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转瞬即逝,距离旗木明端到这处战场来,已经快一年的时间了。
在这一年时间里,不论是木叶还是云隐村,都没有再发生太多的冲突,相反,两方非常和谐地相处着。
甚至就连那处矿场,都有一半分享给了木叶。
要不是每一次云隐村的三名上忍看到旗木明端和山城青叶的时候都是咬牙切齿的模样,两个村子的忍者甚至都要怀疑他们是不是偷偷建立了友好和谐共处的关系了。
“一年的时间就快到了,我们的局势也稳定了许多,你也可以回去了,不用再问有没有放假这种问题了。”
时间即将结束,山城青叶不禁露出了笑容。
在这一年来,他算是承受了旗木明端太多的折磨。
几乎每隔一段时间,旗木明端就要来问他一次能不能放假。
如果只是这样还好,毕竟以旗木明端的功劳还有和云隐村相处的局势来看,给他放几天假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但是偏偏每一次他就要多嘴问一句,然后旗木明端就要趁机洒他一嘴狗粮。
于是为了捍卫单身狗最后的尊严,他每一次都严厉拒绝了旗木明端的请假申请。
现在终于到了旗木明端回去的时候,他总算不用吃那么多的狗粮了。
而旗木明端也很开心,因为这一年来,他的收获简直不要太大。
小忍村的忍者被他杀了之后,那些小忍村又忍痛派了一批忍者过来。
而这批忍者就非常讨旗木明端的喜欢,他们就是愣头青,不论被旗木明端打退多少次,下一次见面的时候都会不管不顾地和旗木明端来一场生死决斗。
虽然主要原因是他们之中有一名女中忍是他们的女神,但偏偏这名女中忍却爱慕上了旗木明端。
但这样的经验包,旗木明端自然是来者不拒。
再者就是云隐村那边,虽然双方冲突少了很多,但是战斗却没有少过。
闲的发慌的旗木明端为了赚取更多的经验,主动向山城青叶提出了去挑衅云隐村三名上忍的想法。
而考虑到旗木明端的实力足够强,山城青叶也没有否决他。
因此在那之后接近一个月的时间里,旗木明端风雨无阻地去云隐村挑衅,最后一定要和三名上忍交过手才肯罢休。
到了后来,甚至不用旗木明端主动上门,一直被击败却又不服气的云隐村上忍,自己就会送货上门了。
所以这一年下来,旗木明端获得的经验比起预想中的还多得多,让他的等级足足提升到了六十七级。
当然,要说这里面谁的贡献最大,当属萨姆伊!
原本萨姆伊作为三名上忍中最强的那一个,应该很难再有提升。
但是奇怪的是,她每一次和旗木明端战斗完了之后,下一次的实力都能有所提升。
毫不夸张地说,现在的萨姆伊比起一年前,要强了有一点五倍。
萨姆伊强了,旗木明端能够获得的经验自然也就多了。
“好了好了,时间到了,你不是一直想回去吗,赶紧的吧!”
等到交接工作的上忍赶来这处据点,山城青叶就摆着手赶旗木明端走了。
按照时间推算,又到了旗木明端问问题的时候了。
“有假放吗?”
但是山城青叶刚刚感慨以后终于可以不用承受这种折磨的时候,却听到了旗木明端的声音。
“滚!”
山城青叶这一次总算没有再按照之前的套路去回答,而是直截了当地回答了一句。
随后两人就在彼此的笑容中分别。
“萨姆伊,我们也该回去了。”
云隐村据点中,得知了旗木明端将要返回木叶的达鲁伊、奥摩伊和萨姆伊三人,也正准备离开。
其实一年前,这个据点的镇守忍者临时有事,所以才让达鲁伊和奥摩伊过来代为镇守。
至于萨姆伊也是因为闲着没事所以来这边看看。
但是后来他们发现和旗木明端战斗之后实力会有显著的提升,所以就干脆向村子提交了申请,想要在这里再留久一点。
而雷影也很通情达理,见是他们三个人一起申请,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就批准了。
而到了现在,旗木明端已经要回木叶了,他们自然也没有了待在这里的理由。
“我知道,只不过没有了他,我们的实力又要停滞不前了!”
萨姆伊深深吸了一口气,望着木叶据点的方向。
达鲁伊和奥摩伊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揶揄。
他们两个是享受和旗木明端战斗过后实力提升的快感,但萨姆伊,想来应该只是享受和旗木明端独处的时间吧?
这一年的时间里,即使是达鲁伊和奥摩伊,都已经能够明显地看出萨姆伊心中的想法了。
而现在,萨姆伊离她之前那副冰美女的人设也是渐行渐远,反而有了几分贤妻良母的气质。
这一年的时间里,在旗木明端的骚扰下,奥摩伊的消极性格确实是好转了不少。
但与其说是好转,其实不如说是压制。
因为旗木明端的原因而出现的另一个人格,将奥摩伊身上所有的消极都承受了。
所以正常状态下的奥摩伊已经不会像之前那么消极了。
但是作为代价,奥摩伊多了一个致命的弱点,那就是旗木明端。
只要一见到旗木明端,奥摩伊那个消极懦弱的人格就会显现。
不过好在,随着时间推移加之旗木明端的治疗,即使是消极懦弱的人格下,奥摩伊也依旧具有战斗的能力。
而且特别是面对旗木明端之外的人,消极懦弱的奥摩伊反倒拥有比起本体奥摩伊更加庞大的勇气。
达鲁伊清晰地记得自己那一次对上消极懦弱人格的奥摩伊时,是怎么被他打败的。
云隐村三名上忍的心情旗木明端不清楚,他只知道自己久违地回到了木叶。
一年过去,木叶的重建工作也早已完成,现在的木叶看起来依旧是那么繁荣。
“木叶,我回来了!”
旗木明端张开臂膀,享受着木叶的空气。
随后就吸了一嘴的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