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
昆仑派掌门毕怀荣家奴牛坤的儿子牛旦,不想和父亲一样一直寄人篱下抬不起头做人,便想学一身功夫出人头地。
可是,昆仑派掌门不屑教牛旦,他只好告别父亲离开昆仑派来到了天山派,可无人引荐,他一个十几岁的毛头小子如何能进天山派拜师学艺。
天无绝人之路,牛旦遇到了韩静这个混蛋,苦苦哀求下,韩静答应带他进天山派,并以韩家伙计的身份住在天山派给他做陪练,金掌门也答应了。
从此,韩静不是一个人和张阳他们孤身作对了,身边总是跟着牛旦这个小跟班。
有一日,艳阳高照,清风拂面,阳光从天山派大厅的窗户里照进来,满大厅都亮堂堂的。
金掌门对几个得力弟子说:“明日我要去一趟昆仑派,拜会一下昆仑派掌门毕怀荣,要带三个人,你们谁愿意走一遭啊!”
张阳看了一眼白启画没吱声,韩静却抢着说:“我想去,这次也该我出去见见世面了吧!上次拿回生诀的事大师兄张阳去办了!”
“好吧,就算你一个!”
金掌门有些不悦的瞟了一眼韩静。
张阳推荐说:“带上欧阳娇吧!我们去心航静斋时,可把她闷坏了!”
金掌门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
白启画性格矜持,没有自己提出也要去,他望着张阳,看他怎么说,张阳刚想推荐白启画,金掌门却说:“张阳,你也去吧,你是我的大弟子,也该跟着我和江湖前辈打个照面!”
韩静一看张阳又要去,便提出:“那我想把牛旦也带上!”
“不不不,我才不去呢!”
牛旦头摇的拨浪鼓似的,韩静嘟囔道:“你怕个什么劲儿呀!又不是上阵杀敌!”
“不去不去,就是不去!”
牛旦哪敢去昆仑派呀!去了自己的身份不就曝光了。
“不去就算了,那就你们三个人跟我去吧!”
金掌门制止韩静不要勉强牛旦。
这次去昆仑派的三个弟子也真逗啊!张阳和欧阳娇还有韩静,张阳、欧阳娇二对韩静一,韩静的跟班又去不成。
不管怎么说,韩静能屈能伸的这一点适应力还是挺管用的,就算张阳和欧阳娇不待见他,他依然可以讨好金掌门并和张阳他们俩委曲求全。
金掌门把天山派的事物托付给了大护法欧阳靖和三护法杨梅纤后,便带着张阳他们仨走了。
天山离昆仑山并不算是太远,再加上几个人都是练家子,虽不是一路轻功飞着去,用健步如飞来形容也不为过。
金会南金掌门和昆仑派的毕掌门也是多年好友,虽说一个在中原境内一个在西域,可江湖武林人士,都是以武会友以德服人,对于地界种族看的并不重。
老朋友自远方来,毕掌门自是不亦说乎,他吩咐牛坤好好准备一桌酒席,要与金掌门把酒言欢畅所欲言。
毕掌门只有一个女儿年方十七,名叫毕萌萌,不但练的一手好昆仑剑法,还琴棋书画无所不通。
“金掌门,许久未谋面,别来无恙吧!”席间,毕怀荣敬了一杯酒给金会南后问道。
“哎!一切如常啊!只是最近又收了几个弟子,心思就放在弟子身上多一点。”
金会南看起来有些郁闷,因为他看到毕怀荣的女儿后,又想起了自己的女儿金小凤。
自己在身边也不知道,这也是一种讽刺啊!
毕怀荣喝了口酒说:“吆!还真巧了,我也收了两名弟子,资质还不错,要不要让几个年轻人切磋切磋!”
金会南有点为难的说:“这样不好吧!客不压主,我们来这里是客,和主人的人动手的话,传出去会让江湖同道笑话吧!”
“此言差矣,江湖儿女自有江湖儿女之作风,怎能以那些儒家的繁文缛节为准则,练武之人比武切磋就和文人对诗是一样的!”
毕怀荣不以为然。
这时韩静插话道:“毕掌门言之有理,我们年轻人切磋一下,才能知道自己招式方面的不足!”
“年轻人有见解!这位是?”
毕掌门虽知道金会南带来的三个人是他的弟子,但不是那么了解,所以才有此一问。
“啊哦!这是陇西天云镖局大镖师韩国云之子韩静,是我新收的弟子!”
既然问起了,金会南索性介绍清楚点。
毕掌门好像有些意外的说:“韩国云大镖师的儿子也拜在你天山派门下,你这个掌门真了不起啊!天云镖局可是中原第一镖局,韩大镖师可是镖局的招牌,皇家的镖他们也接啊!”
“是啊!虽说韩国云只是镖师,可镖局全仰仗于他!”金掌门对韩国云也赞叹有加。
毕掌门和金掌门的对话听在韩静的耳朵里,那就像听仙曲一样舒服,夸他爹比夸他还受听,所谓虎父无犬子,老子英雄,儿子也差不了哪里去。
张阳听着很淡定,虽然他祖上也出过大侠,可他的父亲张海比起韩国云,武功和威望方面都差远了。
欧阳娇听着就不舒服了,她父亲欧阳靖自然比不了韩国云,可她就是不服气,于是她嘟囔着说:“一个镖师有什么了不起!”
“你…”
韩静气得想怒怼欧阳娇几句,一看那么多人盯着也就作罢了,好男不跟女斗。
“好吧,我们先吃菜,切磋的事待会儿再说!”毕怀荣说着还给欧阳娇夹了块肉。
张阳笑着对欧阳娇说:“赶紧吃肉吧,肉还堵不住你的嘴!”
欧阳娇对着张阳努了下嘴拿起肉开始吃了。
毕掌门的女儿毕萌萌只是低头吃东西,偶尔笑一下,她旁边坐着两个年轻人,想必是毕掌门口中新收的弟子吧!
两个年轻人好像很怕毕掌门似的,也只是吃菜,偶尔也是礼貌性的说几句。
其实,毕怀荣的性格和金会南的性格差别很大,金会南是个一板一眼之人,正直坚毅,就像天山一样。
而毕怀荣却有点圆滑沉不住气,表面和内在也不完全一样,对人对事都是下不一样的碟子,原则性差,有时为了达到目的还不择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