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星听到天指的问话,撇了撇嘴,目光示意天指看向了辰军所在的那个方向。
"喔,那不是吗?"墨星声音有点怪气道,看着辰军的那个方向,目光中满是不怀好意。
"哦,那个少年,不会吧?"天指根椐着墨星的示意,看清楚了他所指的那个方向,除了一个少年,剩下的还是少年,脸上不由得疑惑,朝一旁的墨星问道。
"没错,就是那个少年,我们都被他年轻的外表给迷惑了,其实那小子才是最阴狠狡诈的主。"墨星生怕别人不知道辰军是什么样的人,声音还是那么怪气,加大了分贝说道。
"是吗,这倒是让我有点好奇了,天网的人竟然比咱们地煞还阴险,呵呵。。"天指嘴角划出一抹嘲讽的味道。
...
这时,对面的东翔看不下去了,刚才两人的对话都一字不落的进入了他们的耳朵,什么天网的人阴狠狡诈,狗皮不通,真是睁着大眼睛说瞎话,也不嫌害臊。
只听东翔大骂道:"别在那唧唧歪歪了,你们地煞的人也太不要脸了吧,绑架了我们的人质,还理直气壮地在这儿放皮,难道你们不嫌自己害臊吗?"
或许刚刚让他心神震动的那股声音,已经完全没有感觉了,管他什么强者,诬陷他们天网,他是无论如何也看不下去的。
"你说什么?"
对面的天指脸上涌起一股怒火,暴躁的声音从口中吐出,同时两只双手握成拳头,发出咯咯的声响,足以说明他此时的心情是如何。
"你没听清吗,难道还用我再说一编?"
对面离天指,墨星两人的最近的东翔,翻了翻白眼,带着一种反问的语气说道。
嘎嘎!!
"哈哈哈!!!"
离东翔不远的辰军几人直接哈哈大笑起来,好像看着对面地煞的怒火很爽快似的,只有一旁的辰军脸上面无表情,而且眉头还轻微地皱了皱,心中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
而另外一方,也就是墨星那儿,此时墨星脸上也是一种怒火攻心的模样,把他那张秀才脸蛋的俏脸,呈现的更加狰狞!!
刚刚他总觉得自己忘了说什么,如今听到对面东翔的话语,脑海中立马闪过一丝恍然大悟的灵感,刚才他对墨星说的那句话中,忘了加一个名字,现在只怕不用他自己提出,身旁的天指也应该能猜的出吧。
真正阴险狡诈的男子除了辰军那个少年,还有一个狂妄无边,口舌毒辣的东翔,此时根本不用墨星提出这个问题,天指身为一个执事,经历的事情何止千千万万,哪能不明白开口讽刺他们两人的青年就是最阴狠狡诈的。
"你受了伤,就在后面当观众吧,等我把这几个小子收拾了,再过来送你京州。"
天指稍微压下了心中的怒火,尽量不让它们喷出来,而是朝着身旁的墨星开口道,毕竟这个青年地位在他之上,绝不能够让他出了什么事。
"好,等你的好消息,这一功我回去会禀报给父亲。"墨星笑了笑,淡淡地说道。
天指接下来没有接话,而是把目光看向了前方,辰军,东翔他们几个人,刷的一下,刚才的怒火再也压制不住,直接喷出,空气似乎都受到了压迫,发出轻微的沉闷声。
"小子们,你们势必要为你们刚才说的话付出代价,真是可惜了这么好的苗子。"
天指两双眼睛里喷出了火苗,犹如一条毒蛇的眼睛,就这么肆无忌惮在辰军几个人身上来回扫视,而是语气中还夹杂了一丝惋惜之意。
"付出代价又如何,今天我们就一个字,战!"
"战!"
辰军突然开口,大声说出了一句霸气的话,就算对方是个强者又如何唯有一字,让他们一往无前。
战!!战!!
东翔几个人朝辰军看了看,脸上浮现一抹异色,不过,也仅仅如此,同时口中也喊出,战!!
此时空气仿佛被这几个战字带动了气氛,一股不畏一切的热血在这个宫殿飘荡。
"啧啧,不错,但那又怎么样,今天你们都要夭折在这里。"
天指脸上突然闪现出怪笑,同时身影在原地一闪,紧接着消失不见。
唰唰!!
场中的局势一下被点燃!
"大家小心点!"
辰军一边目光在来回扫视,一边开口提醒众人道。
此时这个中年男子实力绝对不弱,他们必须万分小心,团结一致才能有获胜的可能。
此时东翔几个人难得地没有反对辰军的话,而是都把心思放在了远处疾驰而来的男子身上,从之前的那股声音中,他们已然猜出了对方很有可能是一个高手,或许到达了潜力锁高阶也不是不可能。
而众人的对面,只有一道鬼魅在来回窜动,速度十分之快,令人咋舌。
下一秒,那道鬼魅的身形已然靠近,一股浓烈的气势悄然靠近了他们,东翔几个人早已经做好了战斗准备,此刻他们也不敢托大,冲来的这个男子绝对是一个高手,他们几个必须团结一致。
另一边辰军早已经把短刃祭了出来,由于突破到了潜能锁十六阶,他现在的实力可也不是那么弱了,毕竟离潜力锁只剩下最后一个关卡了。
加上手中的这把低阶武器,他的实力与一般的潜力锁一阶高手也差不多,所以之前才能把墨星给打伤,只要能够充分发挥他的近战优势,相信这次战斗也能添上许多力量。
不过,刹那间,场中的局势发生了变化,只见冲来的鬼魅男子直接靠近了他们,凶狠的攻击顿时发出。
由于东翔在众人最前面,天指的首要目标就是这个东翔,刚刚这小子嘲讽咒骂可是最厉害的,让他有一种怒火攻心的感觉,心中想的是,先把这个最狂的小子给收拾掉,再去找那个阴狠狡诈的。
唰!!
"老贼毛,干嘛冲我来啊,当我好欺负不成?"
东翔眼睛瞪的老大,砸吧了砸吧嘴,一副狂躁无边的流氓样子,好像被冲过来的这个男子当成首要目标,有点心生不满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