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最开始谁都是懵懂的初学者啦,就让我这个理论知识丰富的专家来给顾问小姐你上这一方面的实践课就好了。”
黎晨淡定地安抚着初次体验的埃伊娜道。
“......呜,好吧!”
埃伊娜犹豫了一下,左手放在身前,开始缓缓地解除防御。
很快,她的身上就只剩下了贴身的衣物。
“不、不要......看这边......”
埃伊娜用颤抖的声音小声说道。但就算她这么说,黎晨的视线还是根本没办法移动。
“咕咚......”
口干舌燥的黎晨吞咽了一口唾沫。
接下来, 黎晨开始认真教导起这位顾问小姐应该如何探讨生命的奥秘。
算是正式地转职成为了肉身解咒真君。
埃伊娜猝不及防之下,惊呼了一声。
随即又被黎晨一把捂住了嘴,将之后的声音给全都压抑在了轻微的呜咽里。
在这只有两人存在的空间里,埃伊娜渐渐迷失了自我,彻底迈出了成长的一大步,解除了诅咒。
长夜漫漫, 炮‖火不停,烎奣。
......
“唔,奇怪, 早上了?”
埃伊娜被窗台温暖的阳光照射,醒了过来。
“是中午了哦,埃伊娜!”
在那之后,是离耳边很近的温和男声。
“咦咦,真的吗?唔哇,自工作以后我好久没有睡到这么晚了......啊,我们昨天......”
埃伊娜先是惊讶自己居然睡到了日上三竿。
然后才反应过来她昨天晚上和黎晨之间发生的事情,以及现在还躺在他怀里的事实,顿时害羞地用被子盖住了自己的头。
“那、那个,诅咒应该已经解除了。麻烦你忘记昨天的事情,当成害羞又奇怪的梦好吗?”
埃伊娜捂着被子,闷声闷气道,她并不打算让黎晨负责,虽然吃亏的是她,但是这本来就是冒险者委托包含的内容。
“这可不行,我可舍不得埃伊娜你。难道埃伊娜你把我当成吃干抹净不认账的那种人了吗?
放心, 我会负起该负的责任的,改日有空的话会一起陪你回去见父母。”
黎晨一把掀开埃伊娜蒙在脸上的被子, 揶揄地问道。
就算埃伊娜不想追究,他也不可能拔牛无情。
既然拱了人家的宝贝大白菜,总得上门见见老丈人。
听说埃伊娜的母亲还有水土不服的毛病,顺便帮下忙治治,刷刷丈母娘的好感。
“啊啊啊~~~不是,不是这样的,只是......唔呀!”
听了黎晨的话,回想起昨夜疯狂的埃伊娜的脸更加红了,她酸软的身体中隐隐约约还传递过来了阵阵酥麻的后遗症。
“总之,你先穿好衣服出去吧。”
埃伊娜不敢再跟黎晨纠缠下去,连忙催促道。
“好吧。对了,桌子上是里维莉雅专门给你买的补品,记得喝啊。”
黎晨也知道埃伊娜还不适应两人这突飞猛进的关系,走出了房间。
旅馆中的人很少,【洛基眷族】的成员们一大早就分成几个小组去打听关于出现在半咸水湖的食人花相关情报,只留了少部分人留守。
“哼哼,看黎晨小哥你这神清气爽的样子,昨天和埃伊娜玩的很尽兴嘛。”
看着从楼下下来的黎晨,蜜西娅一脸暧昧的笑道。
“谢谢蜜西娅你一直以来的撮合。”
黎晨自然不会忘记这个一直给他和埃伊娜助攻的大功臣。
“很抱歉打扰你们的对话, 不过我有件事情想拜托黎晨先生, 能帮我也解除那个诅咒吗?”
脸色苍白、精神不振的阿蜜德也从楼上走了下来。
或许是因为昨天看了那么多的打情骂俏画面,她中的诅咒已经有点压制不住了,不想和埃伊娜一样社死的她只能选择立即解咒。
“欸,阿蜜德小姐你也中了诅咒?可是那埃伊娜该怎么办?”
蜜西娅大吃一惊,昨天走了一遍流程的她自然清楚解除诅咒的流程,那不是意味着埃伊娜刚和黎晨达成亲密关系,就要脚踏两条船吗?
“放心,这只是解除诅咒的过程,我有身为治疗师的原则,并没有打算和黎晨先生发展那种关系。”
阿蜜德也知道她的行为不太道德,声明只是为了解除诅咒,并不打算插足两人之间的关系。
说到底,这都是她身为治疗师的能力不足。
“......好吧,不过我要帮埃伊娜盯着你们。”
蜜西娅知道自己其实没有多少资格指责阿蜜德,这次事件的开端都是她买了那本诅咒之书,先是牵连埃伊娜,然后再是阿蜜德。
因为黎晨昨天晚上的强烈攻击,身为普通女性的埃伊娜体力不支还在休养。
在拜托了【洛基眷族】的女团员帮忙照顾她后,黎晨三人又重回故地,给阿蜜德解除诅咒。
有着旁观埃伊娜的经验,阿蜜德强忍羞耻、假装冷静地完成了包括接纹在内的前五项打情骂俏。
夜晚,这次黎晨来到了阿蜜德昨天晚上住的房间。
“阿蜜德,你做好准备了吗?”
“嗯,我是专业的治疗师。
治疗伤口、封锁诅咒之人,为了让自己恢复健康,继续治疗更多的病人,使他们展露笑容,不管什么屈辱都会承受,请黎晨你不要有所顾虑,专心地为我解除诅咒。”
阿蜜德强作镇定地道。
不过等黎晨真刀真‖枪和她开始战斗之后,她才知道黎晨的厉害,连连求饶。
无论她平常再怎么保持冷静,但在黎晨的攻势下,也只是一个初次经历实战的青涩女孩。
一只小白羊不管再怎么样咬牙硬撑和嘴硬,当她被饥渴的恶狼撕咬之时她的嘴唇也是柔软的。
看到阿蜜德幸福的瘫软状态,想必诅咒也顺利解除了吧!真是可喜可贺!
......
就在黎晨和阿蜜德深入交流感情时,另一边的【迦梨眷族】终于等到了她们的交易对象。
那是一间设置于地下的大厅,一扇窗户也没有,各处垂挂着天鹅绒帷帐。
从地毯到瓷壶、长沙发,放在室内的家具用品全是胭脂色,有些近似于昌馆的房间,甚至带有一种银‖靡的情调。
迦梨和其眷族们正百无聊赖地在这里休息。