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俊的话,犀利得就像一把刀锋般,直直的插进李文昊的心中,将他伤得直欲泣血,却又无可奈何?
他不是不想打帝俊,而是知道双方之间的差距太大了,别说自己现在是个废人,就算没废,也不是他的对手。
所以他不想做徒劳无功的反抗,只能任由他作践自己,强压着心中的怒火,猩红着双眸死死的盯着他。
若是眼神能杀人的话,此刻帝俊已经不知道死几百次了。
然而看到他这个样子后,帝俊却是有些失望,他都已经说到这种地步了,李文昊竟然还不警醒,还唤不起他心中的血性,真的是有些
帝俊正想放弃点醒他,放弃用这无用的激将法激起他的血性之时,突然想到了一招,我大华夏古代将领交战时,通常使用的一种激将法,除了对司马懿那个娘炮不管用外,其他的只要有点血性,基本上一激一个准。
那就是,送女衣!而且还是女人用的肚兜!
想到这里,帝俊突然往回走去,众人又是一愣,难道帝俊对他已经提不起打击的兴趣了,准备放弃了吗?
却见帝俊背对着李文昊二人,走到了南宫月身前,在她耳边轻轻耳语着什么,南宫月娇羞的红了耳根,从储物戒中拿出了一个绣着花大红肚兜交给帝俊,看得柳逸凡稍稍有些吃味,不过却也没说什么?
肚兜到手,帝俊又走了回来,到李文昊的身前,将绣花大红肚兜扔在了他的身上。
“来!别像个怨妇一般的看着我?既然你这么像个娘们,想必也喜欢做一个女人吧!把它穿上,今日我就放过你,以后你干脆就别做男人了,穿上肚兜当个女人吧!孬种!”
“还瞪着我做什么?你这个孬种,娘们儿,穿上它,在我们面前转一圈,说一声你不是男人,你是娘们儿我就放了你。”帝俊继续毒舌道,李文昊此刻双眸之中的怒火,已经积攒到了一个临界点,就像是即将喷发而出的火山般。
其余人众人则是愣愣的看着帝俊,重新审视了他一遍,心中暗自发寒着,谁曾想到,帝俊竟然会有这么一面,这么做,不是在踩人的脸吗?
同时他们也在关注着李文昊,想要看看面对帝俊如此争锋相对的犀利逼迫,他到底会如何选择。
“呼哧嗬嗬”
李文昊的呼吸有些急促和沉重,双眸如同被血染过的一般,凶光毕露,那紧紧捏着已经发青的拳头,还有那紧咬着发出嘎吱声的牙关,都在诉说他心中的怒火有多强烈。
“我,我和你拼了,喝啊”
像一匹受伤的恶狼发出临死前的致命一击般,李文昊疯狂发出了攻击,挥舞着拳头带着一道道刚劲的拳风,朝着帝俊砸来,癫狂之色毕露。
“呼”一道拳风拍面而来,将帝俊额前的长发吹起,帝俊没有动,任凭他的拳头砸在自己脸上。
“嘭!”李文昊一拳正中帝俊面门,发出一声闷响,帝俊还没有什么事儿,反倒是他自己还倒退了几步,手有些发疼。
“咔、咔”帝俊扭了扭僵硬的脖子,蔑视的看了他一眼,嘲讽道:“果然是个娘们,就这点力道吗?你难道就不恨我不想杀了我吗?那就来啊!别像个娘们一般,软绵绵的。”
说完,帝俊突然上前一步,李文昊警惕的跟着退后一步,有些惧怕的与他保持了一些距离。
帝俊见状,大喝道:“来啊!不是想杀了我吗?你这个娘炮,我就站在这里,你都奈何不了我,你说你还有什么用?还是乖乖的穿上小肚兜吧!我看你穿上它应该挺合适的,哈哈”
“我我杀了你,啊”李文昊再次扑了上来,状若癫狂。
“嘭!!”一道抛物线形成,帝俊一脚将他踹飞了出去,然而此刻的他早已失了理智,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杀了帝俊,也不管身上的伤势,嘶吼一声之后,又冲了上来。
“死!我要你死!”
“嘭!!”
“杀!”
“嘭!!”
“来啊!继续啊!孬种,你这个孬种!”
“死,我杀了你,喝啊”
“嘭!!”又是一道重物砸在地上发出闷响传来,此刻的李文昊,身上血迹斑斑,嘴角还挂着一缕缕血迹,头发撒披着,脸上血迹杂着灰尘,看上去极为狼狈。
“死死死!!!”
“蓬!!”
一次又一次,李文昊好像是一台不知疼痛,不知疲倦的激起般,不断的对帝俊发起了冲锋,然后却是一次次的被帝俊踹飞了出去,那癫狂的模样,执着得令人有些心疼。
“嘭!!”又是一声闷响传来,李文昊的身子再次炮射而回,砸在了地上,已经形成了一个人形小坑,每次砸落的地方,在帝俊的控制之下,都惊人的相同。
“噗”吐出一口淤血之后,李文昊感觉浑身像是散架了一样,想要撑起身子,却是感觉身子一沉,又跌落了回去。
“怎么,起不来了吗?”帝俊走了过去,站到他的身前问道。
“哧哧”李文昊没有说话,只是用猩红的目光,死死的盯着帝俊,仇视着他,嘴里喘着沉重的粗气,胸膛急剧的上下起伏着。
见到他这个样子,帝俊心中暗暗叹了一口气,不过在叹气的同时,却也松了一口气,至少他不像先前那样,心死待依的了。
“明白了吗?”
“明白什么?明白你怎么羞辱我吗?”
“羞辱?”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帝俊仰首大笑了起来,随即冷声说道:“李文昊,你要如此想,我也无话可说,可我告诉你,我帝俊虽然自认不是什么好人,但无论是谁,就算真是看不顺眼,我也不会去羞辱他,因为我觉得没那个必要。”
“人生下来便是平等的,都是两只胳膊一个头,就算再看谁不顺眼,我也不会羞辱他,因为我没那个资格去羞辱谁?可对于你,我今日却这么做了,知道为什么吗?”
“哧哧”李文昊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得看着他,嘴里发出沉重的呼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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