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袁天君跨鹿而来,指着十金仙,“你们十位之内,谁来会吾此阵?乃令此无甚道术之人来送性命!”
燃灯道人命清虚道德真君前去破阵,清虚道德真君来至阵前,袁天君怒气纷纷,持剑而至。清虚看了看袁天君,“袁角,你何苦作孽,摆此恶阵!贫道此来入阵时,一则开吾了杀戒,二则你道行功夫一旦失却,后悔何及!”
袁天君大怒,仗剑直取。清虚手中飞电枪上下飞舞,战有三五合,袁角便走入阵中去了。清虚随即走进阵来,袁天君上了板台,将黑旛招动,上有冰山一座打将来,清虚道德真君,祭起五火七禽扇,一道道火焰抵住寒冰,寒冰遇火顷刻之间化为乌有。袁天君见其阵已破,方欲抽身;清虚道德真君飞电枪飞来将袁天君刺于台下。袁角一道灵魂被清福神引进封神台去了。
“金光阵”主,金光圣母骑五点斑豹驹,提飞金剑,大呼曰:“阐教门人谁来破吾‘金光阵’?”燃灯道人看左右无人先破此阵;正没计较,只见空中飘然坠下一位道人,面如傅粉,唇似丹朱。乃是玉虚宫门下萧臻。
萧臻对众仙稽首“吾奉师命下山,特来破‘金光阵’。”
金光圣母大呼,“来者是谁?”
萧臻笑到,“你连我也认不得了!吾乃下虚门下萧臻的便是。”
“尔有何道行,敢来会吾此阵?”执剑来取,萧臻撒步,赴面交还,二人战未及三五合,金光圣母拨马往阵中飞走。
萧臻大叫“不要走!吾来了!”径赶入金光阵内。至一台下,金光圣母下驹上台,将二十一根杆上吊着镜子,──镜子上每面有一套,套住镜子,──圣接将绳子拽起,其镜现出,把手一放,明雷响处,振动镜子,连转数次,放出金光,射着萧臻,大叫一声。可怜!百年道行从今灭,衣袍身体影无踪萧臻一道灵魂,清福神柏鉴引进封神台去。金光圣母复上了斑豹驹,走至阵前曰:“萧臻已绝。谁敢会吾此阵?”
燃灯道人命广成子:“你去走一遭。”广成子领命。
金光圣母见广成子飘然而来,大宝剑一指,“广成子,你也敢会吾此阵?”
广成子哈哈大笑,“此阵有何难破,聊为儿戏!”
金光圣母大怒,仗剑来取。广成子执剑相迎,战未及三五合,金光圣母转身往阵中走了。广成子随后赶入“金光阵”内,见台前有旛杆二十一根,上有物件挂着,金光圣母上台,将绳子揽住,拽起套来,现出镜子,发雷振动,金光射将下来。广成子忙将八卦仙衣打开,连头裹定,不见其身。金光总有精奇奥妙,侵不得八卦紫寿衣。有一个时辰,金光不能透入其身,雷声不能振动其形。广成子暗将番天印往八卦仙衣底下打将下来,一声响,把镜子打碎了十九面。金光圣母着慌,忙拿两面镜子在手,方欲摇动,急发金光来照
广成子;早被广成子复祭番天印打将来,金光圣母躲不及,正中顶门,脑浆迸出。一道灵魂早进封神台去了。广成子破了“金光阵”。
牛走动如飞,只见“化血阵”内孙天君大叫,“阐教门人好生狠毒,谁来我化血阵中走一遭?”孙天君面如重枣,一部短髯,戴虎头冠,乘黄斑鹿,飞滚而来。
燃灯道人顾左右,并无一人去得;偶然见一道人,慌忙而至,与众人打稽首,“众位道兄请了!”
燃灯问道,“道者何来?高姓大名?”
道人一笑,“我乃五夷山白云洞散人乔坤是也。闻十绝阵内‘化血阵’,吾当协助姜子牙。”
言未了,孙天君叫阵,乔坤抖擞精神仗剑在手,来取孙天君。
孙天君一看非是阐教门人,玉虚弟子,问道,“尔是何人,敢来破我‘化血阵’?快快回去,免遭枉死!”
乔坤大怒,“孙良,你休夸海口,吾定破尔阵,拿你枭首,号令西岐。”
孙天君大怒,纵鹿仗剑来取,乔坤赴面交还,未及数合,孙天君败入阵,乔坤随后赶来入阵中,孙天君上台,将一片黑砂往下打来,正中乔坤。砂沾袍服身为血,化作津津遍地红。乔坤一道灵魂已进封神台去了。
孙天君复出阵前,“燃灯,你着无名下士来破吾阵,枉丧其身!”
