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一百个人有一百个答桉。
张阳和金小凤的爱情如胶似漆,白启画和张慧的爱情相濡以沫,而孟袭若和白飞云的爱情,如梦如幻。
所以,张阳和金小凤形影不离,白启画一听到天山派的人来了,猜到是张慧,便飞奔而去。
孟袭若呢!却一直记不起白飞云了。
白启画预感的果然没错,他一到大厅就看到了张慧的背影。
“张慧!”
白启画边喊边扑到张慧跟前,将她拥入怀中。
“启画,有人呢!”
张慧赶紧挣扎。
“哪有人?”
白启画说着四处张望,这才看到大厅角落里的穆子轩,他赶紧放开张慧,自己的手都不知该往哪放了。
幸好穆子轩知趣,背过身子假装看墙上的画。
白启画干咳两声,穆子轩这才转过身子。
白启画赶紧抱拳说:“穆兄也来了,真是稀客啊!”
穆子轩这才打趣说:“正因为是稀客,白帮主才视而不见,如同无物啊!哈哈哈!”
穆子轩快人快语,以此打消尴尬的气氛。
白启画也只是尴尬的一笑,还能解释什么呢!
“让穆兄见笑了,赶紧坐。”
白启画说着偷望了张慧一眼,张慧也是脸红到耳根了。
几个人坐下后,免不了山南海北的胡侃一阵子。
“白帮主,最近江湖上出现的斗破武统联宗听说过没有?”
穆子轩直入主题。
白启画想都没想的回答:“不就是莞婉和韩静串联到一起搞的名堂吗!成不了什么气候。”
白启画还不屑一顾,证明他也早有耳闻。
穆子轩好像被噎住了,不知如何接话。
张慧接过话茬说:“白师弟,你可不要小瞧这些人的联合,如果我们正派不早点防患于未然,等以后斗破联宗壮大了,就难以对付了。”
张慧给白启画讲明事情的厉害,不能麻痹大意。
白启画已经从张慧和穆子轩的话里,猜出了他们俩的来意。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们俩是来叫我去天水派,共商对付斗破联宗之事的吧!”
白启画一针见血。
张慧只是笑而不答,穆子轩却摇手说:“你只说对了一半,张慧姑娘是特意来请你的,我只是顺道,我的任务是去神剑门。”
穆子轩有啥说啥,不过也没必要藏着掖着。
白启画深情的望了一眼张慧,穆子轩那句张慧特意来请他,已经说的很明白了。
“去神剑门?那我们一起去吧!”
白启画就像被困久了的狮子,又想到外面去转转,张慧求之不得。
穆子轩心里可高兴坏了,有了张慧和白启画的一同前往,去神剑门事就好办多了。
“那我们明日就启程吧!”
人往往高兴时,特别的急躁,穆子轩已经等不及了。
白启画摇了摇头说:“明日不行,明日是我爹的祭日,后天启程吧!”
时间过的真快,转眼间,白飞云的又一个祭日已到。
既然是一年一度的祭日,免不了操办,客人也会来一些的,白启画陪张慧她们俩坐了一会儿就去忙了。
快到傍晚时,张阳和花子坤也来了,这让白启画很意外。
“大哥,你怎么来了?”
张慧觉得奇怪。
穆子轩也一脸懵逼。
张阳坐下喝了口茶后答道:“我突然想到白师弟他爹的祭日快到了,应该过来祭奠一下,所以赶来了。”
张慧心中窃喜,幸亏自己早来了,要不然也轮不到自己来请白启画了。
花子坤到来后,目光一直游移不定,彷佛在寻找什么,白启画当然知道,他是在找自己的母亲,所以他略显不快。
“花帮主也是奔着我爹的祭日来的吧?”
白启画明知故问。
花子坤当然是一箭双凋,借着给白飞云祭奠的机会,要见见孟袭若。
当然,这只老狐狸不可能说是来见孟袭若的。
“那是自然,老帮主的祭日,我这个曾经的副帮主怎可不到,你说是吗,杨大护法。”
花子坤这一问,杨蛟被来了个措手不及。
“当然当然。”
杨蛟只能敷衍。
花子坤身边的秦蟒被杨蛟的窘迫逗笑了…
第二天,一切准备就绪,孟袭若一身麻衣,白启画也是一身素服。
和往常一样,孟袭若依然对花子坤视而不见。
“娘,张掌门也来了。”
虽然孟袭若也认识张阳,但白启画还是隆重的介绍了一下。
孟袭若以礼和张阳等打了招呼,当她看到花子坤时,突然情绪失控,并满脸诧异的问道:“花子坤,你怎么来了?”
显然,孟袭若记起了花子坤。
花子坤一时很高兴,刚想靠近孟袭若说些体己话,谁知孟袭若一掌打过去说:“你离我远点。”
幸亏花子坤躲的快,要不然那一掌也够他受的。
张阳和白启画都懵逼了。
“娘,你怎么了?今日是爹的祭日,花帮主是来拜祭的。”
白启画赶紧给孟袭若解释。
白启画这一解释,更糟了,孟袭若一看白飞云的灵位,一头撞向香桉,并发出撕心裂肺的声音:“飞云,我对不起你,是我害了你啊!”
孟袭若的举动差点没吓死白启画和花子坤。
等看到孟袭若的额头上,血珠滚滚而下,白启画才回过神来,他一下抱住母亲哭道:“娘,你这是何苦呢!”
“画儿,我愧对你爹啊!只有和他同在地下为伴,我才能心安呀!”
孟袭若用微弱的声音诉说着自己的苦衷,花子坤也很揪心,孟袭若的自尽和他有莫大的关系。
“袭若,我一定要救你。”
花子坤说着想出掌运功,孟袭若却瞪着他说:“花子坤,你的手掌如果碰着我,我就会立刻咬舌自尽,谁也不许救我。”
孟袭若死意已决,看样子要死在白飞云的灵位前了。
“娘…”
如今的白启画已经只有喊娘的份了。
张阳也不知道如何救孟袭若,也不知道如何安慰白启画,正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啊!
孟袭若挣扎擦去白启画脸上的泪水说:“画儿,你不要难过,死亡对为娘来说,是一种解脱,也是一件快乐的事,因为,我再也不会活在痛苦与自责中…”
孟袭若话没说完,手一撒脚一蹬眼一翻,一命呜呼了,白启画静静的抱着母亲,眼泪无声的流着…
真是:
天人永隔母子分,
永世难报母亲恩;
子欲养却亲不待,
父母在时要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