玄平心中修行变强的念头更加强大,不然即使有再多的寿元也依旧是身不由己。
想到这里陆玄平,看了一眼系统界面上的【冥河剑意】以及【赐死剑气】直接略过,他可不想再来一次可不敢再去动用这一剑了,毕竟他也不知道究竟会引来什么。
直接将眼神转向了【枯荣剑意】这个剑意是自己领悟的,威能不强,但属于时间领域,对金丹这个阶段的修士防无可防,算是必杀一击。
之后陆玄平开始检查自己的损失,先是自己洞府内购买的生活设施全部被摧毁没有任何遗留,药田内种植的草药成长年份并不多损失也不过数百灵石罢了。
而自己的洞府占地面积方圆百米,而那一处灵脉全都摧毁了,光是这么一处灵脉大概价值三万灵石。
这个灵石他需要补上。毕竟是因为自己的过失才损失的灵脉,没道理让家族出钱,自己到时候补上一株四品灵药就可以了。
在之后就是功德雪莲, 他很清楚地记得自己被那意志所操控的时候,正是因为功德雪莲发出的金光才让自己脱离控制, 那金光怕就是功德之光了。
想到这里, 陆玄平将功德雪莲拿出来,而后一看。
功德灵宝(-100000/1000000)
什么情况?看着上面呈现负数的功德,陆玄平直接愣住了,这完全不符合常理,因为功德是不存在负数这个意义的。
功德,又称天道功德,是此方天地对有贡献者给予的奖励。持有者往往能逢凶化吉,遇难成祥,大能者也可以借助功德修行一些无上的神通。
与功德对立的便是业力,然而业力和功德并不相通,也不能相互抵消,不同于功德的难以获取,业力在修士会吸纳天地灵气的时候就在积累,境界突破之时面对的劫就是消除修士业力的一种手段。
在很久以前是有躲灾避难的方法,但是你躲避劫就意味着你的业力不会被清除,自身寿元也会受到影响。
所以说功德和业力是两种计算方法,功德可以被清零,但绝不会为负数,负数的功德并不意味着这是业力。
而他面对这负十万的功德是什么情况?
陆玄平思索了一下,想到功德金莲明明已经暗淡下去,但后来又冒出来一股强烈的金光护住了他,保证他在那喃喃冥语之中维持自己神志的清醒,难道是这第二次的原因?
陆玄平想到了一个可能,负的不久不就相当于借贷吗?他好像借贷欠下听到一笔十万的功德。
问题来了,既然有功德会得到遇难成祥,逢凶化吉的好运气,那么欠下功德,会遇到什么?不会走路摔倒,喝凉水塞牙吧!
想到这个可能陆玄平浑身打了个了一个冷颤,他现在唯一知道的可以获得功德的途径就是完成任务。将系统奖励的灵石以及其他蕴含灵气的物品带到由系统空间带入修仙界就可以获得功德。
想到这里陆玄平对任务更上心了,毕竟他不知道欠下功德究竟会引发怎样的问题。
“可恶,铁剑这个家伙跑得可真快,不然的话自己任务完成,说不定就能还上这些功德,但陆玄平手上真的没有其他办法定位到他。”
……
“铤、铤、铤、铤…”
一位白衣少女正踩着优雅的步伐在虚空中舞剑,少女白衣如雪,娉婷袅娜。转眄**,光润玉颜。含辞未吐,气若幽兰。
刹那之间剑意迸发,白衣飘舞,身若游龙。
她的上身穿着纯白色衣裙勾勒出她那稚嫩而又玲珑曲线,白裙之下的黄色背心更是衬托出这个少女的清纯艳丽,胸前的黑色麻花辫衬的香滑颈脖宛如天鹅般雪白优雅。
波浪起伏的裙摆下面是小腿上紧紧裹着的黑丝,中间露出来的一小截白皙散发着诱人的肤光,看得人怦然心动。
与她对决的是一位身材高挑的女子,她有着一张精致而白皙的瓜子脸,柳叶弯眉,下面是修长的丹凤眼,内勾外翘,挺直的鼻梁,玲珑小巧的鼻头,朱唇不点而红,明眸含光,深奥而锐利,散发着成熟性感魅力。
她身着雪白的古韵宫装,这件衣服一件罕见的防御宝物,上面刻画着若有若无的玄妙文字,似乎还透发着奇异的光泽,衬托出她身材高挺曼妙,袖口处的红色花纹如晚霞般美得令人惊艳,长发如瀑布般倾泻在肩头,姿态素雅,流品高华,露出宫装前领的颈脖宛如天鹅般高雅,凝脂若雪的肌肤在淡淡的光照下反射着柔和地光彩,让人眼前一亮。
垂下披肩的长发柔滑如丝,迎风摇摆,领口被适当地打开,露出一小块明亮的白色和丰满的胸部,呈现出高贵的女王风格,但她那高贵冷艳的神情和威严的脸庞,却像一个让人不敢亵渎的神灵。
白发少女冷声开口了,“师姐,你输了,怎么,没有用心?”
“输了就是输了,与我用心与否无关,是师妹你的剑道越发精妙,才把握住我的破绽,真是可喜可贺”宫装女子,也回过神来笑呵呵的说道。
白发少女眉头一挑,闪过一丝微不可查的喜色,随后化作一道流光,瞬间消失在虚空之中。
留下一句话在虚空中慢慢传来,“师姐愿赌服输,可不要忘记答应我的事,记得和师父解释。”
宫装女子定定地望向虚空,脸上的笑意不减,一直等到白发少女不见了踪迹,她才回神,深沉的叹道,“这一局输得倒是冤啊!该怎么向师父解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