燃灯命太乙真人,“你去走一遭。”太乙真人领命。;来到孙良面前。“孙良我来破你的化血阵。”
孙天君一看,哈哈大笑,“太乙真人,当年我大师兄就不该留你的狗命,好叫你今日阵前逞能。既然你想死我也送你上封神榜。”
太乙真人哼了一声,“休夸大口,我进此阵如人无人之境。杀你如屠狗。”
孙天君大怒,催鹿仗剑直取。太乙真人用剑相还,未及三五合,孙天君便往阵中去了。太乙真人听脑后金钟催响,至阵门,将手往下一指,地现两朵青莲,真人脚踏二花,腾腾而入。真人用左手一指,指上放出一道白光,高有一二丈;顶上现有一朵庆云,旋在空中,护于顶上。孙天君在台上抓一把黑砂打将下来。其砂方至顶云,如云见烈焰一般,自灭无踪。孙天君大怒,将一斗黑砂往下一泼,其砂飞扬而去,自灭自消。孙天君见此术不应,抽身逃遁,太乙真人忙将九龙神火罩祭于空中,孙天君合该如此,将身罩住。真人双手一拍,只见现出九条火龙,将罩盘绕,顷刻烧成灰烬,一道灵魂往封神台去了。
黄飞虎见十阵方才破六,只得暂回,明日再会。黄飞虎气冲斗牛,神目光辉,鬓发皆竖,回进老营,忙请四阵主入帐,黄飞虎泣对四天君,“吾受国恩,官居极品,以身报国,理之当然。今日六位仙长遭殃,吾心何忍!四位请回海岛,待吾与姜尚决一死战,誓不俱生!”
四天君扶起黄飞虎,“王爷且
自宽慰,此是天数。吾等各有主张。”俱回本阵去了。
次日又来,十绝阵十绝阵,当真是绝了敌方十人,己方十人,十绝阵告破,不想十位天君具都死在了阵前,孔宣虽然在,可是并未出手,只因性情耿直,打赌击掌,不可不作数,对方又是以力破阵,不好多说,如今十绝阵尽去,可是愁坏了武成王,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不好的消息,一个个传来,冀州侯苏沪再次反商,兵投西岐,原因只有一个,自己儿子苏全忠被黄飞虎所杀,陈塘关李靖反商,只因金吒木吒的暗中捣鬼,又有几万兵马,兵投西岐,不想几天下来,黄飞虎接连听道不好的消息,头发都快愁白了。朝廷本来是两线作战,如今诸侯反商者日渐增多,黄飞虎是日日难眠,孔宣也是十分着急,不想这西周人马瞬间又变得兵强马壮,看来还得自己,可是正在着急的时候,又东海四猴前来帮兵助阵,确是为孔宣增添了臂膀。如今终于到了和阐教一决雌雄的时候了。
四大灵猴的到来确是及时,孔宣决定亲自出马,和阐教一决雌雄。妄动了无名火,确是要送阐教门人上哪封神榜上。
姜子牙力破十绝阵,自然是耀武扬威,终于觉得天命在周,这一天黄飞虎又来挑战,姜子牙自觉黄飞虎手下无人,亮队来会黄飞虎,燃灯眼睛死死的盯着对面的商军,燃灯一眼就看见了阵中的的孔宣,顿时大吃一惊,暗道不好,“怎么孔宣亲来?”要说孔宣虽然不及李恒,这些年也没怎么出手,可是就凭借截教掌门大弟子的身份,谁也不敢小觑,就是燃灯这个准圣,没有信心能够战胜孔宣,仔细看,不想这孔宣的修为自己也看不太具体,燃灯敢肯定,这孔宣一定到了准圣,想到此处,燃灯也是无奈,不想截教精英何其多也!另外燃灯发现在孔宣的身边还有四人,说是人,不如说是猴子,一个个盔明甲亮,手中明晃晃的大棍一看就不是凡物。燃灯不知道是谁,不过肯定是截教的精英,不然不可能随孔宣出岛。
不管燃灯的自言自语,且说姜子牙,手持打神鞭,享商营中看着,虽然来了几个异人可是姜子牙并没有放在眼里,只觉得有众位阐教精英,截教这些披毛带甲湿生卵化之辈,必不敢放肆。看了看左右,“哪位将军去打这头一阵?”
有三山关部将陈庚催马来到了姜子牙面前,“丞相,末将不才,愿意打这头一阵。”
姜子牙点头,“陈将军务必小心。”
“料也无妨。”陈庚手持方天画戟,指着黄飞虎,“黄飞虎,快快过来受死,你家陈爷爷取你脑袋来了。”
黄飞虎看了看孔宣,“道长,您看?”
“此番凡人,却不适合我去出手,你且看看哪位将军领这头功?”
话音刚落,黄天化催动麒麟手中拎着双锤来到了黄飞虎的面前,“父帅,孩儿不才,愿去取他首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